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悔连忙坐直,大呼:“单大哥,你不会也爱上我姐姐了吧?你可别,他们那两个悲剧的人生,还是别再有突变了。我心里承受不住,再说到时候我姐她红杏出墙了,姐夫委托我去捉奸,我也不好拒绝是不?单大哥,我可不希望你出现在这里。”
莫悔指了指自己手中刚才拍了精彩画面的单反。
单子敏笑笑,不想再停留在这样的话题,随口道:“去我家吧,顺便替你处理一下伤口,这样流血也不是办法。”
莫悔耸耸肩也不反对
单子敏的房子很简单,就两室一厅,在纽约市普通偏上乘的一家小区里,但保全和物业服务却是上乘的。
莫悔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相反这几年他经常来这里晃荡。他两手插在口袋里,步履拖沓地在这一房一厅和厨房中打转着,为什么是一房一厅,因为单子敏的房门是紧锁着的,每次来都是如此。
“单大哥,你这屋子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人气都没有,冷冷清清的。”莫悔转悠一圈后,一点不生殊的直接拉过椅子,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嘴里抱怨道。
单子敏浅浅地笑着,给莫悔倒了杯水,看着他仰头喝下,有水渍沾染上他脸颊边的伤口,血丝又渗了出来。
“你这里的水真难喝。”一杯满满当当的水下肚,重重将杯子放置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这声音让注视莫悔的单子敏愣了下,回神。
“唉,跟我姐一样,动不动就神游。”莫悔也没多在意。
“我还是先帮你缝你的伤口吧,要是感染了你就有毁容的危险了。”单子敏突然说道,对这个大男孩一样性子的男人表示无语。
“男人的脸毁就毁,反正也不能当饭吃。不过,为了我的女顾客们的福利,最好还是保持原样的好。来吧!”莫悔嬉皮笑脸,毫无顾忌地直接仰着脸,用最无防备的姿态,两眼如墨地看着上方。
单子敏突然有些佝促了起来,走到莫悔面前,撞进莫悔明亮黑发的眼眸,连忙敛下眼皮,脸上也泛起一阵浅浅的红晕。
“单大哥,你看男人都能看脸红,真害羞。”莫悔笑了起来,打趣道。这个单大哥他也是在父亲住院那段时间才慢慢熟起来的,才发现原来平时冷淡少话的无趣男人,其实也有很多可爱的一面。比如,他的厨艺极差,所以他家的厨房和厨具都是一种摆设;再比如,他好像一直没有女友什么的。
单子敏把家里能缝合伤口的工具拿出,快速地在莫悔眼前消毒。
看到这样的画面,莫悔打了个寒颤,泛着幽光的剪刀、尖得可怕的细针,还有那丝丝缕缕的缝合线,以及锋利无比的刀子跟一大堆乱七八糟却同样吓人的器具,说实话,莫悔长这么大,首次被惊吓到了!
“单大哥,我们不用麻醉?”他问,目光停留在长长的细针上,这细针穿过皮肉一定很痛,心里带点希翼地问。
“这么小的伤口,就不用麻药了吧。放心,我动作很快,不会疼的。”随着单子敏话音落下的,是尖尖的针头,刺进莫悔脸上的皮肤,再轻轻抽出,细细的线穿过皮肤的感觉,让莫悔脸皮抽搐起来。
痛,真是好痛!是谁规定男人一定要将痛往心里藏,不能叫出来的?他现在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疼……”莫悔尖叫起来,龇牙咧嘴着,感觉热热的液体顺着脸颊直流而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一个男人竟然能惨叫成这样,丢不丢脸?”单子敏无奈地停下手,不敢再牵动针线,在客厅时里打转,要找出麻醉药的位置,毕竟不能只缝到一半,另一半留着开口笑。
“左边柜子第二格。”半边脸沾满血的莫悔淡定回答,不是单子敏记忆力不好,是因为他惊慌起来,就跟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四处乱闯。他可不想流血而亡,所以还是先提醒为妙。因为他记得上次受伤的时候,单子敏把用过的药箱放在那里。
单子敏按着莫悔的提醒,果然找到要找的医药箱,连忙拿出干净的纱布还有消毒伤口的药水,以及缝合伤口的医用针线。
“你怎么知道我的麻醉药的位置?”单子敏后知后觉地问,快速而轻柔地为莫悔消毒伤口,然后注射适量的麻醉。
莫悔懒得回答他,用一种我又不是白痴的眼神回答他,然后忍不住提醒了声,“那个,等会缝伤口的时候,要不轻一点,要不直接先把我敲晕吧。”他受不了皮肉之苦啊,特别还是单医生手下的皮肉之苦。
“我会很小心的。”单子敏保证道。
莫悔不答,某某次之前他也是这么保证的,他对他的保证完全免疫。而单子敏显然根本没注意到莫悔的想法,自顾自地说道:“你跟总裁一样怕疼呢,他也是一有伤口就呱呱乱叫的那种。”
“我姐夫不是怕疼,是怕你给他缝针。世上没几个人在你的针下能淡然处之,除非是昏迷了或是僵尸。”莫悔没注意到他提章凌硕的时候,语气特别的温和。
“真这么糟糕?”单子敏有些受伤地问。
“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我必须实话实说,你的缝合技术确实有点差劲。”莫悔直言不讳。
单子敏闻言朗笑出声,笑声不同于莫悔的爽朗直接,是那种温温和和的笑声,略带着磁性的暗哑。
“单大哥,你不寂寞吗?一个人住!”莫悔微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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