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爱丽丝,六点钟下班。”女郎在递过房卡的同时,也传递来粉色的信息。
“真的?那太巧了,我六点后正好要到市中心办点儿事,我对这里并不熟,也许你愿意为我做一下向导?”鹰眼接过房卡时,轻轻地用食指在姑娘的手背上划了一下。爱丽丝像触电般猛地缩回手,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们。
等我们走远了我无意回头时,还扫到她抚着手背美滋滋甜笑的情景。
“看人家鹰眼多浪漫!”redback歪着脑袋对我冷嘲热讽。
“是吗?我下午六点以后也有空,要不要做爱?”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redback狂笑起来,引得周围的行人全都侧目而视。
“当然!”redback笑完,马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认真的样子把边上的快慢机等人全逗乐了。等她一离开,巴克就凑过来小声问道:“你们就这样谈情说爱?”
“有什么问题?”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酷!男子汉!”巴克说话还带有黑人的特色,“你他妈的太牛了!”
“谢谢!”我知道这个家伙口是心非,但我没工夫搭理他,连续数小时的驾机让我精神疲惫,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
等进了屋,我一头栽在床上,尽情地伸展四肢。一阵酸麻从脚背传到脚心,我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紧张过后的松弛总是最美好的。
“瞧你美的!”redback脱掉外套,倒了杯水递给我,踢了我一脚让我挪出些空位后,坐到我身边看我把手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开心地笑了。
“嗯!不美,不美,我都体无完肤了。”我抚摩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脸皮。妈的!鹰眼的活儿就是好,在天上飞,也不会被打中,这家伙是全队唯一没有受过伤的兵。每次洗澡,他都喜欢扭屁股吊腰地在那里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redback眼神热切地盯着我胸口的弹疤,“每次看到你满身的疤痕,我就欲火焚身!”
“很奇特的审美观!”我知道她这是生活的压力造就的,因为这样给人一种强者的感觉。很多女佣兵都有这种审美观,除了小猫……“我知道!”redback微笑着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利用此“凶器”轻轻地舔刮我的牙床。尖细的舌尖沿着上腭滑向我的舌根,轻轻地在我口内搅动,然后停留在我脸内侧的刀疤上徘徊着,最后潜到我的舌下调皮地挑逗后意欲“逃跑”。不过在“凶器”即将逃离之际,被我抢先一步噙住,重又拖回战场,并施以强有力的打击,直至“凶徒”因缺氧而动弹不得,才被我“放生”。
“呼呼!”在生死的边缘喘息着,我们两人拼命地享受这致命的快感,直到这时我才松开圈在redback脖子上的双手。自从被割喉后,我就养成了这个坏习惯,即使在xìng_ài之时也无法改变。我现在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一天会在做爱后发现redback已被我掐死在身下。
“对不起!”我握紧拳头揪住头发无力地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敌人,即使手无寸铁。可是对于心中的魔鬼,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感,这种恐惧和无力感就像做梦看到自己的军刀软化、射出枪口的子弹掉落在脚前一样。我知道这是一种幻象,但仍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不!”redback轻轻地按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我坚信,如果你爱我,就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它仿佛是一面镜子,透过它,我看到了自己心中的软弱。
我猛地坐起来,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恼怒地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听我说,艾薇尔!听我说……”我打住redback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听我说!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有信心,在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的时候。但我重申一遍,重申一遍,”我尖叫起来,“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爱我!我知道。我很庆幸得到它,但刚才……刚才我清楚地知道面对的是你,可是我无法感知我在做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冷静点儿!刑天。”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redback看到我激动的神情并没有意外。
“我很冷静,艾薇尔。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问道。
“没有!”redback很直接地说道。
“艾薇尔,我爱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但这不能成为我伤害你的借口。你爱我,但这也不能作为忍受危险的借口。这不像你,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我伤害过一个我最挚爱的人,我不想这种事再次发生,这绝对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没有来得及说话,房门响了,传来巴克的声音:“我们叫了房间服务,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看着redback,停了一阵才说道:“两客黑胡椒牛排,一份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的c(狄甘酒庄)。”
“你这小子在法国待的时间不长,学到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儿,就属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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