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段傲阳一直沉默不语,看着林绯叶与绿衣那亲热的模样,也感受到林绯叶对绿衣的关心,心头有些郁闷。
林绯叶见到他,可没有如此激动,又听着二人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这些女人家的小事,他也不耐烦去听,索性起身,道:“墨源可在?”
绿衣心头一惊,忙道:“回王爷,在的,后面呢,我去招呼他来见王爷。”说着就起身。
“不必了。”段傲阳摇摇头,道:“我去寻他。”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动了,女眷说话,他一直待着也不像话,索性去寻男主人了。
绿衣点点头,也没敢阻拦,林绯叶乐的见他识趣,也未有表示。
段傲阳一走,绿衣也面色轻松了很多,叹道:“小姐,这两年你去哪儿了,过的还好吧?”
“找了处地方,平静了一番心思,也还过得去。”
林绯叶笑了笑,道:“倒是一直担心你,怕你被用刑,你现在这样,最好不过了,以后有墨源照顾,好好过日子,想必也不会受欺负的,就算有些不顺心,王爷看在墨桓的份上,也是不会为难你的。”
林绯叶的话意有所指,她是知晓自己早晚会再与段傲阳闹翻的,到那时候,看在墨桓的面子上,绿衣恐怕不会受到牵连。
“恩,他就一个穷书生,奴婢也没什么见识,也惹不出什么乱子来的。”绿衣听懂了林绯叶的意思,笑着开口,接着又有些自责地道:“也怪奴婢没用,当初没跟小姐一起,看小姐这样子,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又没奴婢照顾。”
“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此事又哪里能怨得了你。”
绿衣旧事重提,林绯叶不得不继续安慰,她听得出,绿衣是真心有些愧疚。
“恩。”绿衣乖巧的点头,虽然已为人妇,可在林绯叶面前,她依旧是什么都不顾的奴婢。
“对了,你可知温先生如何了,现在被关在何处?”林绯叶此时也没其他人可以问,也只有问绿衣了,毕竟当初绿衣和温书墨也是同时被抓的。
“奴婢也不清楚,听说是被关押在了王府的地牢。”绿衣摇摇头,有些为难地道:“当初我与温先生都被抓了,不过是分开关押的,奴婢并未受苦,后来也未见到温先生。”
“王府的地牢?”
林绯叶眉头紧皱,王府的地牢所在,林绯叶也仅仅只知晓一个大概,其他的并不清楚,何况她这次回来,段傲阳岂非察觉不出,自然不会让她轻易靠近。
“看来想救先生是难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林绯叶叹了口气。
“奴婢也没办法的,奴婢也托人打听过,不过王夫之事也插不上手,就算打听,也只是一开始知晓一些皮毛,似乎温先生过的很不好,毕竟那次王爷是真的很生气。”
绿衣也眉头皱道一块,当初林绯叶与温书墨比邻而居,以段傲阳的脾性,怎么可能不对温书墨作以处罚。
“哼,以王爷的性子,想必温先生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了。”林绯叶有些无奈,道:“都是我连累了他。”
绿衣沉默,说起来这事情确实归咎于林绯叶,说段傲阳的坏话,如今的绿衣倒也没敢说,也不方便。
想起温书墨对自己的照顾,林绯叶一时心头也不好受,段傲阳那眦睚必报的性子,既然抓到温书墨与她私下有往来,定然绕不过温书墨,此事倒也怨不得段傲阳,无论是谁都会如此,毕竟林绯叶与段傲阳还是夫妻。
想到上一世被人诬陷与温书墨有染,林绯叶就觉得一阵头疼,这一世她倒是不担心段傲阳会怀疑此事,毕竟二人之间并未有见不得人的举措,就算见面,也都有避嫌。
只是林绯叶私自从王府离开,而温书墨作为知情人,还隐瞒着段傲阳,这次被段傲阳抓住,没处死已经很给面子了,换个人家,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只盼着先生无恙吧,王爷想必也是气糊涂了,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小姐与先生之间清清白白,王爷也不会诬陷了先生的。”绿衣安慰一番,语气有些黯然。
温书墨的性情极好,称的上如玉君子,哪怕是绿衣,对他也颇有好感。
林绯叶默默点头,这种事,她也无可奈何,哪怕是与段傲阳要人,对方也肯定不会答应,这关乎摄政王的颜面,段傲阳是想要个交代的,何况段傲阳想必也知晓孩子的存在,除非温书墨交代孩子的实情,否则段傲阳肯定不会放人。
“实在不行,只能摊牌了。”
林绯叶心底暗叹,如今她倒也不是很担心林清钰的身份被公开,毕竟此事当初墨桓已经察觉,段傲阳定然会怀疑,有些痕迹是隐瞒不住的,除非她当初狠心,将白云村的人全部封口。
如今就算段傲阳知晓林清钰的身份,只要林清钰不被寻到,倒也无妨,继续隐瞒,也不过是拖得一时算一时罢了。
“对了,小姐,你现在回来了,那林府的事想必也处置过了吧,奴婢前些日子才听闻此事,都没帮上忙,不知老爷和夫人可还好?”绿衣这才想起林府的事情来,面露担忧。
刚才只顾着激动,一时倒是没有想起。
“林府无碍的,只是我爹他的官职,想必是不能复原了,以后一家只能当个寻常百姓。”林绯叶有些苦涩。
因她之事,如今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心头越发难安。
“没事就好的,其他的也不急于一时,此事奴婢当初听到也吓得不轻,奴婢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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