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我的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yù_wàng,促使我用食指轻轻地在她指背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嫩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奇怪!
redback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轻轻地在我的指腹摩挲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从虎口顺着手臂传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经纠结在一起,一颗颗小疙瘩在肌肤表面凸起。
“袁飞华吓得快要尿出来了。”redback仍轻抚我的手指,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言辞。
我扭头一看,袁飞华双手发抖地紧握着照片,满头大汗,双眼直直地紧盯着一个方向,并不时地向我们俩这边张望,眼神殷切并混杂着恐惧、紧张和少许兴奋。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后背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为他看着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航空制服的机乘人员,因触动金属探测器,刚接受过易爆和金属单独检查,被放行后在走向袁飞华方向时,从一张长椅旁拿起了一只早已放在那里的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经检完票正走向登机闸的队长他们。我已经看到那家伙手提箱的提手处被食指扣住的扳机,显而易见,那只箱子里藏有一支冲锋枪。
也许是因为袁飞华脸色太不自然,或是一直盯着他看,那个男子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儿,他突然停住脚步四下环视起来,扭过头正好对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张没有易容的脸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他就是达·芬奇。
在我们认出他的同时,达·芬奇也认出了我们,他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陷阱,第一反应便是将手提箱的侧面对准了队长他们准备射击。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来得及大叫出达·芬奇的真名,并抽出袖内的陶瓷军刀隔着近30米的距离扔了过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动,并提醒前面的队长一行人。
30米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距离,陶瓷刀那轻巧的刀体能否准确飞行如此之远,我同样没有把握,如此仓促的出手更让我心里没底,但这是最快反应的唯一选择。在我的刀子射出后,redback才从背后抽出陶瓷的glock 21c,等她瞄准达·芬奇的时候,我的刀子已从达·芬奇的脸侧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虽然这一刀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但迫使他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闪拉偏了他的枪口,如雨的子弹带着曳光轨道全数打在了正在检票的日本机场保安人员身上。队长他们在我大叫一声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林家姐弟扑倒在地。几发散弹从他们头顶飞过,我能看到只有一发子弹击中了骑士的大腿,溅起血花,其他人是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候机厅瞬间便乱成了一团,无数候机的乘客尖叫着冲向紧急疏散口和出入口。攒动的人群混淆了redback的视线,她连开的两枪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者身上,血光四溅,倒下的伤者掩护了达·芬奇,给了他足够的时间重新装弹。
等人群在我面前让开一条路的时候,对面的达·芬奇已经从皮箱内拿出了mp5k,重新装弹后,枪口已经对准了我们两个人。当看到枪口熟悉的六棱形来复线割口,被都市缓慢节奏影响的反应机能瞬间恢复,就像被高压电接到脚底一样。我迅速地弹起扑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与此同时,头顶的座椅响起像啄木鸟啄击树干的咚咚声。被击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夹杂着跳弹四下飞散。当我抽出肋下的手枪时,身后的地板上传来数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弹击倒在地了。
随着耳边响起的尖叫声,暗红色的血浆慢慢地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一样刺激着我的颔下腺,口水如同决堤的江水盈满口腔。从座椅下的空间可以看到不断有人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透过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飞华蜷缩成一团趴在座椅下颤抖。看到他满脸泪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将他拖入这场他无法承受的混乱中。
但撞针击空的叮声提醒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场合。等到我和redback趁达·芬奇子弹打空换弹匣的空隙站起反击时,才发现这家伙已经退到了候机厅的门外,正冲下楼向机场出口跑去。
“狗杂种!”我和redback向已经冲到了门前的达·芬奇连开数枪,两枪命中但仍无法如愿击倒他。他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便开枪击倒闻讯赶来的机场警卫,穿过被打烂的大门,冲出了机场。
正当我和redback恼怒地从二楼跳下,击倒两个举枪靠近的警卫,准备紧跟着追上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枪响。顺着枪声看去,达·芬奇怀抱着冒烟的手提箱倒摔回机场大门前的地板上。从我们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他的右胸被击透,后背上的衣服被子弹穿出一个大洞。
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鲨鱼出现在我们俩的视线中。他揪着仍未断气的达·芬奇的头发将他提离地面。当我们两人冲到近前时,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沾血的弹头,凑到达·芬奇眼前冲着他尖叫道:“婊子养的!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嗯?看仔细点儿。这他妈的是你打在我兄弟身上那发该死的子弹。也是打在这个位置,你看到了吗?嗯?”鲨鱼用手指使劲儿抠进伤口中挖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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