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龙天罡这些年来的心腹铁杆,对于龙天罡的心狠手辣,封雨霖认识的很清楚。而且他也知道,龙天罡为了安抚这些手下,只要是出了事的手下,其家属都会受到龙天罡的特殊照顾。这是一种笼络手段,同时也是一种威胁手段。
封雨霖在担架上思量了很久,这才做出了翻身跳楼的决定。作为一个大师级的高手,基本的平衡感还是掌握的不错的,至少能做到脑袋落地。所以当他坠落在大厅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的时候,顿时脑袋开了瓢。
封雨霖的死,肯定会在虎窟、乃至整个龙巢引发巨大的轰动。因为即便是在龙巢之中,封雨霖也称得上中层军官。毕竟,假如比龙巢比作一个总公司的话,那么封雨霖至少称得上是一个分公司副总经理。
但是这些后续的影响,已经不是龙天罡所考虑的问题了。因为他也知道,哪怕龙巢没有自己犯罪的证据,但龙天魁肯定不会再放任他管理什么事情,甚至连执行任务的机会都没有,等同于软禁。软禁的时限,就是查出他暗杀巴特尔等罪名水落石出的时候。也就是说,哪怕他不会死,但也不会畅快。
至于易军,目前也对这个狠辣而精明的对手搞头疼了。龙巢啊,都走出来了多少这种怪物。起初是一个狡猾至极、心思缜密的秦锡侯,现在又是心狠手辣、滴水不漏的龙天罡。
如今,易军明明知道龙天罡九成九是自己的仇人,偏偏缺乏铁证。仅凭猜测,哪怕是非常合理的推测,总不能就把一个将军给弄死。大仇就在眼前而不能报,那种憋屈是相当难受的。
总之,如今一屋子高手都憋得难受。
此时,龙天魁说:“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哪怕没有你犯罪的证据,但我同样会把你关起来。因为,我确信是你做了那些事情。”
“凭什么?!”龙天罡深深的喘了口气,“凭你是总指挥、而我是副职?凭你是中将、而我是少将?一把手没有随便处理二把手的权力,这一点你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我是一名将军,谁敢不经程序,就轻易扒了我身上这层老虎皮?!”
“我敢!”龙天魁淡淡的说,“但我不是以领导的身份关你,而是以师兄的身份。我不是在执行军法,而是家法。当然,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师兄,不认咱们这一脉的列祖列宗,那么当我白说,我也确实奈何不了你。”
龙天罡登时无语了!
“我执行的不是军法,而是家法!”这一句,让龙天罡触动极深。
此时,龙天魁叹道:“天罡,你变了,变得太热衷于权力、财富,太沉溺于奢华享受。咱们师兄弟两个,认识了足足35年了吧?”
“你想想35年前,我们还都是山沟沟里的穷小子的时候,你还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天真无邪。”
“30年前,你是个内心充满光明的开朗少年,满腹理想,勇于奋斗,敢于吃苦。”
“25年前,你成为了军中一条英雄,横扫强敌如割草,血气方刚,嫉恶如仇,勇于担当,声名鹊起。”
“哪怕十年前,你也是军中一条铮铮铁汉,凭着一身的功绩、一身的血,一路攀登到了大校的级别。这身军装给了你足够的光荣和待遇,你也给了这身军装分量十足的贡献。一枚枚军功章,你记得还有多少吗?”
龙天罡愣了愣,摇了摇头。
“四十三枚,足足四十三枚军功章!你自己记不得,但我替你数着呢。”龙天魁深深的叹息,“和平年代43次立功,何等的不容易?一枚军功章,那就是一捧血。可以说,你身上的这身将军军服,是含金量十足的。”
“可是现在,再看看现在的你,还是当年那个开朗少年吗?还是那个嫉恶如仇、横杀四方、威震敌胆的兵王级军人吗?不是了,再也不是了。十年来,你做了很多事情,有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只是不想管、懒得管。总之,我记忆中的那个单纯而正直的刚娃子,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龙天魁在苦叹,而龙天罡也似乎在回忆。过往的一幕幕历历在目,师兄的评价一点不错。至于这十年来的所作所为,他也知道究竟有多大的罪过。
而对于龙天罡的这些过往事迹,易军和魅影也觉得震撼。至少十年之前,这是一个响当当的兵王,也曾立下过赫赫战功、打出过赫赫威名。四十三枚军功章,确实如龙天魁所说,一枚勋章一捧血,不容易。和平年代,哪怕是在龙巢这样的队伍里,谁身上能挂满这么金灿灿的荣誉?
龙天罡的一身暴戾之气,随着龙天魁的话语而渐渐消失。终于,沉闷的坐回了沙发,更加沉闷的点燃了一根香烟。甚至香烟都拿颠倒了,打火机烧在了过滤嘴上都没发觉。可见,他的内心也在经历一番挣扎。
现在,龙天罡要是还承认眼前这个师兄,那就会被关起来,被家法门规所制。而要是不承认……能不承认吗?当一个背叛的门徒?有时候对于这种顶级练家子而言,师门就是家门,特别是龙天罡这样自幼被师父收养的孤儿。
终于,龙天罡再度站直了身体,眼睛锐利的直视着自己的师兄兼顶头上司,说:“总指挥,我不会同意被关起来。”
“那么,你是要叛出咱们师门?”龙天魁觉得师弟不该做出这样的选择——凭借他对师弟三十五年的认识和理解。
果然,龙天罡摇了摇头,说:“或许诚如你所说,我这辈子恐怕冲击传奇境界无望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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