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就是孟副将派咱们整整八千人过来的原因所在啊”。
那人见着他神色不豫,依然是耐着性子劝解道:“队长,咱们不妨将咱们手底下的八千人分头行事,其中一些人分散在营帐外围,负责在暗中观察这大楚军队的动静。再另外派出一些人分散各处去寻找镇北军的粮仓,如此这般,也算是有个照应,不管是任何人寻到这粮仓所在,一把火烧了便是。”
似乎是害怕这个人太过贪生怕死,那急功近利之人又附身上前,捂着那满脸横肉之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队长,你是咱们八千人的核心,自然是负责守在外面观察敌情,而那负责烧了粮仓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其他人去做,若是那负责探查粮仓的人没有出什么事,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出了事情,咱们也能第一时间发觉,之后咱们再派一队人进行掩护,队长你就先带着大部队离开逃离这里便是,反正这天色一阵乌漆嘛黑的,他们是不可能瞧着这流沙河上的动静的,即便是想要射箭也是不一定能够射杀准确。”
这人在他耳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的话,弄得那满脸蛮横之人实在觉得有些耳朵痒痒,但是听着却是越来越觉得有道理。
本来孟添派着他们八千人过来,就是为了打探打探这镇北军的消息,他们总归是不可能一来就离开的,到底还是得围着这地方观察观察,若是能够顺势烧了旧粮仓,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正如众人所说,他说是负责在外面观察,见机行事的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如此一来,她心中也是下定了主意,高兴道:“既然如此,那本队长就听你的意见,就这样做吧。”
如此大事商议决定之后,两个人便当真极为迅速的分好了这八千人各自的任务,一行人大着胆子呈包围趋势朝着营帐周围徐徐靠近,再也不像先前那般胆小至极。
根据他们方才所做的安排,由着面露狠肉之人带领着一千人马守在最外面的地方,然后再由另外一个人就领着同样的一千人马守在内圈的地方,而剩下的六千人便依次分为每两个人一个小组,分别向着那三万人所在的营帐暗中摸索去,一人负责进去查看,另一人则负责接应。
这么一分散下来,所有人才觉得孟添这安排原来是没有错的,原本他们嘴上虽然不敢说,但是心里却是觉得,让八千人都过河来打探一个三万人马营帐的消息,的确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按道理来说,打探消息这种事情分明是派个几百个人就应该够了呀。
这要不是因为他们人人都想立下军功,才不会真的有八千人都齐齐跑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来呢。
可是如今看来,这三万人的营帐的确是大得出奇,最重要的事是乱的的出奇,就这么一堆破烂东西堆在外面,又半点火光都没有,更可怕的是连一个放哨的人都没有,实在是让人辨不清这么一大堆的帐篷,到底哪些是给人住的营帐,哪些又是负责屯粮的粮仓营帐。
如今看来,这孟副将当真是先见之明,这么个鬼地方,若是不花个几千人的人力,确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摸索出来这所谓的镇北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分工明确之后,这些人也不再拖沓。两群人分别守在门外,剩下的六千人自然是两人为一组,悄悄摸索着往那黑漆漆的营帐之内行去。
起初这些人还有一些胆战心惊,生怕是闹出了什么了太大的动静惹得人家发觉,了然而,等他们越发走近的时候,才发现那营帐之中实在是有些静得出奇。
分明是三万人的偌大的营地,那篝火却只有盈盈几丛,还是放在各自的营帐帐篷的中间距离处,导致他们除了能够看到营帐外的场景之外,对里面的东西却实在是瞧得半点也不真切,再加上那静得出奇的诡异氛围,更是让人下意识的感觉这营帐之中压根就没有人一般。
如此一来,自然是让他那些准备打探消息的人情不自禁的胆子大了些许。再加上营帐之外,但真是一个放哨的人都没有,那负责进去打探消息的人自然也就不若先前那般害怕,蹑手蹑脚的靠近营帐,伸手便要去掀了开那帐篷一角。
他们这才发觉到,原来那帐篷虽然乱七八糟的,但是这帐篷的朝向倒是极好,悉数对着里面,而不是朝着外面的方向。这样一来,倒是让他们不得不绕过那帐篷往里面走,而他们一旦绕过去,负责去接应他们的人也不得不另外换一个地方才能够重新找到一个清晰的视角。
这样一来,便是让他们和自己相接应的有均有一小时间段的视野盲区。
在这样一小段时间的视野盲区的时候,那负责接应的友军只能是有些惊惶失措的重新移动位置去找到一个好的视角,如此一来,也是将他们那负责留在外面观望的两千人给弄得一阵糊涂了。
好在这位置移动之后,这负责接应的一个人都能看见进去探查消息的人朝着自己招手,很明显是那营帐之中有什么消息,于是他们便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同样是消失在了那外面负责观望的两千人视野盲区处。
而夜色昏暗,谁也没有注意到,不仅仅是那进去查探消息的人,便是在外面负责接应的人,也齐齐进入了帐篷之中,都是消失了一小段的时间才从那营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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