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飞走到她面前,张臂抱住她,有些猴急地说:“小莉,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感到不安全。”说着就拼命吻她。林小莉被他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就推开他说:“不会的,鹏飞,我永远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我,你放心好了。”
雷鹏飞将她压倒在床上,一边亲着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小莉,我怕你抵挡不了他的诱惑,抗拒不了他的色手。”说着他的色手就先行动起来,要伸进她的衣襟里面去,有意再次试探她的防狼意志。
林小莉还是像上次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坚决地说:“不行,鹏飞,那里不能去!”
雷鹏飞就乖乖地停住手,心想她明天也不能这样坚决,这样清醒就好了。我已经在改了,我搬离你家,回避了你妈的畸爱;我又挡住了高小敏同床而眠的挑逗,熬住了与小茹姐亲热的迫切,正在往正常的感情轨道上走,为的就是想对得起你,也想做一个守规有德的好男人。
你要是再做出对不起我的情事来,那我们之间不就倒了一个个了吗?而且这样我出轨,你也不忠地耗上,那我们的恋爱就不会有结果。就是结了婚,也走不到头的。
这样想着,雷鹏飞就从她身上直起身来,帮她把弄得皱缩上去的羊毛衫拉好,对她说:“好吧,小莉,我听你的。现在,就看你的了。”
林小莉不知道他说这话的背景,就说:“我相信我自已,不会出问题的。”
雷鹏飞开始穿外衣,边穿边说:“我要走了,明天如果有危险,你就想办法给我微信,或者给我打电话,我要想办法来化解你被骚扰,甚至被强迫的危机。”说着就拿了包,打开门往外走去。
“嗯,我知道了。”林小莉把他送到门口,与他摇手告别。
雷鹏飞走出门,还不忘回头叮嘱她说:“记住,不要忘了给他买礼物。”林小莉说:“好的,我明天早晨就去买。”
走到楼下,坐进车子,雷鹏飞就以能开的最快车速往回赶。时间已经很晚,高小敏给他发过一条微信:雷村长,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给她回过一条微信:快了。
开到工地门口已经过了十点钟,门卫的保安已经睡下。雷鹏飞按了两声喇叭,门卫用遥控器给他开门。他开进去停好车,出来往宿舍楼走去。
走到高小敏宿舍门前,她的门关着,窗帘也已拉上,但里面的灯光还亮着。雷鹏飞就对着里面轻声说:“高老师,你睡了吧?睡了,明天上午再练吧。”
高小敏没有应声。雷鹏飞就走到自已宿舍门前去开门,然后走进去。时间已经不早,他关上门,按灭灯,上床睡觉。可他刚钻进被窝,就听到隔壁高小敏醒来的声音,然后下床来敲彩钢板隔墙:“笃笃。”
雷鹏飞吃了一惊,她怎么又敲了!难道还想跟我同床共眠?现在她的被子不是买好了吗?所有缺少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她还要干什么呢?
“雷村长。”高小敏在隔壁柔声说,“今天晚上太晚了,再练不太好,人家会听到的,明天上午练吧。”雷鹏飞将嘴巴对着墙壁,轻声说:“好的。”
高小敏又说:“刚才我坐在床上等你,等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没听到你回来的声音。”
雷鹏飞像跟她说打电话一样,隔墙说:“没关系,睡吧,时间不早了。”
第二天早晨,雷鹏飞起来后,就烧开水洗刷。洗刷完,他跟高小敏一起去食堂吃早饭。他们两人一直同进同出,就吸引了一些民工的注意。
工地上的民工越来越多,因为工地上女人不多,漂亮女人更是凤毛麟角,甚至根本没有。高小敏尽管年纪稍大,但端庄秀丽的她在工地生活区里走来走去,还是让民工们一个个都眼睛发亮,盯着她看个没完。
现在在食堂里也是这样,高小敏一走进去,在里边吃饭的民工就都盯着看。高小敏和雷鹏飞都视而不见,旁若无人地只管打了稀粥和馒头去吃,吃完就往宿舍里走。
这时民们都上工去了,宿舍楼上没了人。高小敏就拿了稿子,走到雷鹏飞宿舍里来,对他说:“雷村长,我已经把主持语全部背出来了,我先练一遍给你听听,你看我主持得怎么样?”
雷鹏飞走过去把门关上,退回来说:“好,你就站在这里练吧。”他让高小敏站在他的床前,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她,说,“开始吧。”
高小敏就声情并茂地练说起来:“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在中央两会胜利召开的浩荡春风里,在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嘹亮号角中,我们洪山县杨树乡前岙迎来了一个喜庆的日子。今天,我们杨树乡前桃村在这里,与上海宏伟实业集团签署观光农业和农家乐项目的投资合作协议......”
高小敏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声音清脆宏亮,字正腔圆,语言流利,真的很像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雷鹏飞听了,看了,很是满意,甚至还有些激动。他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两眼紧紧盯着白净漂亮的脸,和胸下一条迷人的沟,高兴地说:“高老师,你说得太好了,简直跟电视节目主持人一模一样,气质端庄,声音动听。”
说着就冲动地张臂抱住她,说:“高老师,你真的是个人才,我没有看错你。”
高小敏也激动起来,将自已的脸在他脸上蹭着,喃喃说:“雷村长,我喜欢你,崇拜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这话是什么意思,雷鹏飞是听得懂的。他感受着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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