林剑反应过来:“你不会真想要管我卵朝天吧!”
“我真管,怎么着?你要是有胆量,晚上去猴头山的松林里,我让你卵朝地!”女人说着,快速地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也朝着林剑打了过来。
这个女人名叫朱梅,村子里二狗的老婆,二狗成年在外面打工。
朱梅对林剑也是很熟悉的,她闭着眼睛都想想起林剑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六左右,年轻力壮,五官端正得无可挑剔,高挺鼻子,大眼睛,菱角分明,特别是他的嘴唇,那个,那个菱角显出的性感,女人见了会做梦,但却不敢明着评价。
他手臂上的肌肉透着紫色的亮光,只是,他看上去显得跟他的年纪不符,像是一个壮实的农村劳力,已经有二十出头了。
其实,他还不到十八岁!
林剑曾经也想跟着二狗去打工挣钱,但是,他又怕母亲一个人忙里忙外累坏了身子。
再说,二狗也不愿意带着林剑去,说他书读得多不多,少不少,人变得文不文,武不武,没得力气,下不了苦力,也没得技术。
林剑没跟二狗去打工,却跟朱梅混熟了。
他看着朱梅又丢了一个小石头,笑着说:“朱梅,你有本事把你身上的两个大秤砣,不,是两个海绵球也丢过来砸我呀!”
林剑看着朱梅那两个高`挺的胸,他知道,朱梅这个女人开朗,她不会真用石头打自己的小弟,她也是逗着自己玩。
再说,朱梅真打,他也不怕,朱梅要是真想打自己,看到石子真来了,钻到水里,大脑袋都不会有事,更别说是小弟了。
“你个小流氓,你想得美!”朱梅一听,笑骂道。
“我怎么是想得美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朝着这条路走,不就是想看我的卵么?”
“砍你的脑壳!谁想看你的臭鸡`巴了?我不走这条路回家,难道还要绕个大圈子走田埂小路?哼!”
朱梅说着,低头捡起一个石头又朝着林剑身边扔起来,不过,没有用力,离开林剑依旧是远着。
石子丢过去之后,朱梅笑道:“林剑!你要是有种!记住晚上去松林里!九点见,十点之后,,过期不候!”
朱梅说着,挎着篮子朝着村子里走去。
林剑看着朱梅挎着篮子,扭着身子一步步远去,他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特难受,他赶紧念叨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王丽,王丽。
念了几遍,心里还是乱乱的,他再次仰面朝天,吼起来:“人死那个卵朝天!劳资没死也是卵朝天!呃呃呃!劳资卵朝天,谁来管我卵!呃呃呃!”
林剑吼着,划动着手臂,到了堤岸,又爬上去,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中飘动的云,吼了起来。
吼了一阵子,他的心不再躁动,他正要准备再钻进水里摸螺狮的时候,突然看见山上一道刺眼的金光。
金光?金子发光?
林剑快速爬上堤岸,朝着山上发光的地方看去,那个强烈的光线依旧反射着!
套上短裤,朝着金光一路狂奔而去。
朝着山顶奔跑很累,但是,林剑好像看着金子就在眼前!
没错,早些年,听说很多人在这个山上还挖到过很多金元宝!
马拉古(土语。石头的意思)有三翻!看来我林剑也要翻身了!
林剑一口气跑到了半山腰,再看山顶,金光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劳资产生了幻觉?
不!绝对不是幻觉,劳资的眼睛都被刺得睁不开,怎么会是幻觉?劳资非要找到上天赐给我的金子不可!
林剑不甘心,他继续朝着山顶跑去!
林剑再次看到金光的时候,眼睛不再离开光源,他怕找不到金子。
一眼盯着发光体,一眼注视着脚下,他顾不上擦汗,只想得到金子,改变家穷的面貌。
近了!越来越近了!
终于发现了发光体。
他却傻眼了。
林剑看见一块大汽车的反光镜静静地躺在杂草丛中,他看见的光,就是这破镜反射`出的太阳光。
“操!想发财想疯了!竟然想不劳而获捡金子!”
林剑暗骂自己。
弯下腰,拿起破镜子对着一个石头用力摔去,只听见爆裂声响起,碎玻璃朝着自己砸过来。
闭眼!
但是,迟了。
眼睛感觉到了巨大的疼痛,看到的是一片猩红。
“糟糕!我的眼睛!玻璃砸了眼睛!怎么办?要是我瞎了,父母和妹妹他们……”
林剑捂着眼睛,后悔不已:我为什么要砸破镜子?
“你就破罐子破摔吧!让破碎片砸瞎你的眼!”
林剑想起刚辍学的时候,母亲劳累回来,对他怨恨地说的这句话。
他为啥辍学?真像朱梅说的那样,到了县城看见花花绿绿的女子,没有心思读书么?
不是!不是这样的!
林剑心里呐喊着:我不是破罐子破摔!我是孝顺儿子!我是一个优等生!你们都冤枉我,连父母都冤枉我!
冤枉?是冤枉么?
不是,那是自作自受!
不!是心甘情愿!自己都是为了整个家!
那段往事,林剑永远的痛!
但是,林剑已经没有心情想那段往事,他现在眼睛太痛了!
林剑尽管拼命干活挣钱,但是,妹妹的学费,父亲的医药费,却让家里更穷了。
林剑现在真是穷得只有“卵朝天”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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