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back作为一个从教会出来的小修女,根本没有在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打过滚,听dave讲了一会儿就有点儿头大了。
“还是当兵爽,不用考虑这些,看谁不顺眼,乒!”redback用手指做枪状对着dave点了一下,“程序简单还实用!”
“扑哧!”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小女生还是那么悍。一群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有一天我要是不听话,redback就会像这样在我脑袋上开一枪似的。
笑罢,大家都沉默了,redback的话让我们都反思自己。其实大家都一样,已经适应了雇佣兵的生活——干脆、直接、野蛮,越来越无法处理周围复杂的人际关系,倒是像贫民区那种充满危险的地方更让人如鱼得水。
“好了,不要再聊了!是时候准备出发了。”快慢机看了一下表,对我们说道。
“现在?”大家都极为意外,不约而同地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十点多。
“不是说夜里一点半的船吗?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儿?”又不是第一次偷渡了,从没这么早就动身,去早了有时候反而会引起巡警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你们以为在东京湾出海?”快慢机拿出钞票和dave结账,一边低头付钱,一边说。
“不然还跑哪儿去?”我们都奇怪了,附近都是码头,如果真的和政府关系不错,没有必要害怕什么吧。
“别忘了,日本人是出了名地假正经,就算知会过海上自卫队,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一船东西拉出海。”快慢机付过钱,催促我们快行动。几个人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出了酒店。看快慢机的意思,不准备开车,要步行,我更晕了!
“帮我照看好那个小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联系。”我临走前对dave又嘱托了一遍袁飞华的事,这才紧跑两步追上快慢机。
“我们步行去哪儿?”我奇怪地问道。昨天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和他们商量今天的行动,所以也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跟着走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拿着!”redback不耐烦地塞给我一个手电筒说道。其他人也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不是打仗,我也不急,怎么走都行,又踩不着地雷。我没再问,只是跟在他们几个后面向一个体育中心走去。等到了体育中心后面的一块草坪边上,快慢机手拿着gps电子地图,校正好坐标,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井盖说道:“打开它!”
巴克走过去,用手轻松地将几十斤重的井盖抓起来扔到一边,显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到平行的铁轨,原来是地铁的一个通风口!把地铁通风口建在这个地方,真是奇怪。
“跟我来!”快慢机熟练地跳了下去,样子轻松得像下他家的地窖一样。虽然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但我没有张口,因为我知道,只要下去,答案就会揭晓。
等我从梯子上下到站台,才发现原来这是地铁的一个岔道口,我们正对着的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两条铁轨像钉在地上的梯子一样直插入无尽的黑暗中。
快慢机没有说话,仍看着手表,不一会儿就听到铁轨的振动声。看样子是地铁要来了,大家不禁都向后退了一步以确保安全。刚站稳,一列地铁便风驰电掣地从我们面前穿过,车体带起来的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
我们站在暗处,灯火通明的车厢内的乘客显然没有发现。若是看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铁隧道中站着几个衣着笔挺的外国人,他们一定会被吓坏的,然后第二天的报纸上就会迸出什么地铁妖魔之类的怪谈。
“准时!”快慢机等车子过去后,跳下安全台,跨过铁轨走向对面的隧道。大家都跟着他打着手电筒走进了黑魆魆的铁路线内。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了几点微光,快慢机示意大家收起手电筒,慢慢地向亮光处摸去。
走到近前才看清,原来前面是一个火车站。但偌大的站台上一个人也没有,只亮了些许小灯,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出这个站台已经年代久远了,但仍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看来是有人看守的。
果然,站台尽头的一间小屋里亮着灯光,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有两个穿制服的男子正在向外张望,但所看的方向不是我们这边。
快慢机示意我们蹲下,看着表等待着什么。过了不到半分钟,从站台的楼梯上下来两个穿同样制服的男子。屋内的两人马上兴高采烈地将他们迎进屋,然后提着饭盒什么的便走了,看样子是换班了。
“准时!”快慢机微笑道,“日本人就是准时,和他们的地铁一样,不提前一秒,也不迟到一秒。下面这两个人会在屋里做换班记录,我们有三十秒的时间通过这个站台。”
对面屋里的两个人在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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