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射管上还贴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几粒药片,不用看就知道是氯解磷类药片。这东西也是神经类毒剂的抗体,可以及早服用做预防用,也可以和阿托品配合做急救用。奇怪的是还有一瓶沐浴液,上面标有“dl”的简写和神经性、糜烂性毒剂有效字样。
屠夫对着屋顶的蓄水箱连开几枪,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水从天而降。大家顾不得气味难闻,拿出急救袋中的解毒水,稀释后站在那里清洗身体。据战斗手册上说,只要没有深入化学污染区,这么做可以去除身上沾染的90的化学物质。
大家一边洗一边咒骂天才,这个浑蛋弄了这么要命的东西也不通知我们,幸好我们的战斗计划不是放了毒气冲进去,不然我们几个非交待在这儿不可。
“没有衣服,怎么办?”我不禁问道。大家相对无言,五个大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有点儿傻眼。虽然我们还没有到不穿衣服就不敢出门的地步,可是光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估计都是第一次。
“要命就不能要脸!”快慢机和屠夫他们异口同声说道,然后面色难看地啐了口唾沫。虽然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真轮到身上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了。
大家都吞了一小片氯解磷片做预防后,分别操起备用的武器准备离去,可是相视一眼后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几个光着屁股的肌肉男,背着机枪挂着军刀,身上唯一称得上衣物的就是挂枪的多功能枪带。这个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回去一定扒光天才的衣服,挂到白宫前的旗杆上。”快慢机抱着他的90审视大家的窘相后,恨恨地说道。
“别废话了,快走吧!”屠夫拿出c4装上起爆器,扔进装武器和枪械的桶内,然后拿着他备用的g36c向前走去。相比他壮硕的身体,50厘米长的g36c就像个小孩玩具,更别提边上的大熊了,那东西到他手里就像把手枪一样。
“freedom(自由)!”狼人甩动他胯下那根家伙,模仿《勇敢的心》中威廉·华莱士的样子大叫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狂笑不已。这种样子还能笑得出来,除了恶魔,就非他莫属了。他这么轻松是有原因的,他属于回归自然派,没事常tuō_guāng身子带着他的宠物山狮在丛林中跑步,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光着脚走在布满铁锈和煤渣儿的道路上,坚硬的砾石和铁屑扎得脚心生疼。大家都踮着脚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在路上蹦来跳去。
“oh,我的脚!靠!我没有被vx毒气毒死,回去也要得破伤风。该死的天才!”大熊走两步竟然被铁屑扎破了脚心。没办法,大家找了块破地毯撕开包在脚上,这才能正常走路。
“大熊,你屁股别老在我眼前晃,行吗?”狼人照着前面大熊的屁股啪地来了一巴掌。等大熊扭过头来的时候,狼人已经跑远了,气得大熊哇哇直叫。如果不是光着身子行动不变,大熊肯定非把狼人撕烂不可。
欢笑中,大家绕了个大圈才从破损的围墙钻出来,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大家先是探头四下张望了半天,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偷偷摸摸地冲进停在不远处的车内。上了车,大家屁股还没挨着座位就开始四下翻找,希望能找到蔽体的物件,可是最后一无所获,车内什么衣物也没有。
“妈的!天才,你个吃屎长大的小杂种!竟然陷害我们,你胆够肥的!你等着我,我非把你另一条腿也打瘸。狗娘养的!”狼人翻出备用的无线电,调好频率,没头没脑就是一通臭骂。接线的dj吓了一跳,慌忙把他的话接到了队里公用的加密频段,顿时所有正在执行任务的其他队员都听到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招你了?”天才慌忙接话。
“你他妈的哪儿搞到的毒气弹?差点儿把我们都赔里面!”屠夫夺过狼人手里的无线电,劈头盖脸一通骂后才问道。
“扳机的朋友提供的啊!我们在纽约的弹药库存货不多了,扳机从朋友那里调的货,据说都是新玩意儿,还给我打了七折呢!有什么问题?”天才在无线电那头听我们几个轮流骂了半天,才怯怯地开口问道。
“那小子是他妈的干什么的?他给我们的毒气弹根本不是bz或cs的失能性毒气,他给我们的是vx毒气!知道吗?-vx毒气!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还带个前缀!”我听到是扳机的朋友提供的,就知道这事不简单。那小子的朋友全是美国军界的,会给我们这种雇佣军提供武器还打七折,一定有水分。vx毒气都被美国政府用数千个钢瓶封存在数百米的地下军事基地中,平常人想搞到vx都不可能,更别说是vx毒气武器了。
“-vx?你没有看错吗?”天才大吃一惊,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哪儿出的?有标明吗?”
“没有!本来有三发,我们打了两发,手里还有一发,上面只标了-vx字样,其实都是一些型号指数和使用参数。样子做得很像失能性毒气弹。”大熊小心翼翼地拿着那枚毒气弹,翻过来掉过去检查了几遍,一无所获。
“你们如果没事就先忙,我去查一查!”天才匆匆地结束对话,慎重的语气让大家都明白过来,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几个坐在车内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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