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也算丰盛,豆腐姜葱煮大头鱼,杀了只老母鸡炖了汤,加上贺英兰厨艺不错,吃得三个半大小子肚子都鼓胀起来。
回到家中,王承元随口问了几句,就没有再说什么。
王鹏宇却是问道:“爷爷,你不是说你懂点医术吗?能否给柳海林看看?”
正所谓医道医道,在古代,医和道是分不开的。道则是泛指游方道士、和尚尼姑等等,自然也包括相士。这些人常年在外行走,有时候在荒山野岭之地受了风寒热毒,都是要自己采摘草药解决的,中医就是这样慢慢的发展起来。
王承元以前跟着父亲到处游历,自然学到了不少医术,现在家里人有些什么毛病,基本都是王承元买些中药回来煲了喝,不用几天就能痊愈,王鹏宇才这样询问爷爷。
王承元有点无奈的摇摇头:“若是你太爷爷在,倒能给他看看。只不过你说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治疗不好,爷爷怕也没有这个能耐。”
王祖鸣当时暗劲修为的武学宗师,七十岁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没有想到那么快就死去,因此不着急传承本事,很多东西王承元都没有学到。
不是说王祖鸣不想教授给这个儿子,只不过当时王承元精力有限,要修炼祖传的养气术,又要修炼形意拳,很多医术如针灸等,需要暗劲修为才能驱使,王承元想学也学不到。
加上突然而来的浩劫,让王祖鸣被抓,不顾反噬的替家人算断命数,最后突然暴亡,王承元才学不到父亲的真传医术和摸骨相法。
王鹏宇略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
和雷大同等人玩了几天,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因为有王鹏宇帮忙,雷大同两人考得也算不错,上个好点的中学不成问题,雷大同的父亲还给他买了一辆永久自行车奖励给他。
雷大同吵嚷着教王鹏宇和雷兵学自行车,不过王长山和叶颖已经请好了假,过两天就带王鹏宇到河南省鹤岩钧县去。
上百块一张火车票让王长山心疼非常,不过也没有办法,两千公里的路程可不是短的距离。
两天后火车终于到了河南的火车站。
来之前,王长山和二姐王盼弟通过电话,说好了在火车站出口等他。
王长山离开钧县已经快二十年,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鹤岩市,建立了许多煤炭公司,发展还算不错,王长山基本是认不得路的。
三人到了火车站出口,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中老年妇女在通道边的人群中举着一个大纸牌,上面写着王长山的名字。
王长山定眼一看,依稀看到二姐以前的模样,二十年的变化极大,王长山和王盼弟都不敢确定能否认出彼此,加上通讯不便,打个电话还有到村里的小卖部去,不得不想了这个法子。
和王盼弟一起的,还有一个比较老像的男人,样子老实,正是王盼弟的丈夫沈正德。
王长山有点激动,拉着王鹏宇,带着妻子快速朝二姐走去,一边走一边挥手,王盼弟也认出了这个中年人就是分开了二十年了弟弟。
几人见面之后,王长山给沈正德和王盼弟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各自道了分开之后的生活,皆是唏嘘不已。
沈正德显得比较热情,硬是将叶颖手中的行李包抢了过去,王长山迟疑了一下,问道:“二姐,怎么在电话问你大姐的事你不说?难道大姐……”
王盼弟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不是。不过……唉,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几人到到汽车站乘坐汽车回去钧县,看起来沈正德应该过得不错,在钧县县城买了商品房,尽管只是八十多方,三房一厅的显得有些狭窄。
沈正德一子一女,早已经准备好房间,王长山和沈正德一间房间,叶颖和王盼弟、还有女儿沈冰一起,王鹏宇则是和从未谋面的表哥沈铜住到一起。
不过现在家里就只有沈冰在,一个年纪十七岁,相貌普通的女子,沈铜则不知去那里了。说起这个儿子,沈正德和王盼弟都是愁眉苦脸的一脸无奈。
这时王盼弟才给王长山和叶颖说了大姐的事情。
原来王承元父子离开钧县不久,大姐王菊兰的丈夫就因病去世,想不到两年后王菊兰却和农业局局长的儿子好上了。
因为当时的特殊情况,王菊兰出身不好,狠心和王祖鸣、王承元等划清了界线,甚至连王盼弟这个妹妹都不再联系。
随着王菊兰的丈夫官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鹤岩市的副市长,巨大的差距使得王菊兰姐妹关系更是疏远,基本上一年难得联系一次。
不过到底因为王菊兰的关系,县里的人不敢霸占王家祖业,才将王家老宅还给王承元。王盼弟知道这事,还专门打电话给大姐,哪知道大姐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让王盼弟叫父亲回来,就挂了电话了。
王盼弟也知道,王菊兰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她和王家的关系,毕竟苏联刚刚解体,连带这里也时局不稳,唯恐会影响她丈夫的前途,才很少跟她联系,这次还是暗中找关系拿回王家祖业的,因此没有再去找她,寄信给王长山让弟弟回来。
王承元到了平山,安顿下来之后写信给两个女儿,王盼弟回了信,后来陆陆续续的同了十几次信,最近又打了几回电话,对大家的情况略有些了解,知道王长山上班的工厂地址。
只不过长途话费极贵,在电话中两人都是没有说上几句就挂的,很多事情都是不清楚,而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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