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痕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清和温润的脸上带着尘封已久的无奈和自责。如果当时他能早一点察觉到她的想法和打算,事情也许……不至于走到那个地步!
紫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放在自己身上,小七那样的结局,也是她自己活该!”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什么事情都不和他们商量,自己下定决心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看来都是以前他们太宠着她了,才养成了如此这般绝然的性子。
“不是。”紫月痕极快地接过了紫舒的话,低低地吐出两个字。
“行,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本来他也就是随口说说发发牢骚,谁知道面前这位帝王竟然当真了。
紫月痕:“……”
“月痕,我是说真的,这件事情你不要一直放在心上,都已经过去了!你看,现在月然身体健健康康,还可以活蹦乱跳的,她留给你的江山你也打理地很好,河清海晏,天下太平,说明也没有辜负她当年的一片苦心。”紫舒很是认真地安慰。
随即皱着添了一句,“就是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不娶妻?”神色之间有几分不满。
紫月痕无言了半晌之后,看了一眼紫舒,继续无言。
紫舒心中瞬间顿悟,然后就开始谆谆教诲面前的小侄子,“你和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不成婚反而自在潇洒,但是不同,你是末染国的帝王,肩负重任,你不成婚,以后这大好河山难道就便宜了外人?”
似是想起什么,紫舒眉间纠结之色更甚,“坊间传闻你和蓝钰……莫不是真的吧?”紫舒忽然觉得心脏有些接受不了,定定地看着紫月痕的表情,生怕他说出一个是来。
紫月痕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角,缓缓开口,“不是。”
紫舒松了一口气,“如果你只是皇子王爷,掰弯也就掰弯了,反正蓝钰那孩子也不错,但现在你是帝王,这些事情自己还是要慎重考虑!”
紫月痕脸色黑了一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位不怎么着调的五皇叔,隐隐无语。果然还是和记忆中的性格差不多。
“那你不会是……不行吧?”紫舒忽然觉得,这个还不如刚才那个呢。
紫月痕额间突突地跳了两下,声音兀自沉了几分,“五皇叔!”里面甚至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威胁。
“谁让你迟迟不成婚?你今年都二十一了,马上就二十二,那位帝王到了你这个年纪不是宫中妃嫔成群,孩子都可以在地上跑了,也就你,偌大的后宫空无一人,连风云宴这种事情都需要你父皇的妃子来撑场面!”紫舒话痨模式开启,不停地数落紫月痕。
“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紫月痕有些无奈。风云宴和时晨月回宫根本就没有必然的关系,只是刚好借此机会迎接时晨月回宫而已。
难道没有后妃风云宴就举办不了?!
紫舒眼眸忽然一闪,贼亮贼亮地看着紫月痕,“月痕,要不你选秀吧?本来你这个年纪选秀都应该进行好几回了,五皇叔可以帮你哟!”最后一个“哟”字的音拖地特别长,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意。
还不待紫月痕开口,紫舒继续说道:“要知道,当年你父皇选妃我也出了很大的力,五皇叔很有经验的。”
“父皇选妃的时候你才七岁。”紫月痕凉凉地掷出一句话。
紫舒瞬间不满,“七岁怎么了,七岁我照样带着你姑姑将焱凤十里锦逛了个遍!”
“你好像觉得很光荣?!”紫月痕此刻不止是语气凉凉,眼神亦是凉凉。当年那件事情被父皇知道之后,五皇叔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似乎没有料到紫月痕知道他挨揍的事情,紫舒表情一时讪讪,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也没有觉得很光荣。”他当年只是好奇大人口中的温香软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才一时耐不住好奇进去看看。
这一进去,好了,最后连刑部都惊动了,如果不是二皇兄及时赶到,他和小七估计要做历史上第一个因为逛青楼小倌而进监狱的皇子公主!
紫月痕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较之于最开始尚有的拘谨,已经明显好了很多。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紫舒淡淡地笑了笑,神情认真了几分,“对了,二皇兄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谈起朝政之上的事情,紫月痕脸色威严了几分,就连刚才带着几分无奈的眼眸都恢复如常,一贯温文尔雅,笑着缓缓开口,“这次的事情之后,二皇叔永远不能离开帝京。”只是声音,却不见丝毫笑意,而是深沉且不容置疑。
看着面前帝王威仪十足的紫月痕,紫舒眼中有些欣慰,不过眸子还是稍稍沉了几分,问,“你是打算直接杀了他还是永生圈禁?”
二皇兄这次,不仅是谋反,更有叛同敌国,此罪,当诛!
紫月痕顿了一下,最终缓缓开口,“永生圈禁。”
紫舒松了一口气,看着紫月痕,“谢谢你。”
紫月痕没有说话,只是眼眸清淡地看着远方。当年姑姑既然没有要二皇叔的命,他自然也不会,毕竟是姑姑的同胞兄弟。
“沧州临近述月,担心述月在风云宴会有动作,所以我并没有调动沧州大军,在焱凤,我手中有一支五万的军队,这是调动的虎符。”说着话的时候,便已经从依旧中取出一块墨色的玉符,上面雕刻着一朵美轮美奂的梨花,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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