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夫的脸色就能猜到,老姐肯定干了特别出格的事儿。
陆亦琛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喝了口酒壮胆,“姐夫,你方便跟我分享一下吗?多个人承担,也许你心里就没那么膈应了呢。呵呵呵……”
程墨安右手搭膝盖,酒杯往下垂着,姿态从容慵懒,“她把我当成了你们的父亲。”
“噗!!!!!!!!!!!!!”
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大大出乎陆亦琛的承受范围,从嘴巴里喷出来的酒水,好像有血沫儿。
“我爸!!!!??姐夫,你不要刺激我,那个……难道是我想象的那种?姐夫,我今天三观已经倒塌过一次,你不要给我太大的震撼,你摸摸我的心脏,这会儿好像快要罢工。”
老姐错把姐夫当成父亲,两人还生出了neil,到底是什么样喷鼻血的画面?就算用脚丫子也能想到。
陆亦琛默默缩回了脑袋,他好想跟姐夫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和我姐大概不是同父同母的。
程墨安看他的样子,猜到他肯定想歪了。
“显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两个当时都被人下了药,解毒以后,你姐还处在宿醉状态,她醒后看到我,赖定我是她父亲,而且她顽固的以为自己只有三岁半。”
陆亦琛听的一愣一愣的,“三岁半?我姐当时十八岁了啊,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刺激了吧?比网上那些无良小说写得剧情还要狗血,老姐喝了酒以后,怎么听上去那么二?
程墨安太阳穴突突跳,他压了压,思绪被带回到那晚。
大约凌晨五点钟,他穿好衣服,准备留下支票先离开酒店,但床上已经不省人事的小丫头,居然迷迷瞪瞪的抱住了他的腰肢。
软软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死死扣住不松开,糯糯的声音娇软甜美,像极了小猫儿,“抱抱我嘛……”
耳边的声音如同羽毛,撩的他双耳一软,血液再一次逆流到头顶,程墨安暗骂了一声该死,他居然这么容易失控。
他想掰开女孩的手指离去,但那女孩忽然滑下床尾,两条细细的腿儿,缠上他的腿,比树袋熊还要赖皮,“你怎么才回来啊?骗子,你说给我买糖的,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
买糖?骗子?
程墨安听的云里雾里,但很显然她认错了人。
陆轻晚迷蒙的大眼睛,无辜眨巴,“爹地,你怎么不理我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呜,爹地你不喜欢我了?”
说着,女孩子真的哭了起来,嘤嘤嘤的抽噎,跟个小屁孩似的。
程墨安僵硬住,脸上的表情由隐忍转为无奈,爹地?她竟然错把她认成了自己的父亲?
小树袋熊死命抱着他不松,他一掰她的手,她就更委婉更大声的哭,搞的他很头大。
最后只好顺着她的酒疯,安抚,“喜欢你,很喜欢你。”
程墨安的心态都快要崩了。
陆轻晚欢欢喜喜的咧嘴,小白牙一颗颗的闪亮,“爹地抱抱,爹地抱抱。”
怀中女孩尚未穿戴衣物,丝滑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绸,他才碰到她的肩膀,便觉电流充斥了全身,实在……太折磨!
附身将她横腰抱起,任由她在臂弯里扭来扭曲,少女清香四溢,尤物无双。
程墨安几乎感知到了鼻血在奔流。
“爹地,你没给我穿衣服哦,妈咪说不穿衣服羞羞羞。”
程墨安低头看她,胜雪的肌肤,因为他晚上的粗暴不节制,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青痕,尤其锁骨以下的大片地方,红斑相接,铺满了细细的肤质。
和少女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比,简直触目惊心。
程墨安又骂了自己一句qín_shòu。
“爹地,帮我穿衣服啦,被妈咪看到要打屁屁。”
程墨安头大如斗,只好硬着头皮,可她昨晚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破烂布条怎么穿的住?
他只好用宽松的睡袍将她包裹好,系上带子,终于挡住了他的犯罪证据。
谁知,穿好衣服的小丫头,还是不满足,越发的变本加厉,“爹地,爹地,给我唱歌好不好?唱……嗯,《两只老虎》好哇好哇,爹地给我唱歌!”
好??
他答应了吗?他同意了吗?
程墨安的脸,又暗沉沉的黑了下去,“不要闹。”
谁知,怀里的小丫头又卖力大哭,“呜呜,爹地不爱我,爹地凶我,爹地坏……”
程墨安真想一巴掌打晕她算了。
可最后,还是悲壮的哑着嗓子,唱完了《两只老虎》,他对自己无法再直视了。
然而小妮子还不肯放过他,听完歌,从他怀里挣扎下去,软软红红的唇,溢出红酒清香,嘟了嘟唇,“爹地,我要骑大马!!”
骑大马??
程墨安石化了。
小妮子未免太能折腾吧!
“你都多大了,不骑大马,我哄你睡觉。”
小妮子嘟嘴,小手背在身后,委屈巴巴的怒视,“我三岁半!我就要骑大马,爹地快点趴下,我要骑马!”
三岁半?
程墨安的脑仁儿剧痛无比,他招惹了什么小东西?
“呜呜呜,呜呜呜……”
陆轻晚小拳头揉眼睛,哭的伤心欲绝,哭着哭着,声音变成了扯开嗓子哀嚎,天崩地裂一样的暴风哭泣。
程墨安立在套房客厅,绝望的抚了抚额头,“好了,不要哭了,骑大马。”
小妮子马上止住了哭泣,笑眯眯的露出酒窝,“爹地棒棒!爹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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