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余高山又坐飞机来了一趟京城,他将那半支千年野山参从家里带来了,余茂德将这半支千年野山参做了药引子,给于老配了药。
他说于老把这些药都喝完的话,身体会好很多,以后只要照顾得当,坚持练五禽戏,身体就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毕竟于老身边也有保健医生,这些医生也都是医术相当高明的,平常于老有什么小病,他们都能够马上给于老治好。
余茂德的话让于家的儿孙们都是非常高兴,于老这根顶梁柱,还可以继续顶着于家的这片天,这样的恩情让他们对余茂德感激万分。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说要多给余茂德出一些诊费,余茂德都不肯收,他说于老既是令万人景仰的开国元勋,又是他们余家的故人,帮于老出诊是他应该做的,收钱的话就变了味道了。
最终,于家也只能把这份感激放在了心里。
南总理又把苏星晖叫去了一趟,苏星晖知道,这应该是他的去向已经定了下来,所以南总理才会把他叫去。
南总理见了苏星晖,便问道:“这两天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星晖知道,南总理问的是他在单位准备的情况,他说:“总理,这两天我把手头上一些该结尾的工作结了一下尾,该交接的东西也交接了一下,已经基本上准备妥当了。”
苏星晖在政研室工作,手头上没有多少具体事务,所以准备起来也相当快捷,不拖泥带水。
现在,政研室上上下下也都知道苏星晖要调走了,对于这个,大家也都没什么意外的,因为苏星晖本来就是上头直接空降下来的,这么年纪轻轻就是一位副厅级干部,他的背景可想而知。
有这样的背景,他是不可能在政研室这个闲散部门呆长的,他被调走也是迟早的事情,大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由于在一起共事过将近一年,毕竟有一些香火情,而且苏星晖这一年里的表现也很超然,没有跟任何人争夺利益,人缘也相当不错,因此邬建民等人也是轮番给苏星晖饯行,请他喝酒,这两天苏星晖最重要的准备工作就是喝酒了。
只有那个二百五副主任李宏,跟苏星晖一直有龃龉,所以只有他没有参加给苏星晖的饯行,他给的理由是家里有事,当然,也没人关心他是不是究竟有事,大家都知道他这个人的德性。
现在苏星晖可以说是了无牵挂,随时可以离开了。
南总理点头道:“那就好,这两天我帮你看了一些地方,可能只有宝州市最适合你,你看一下这里怎么样?”
宝州市?这个地名苏星晖知道,这几天,他已经把京城周边的一些地区都看了一个遍,毕竟这些城市以后就可能是自己的新工作地点了。
宝州市是京城西北方向的一个城市,离京城大概在八十公里左右,属于燕北省,这个市多山,因此矿产资源是很丰富的,可以说是一个靠矿产资源立市的城市,之前也有一些国有企业。
宝州市虽然矿产资源丰富,但是经济只能说是一般,甚至是比较差,这是因为宝州市的国有企业同样也陷入了困境,矿产资源有一些也开始衰竭了,而它离京城近并不是它的优势,相反,有投资商要投资的话,都去京城了,谁会来宝州?
另外,宝州市跟燕北省其它城市一样,这里的官员官僚主义十分严重,地方保护主义也十分严重,投资环境很差,好容易去了一个投资商,大小官员就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了上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个投资商撕咬得粉碎。
在不少投资商在这里吃了亏之后,渐渐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愿意去那里投资了,这里慢慢的就成为了一个被投资商遗忘的死角,而且名声也极差。
一听到宝州市的名字,苏星晖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点头道:“可以,总理。”
南总理笑骂道:“你小子,你是不是知道宝州市的名声了?你要是不想去,你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换个地方都行,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苏星晖连忙正色道:“总理,我没有不想去啊,宝州市的名声我确实听说过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越是难度大的地方,不越能显出我的能力吗?”
南总理也正色道:“你可别太小看那个地方了,那个地方出了名的是投资死角,你要是太小看他们,在那里栽个跟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苏星晖道:“不会的,总理,我一向都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南总理道:“你用敌人这个字眼,虽然是有一些问题,但是有的时候,官场上的斗争真的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有些人称之为你的敌人也没错,有些人,已经不配称为我们的同志了!”
说到这里,南总理脸上很是激愤,显然,他又想起了一些并不愉快的事情。
苏星晖道:“总理,您放心吧,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南总理道:“不过呢,星晖,你刚刚去,不可能一下子进市委常委,你的资历毕竟还是太浅了一些,分管的工作可能也不会是太重要的工作,我希望你能沉得住气,静得下心,把自己分管的工作做好。”
这也很正常,苏星晖的级别上副厅级也才几个月时间,不到一年,如果这么快就进市委常委,那就有些太惊世骇俗了,他还只有二十九岁啊。
不进市委常委,那估计就是一个普通的副市长,现在是一个经济挂帅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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