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徐太克撑不过今晚,可是婚事还要两天后举行,你说江家的人会不会提前对徐家下手。”
“现在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们三个人坐在隔壁饭桌听他们说话,我心里一顿,心想,徐太克真的活不过今晚了吗?
我吃着东西有些失神,曹天师忽然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你想什么呢?”
我对曹天师说:“没想啥,你快点吃吧,吃完我们去找旅馆。”
等吃完饭后,我们就从饭店离开,找了旅馆后,我对曹天师说,你们在这等我,我出去一下。
五公主问我说去哪里?
我说有事。随后从旅馆离开,徐家在中州家大业大,要找起来并不难,很快就到了徐家,高门大宅,十分气派,门口站着好些下人,我往里面走去,被下人拦了下来,下人们对我明显有戒备心,问我说找谁?
我开口说:“我找徐可人。”
下人们打量着我,随后说:“你走吧,我们家小姐这几天不见外人。”
我被阻拦在外,也没硬闯,徐家的徐士轩也不待见我,我要是硬闯,回头还会生出别的幺蛾子。虽然说中州第一高手,徐太克就要不行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绝对不是我可以随便抗衡的。
我站定了会,就从徐家离开。
在徐家外头不远处的一间茶馆里坐了下来,茶馆里还有说书人,说到兴起处,还拍案叫好,茶客们也捧场,不断叫好。
我点了一壶茶坐下,从晌午坐到下午,大约是傍晚时分,夕阳从天际垂落,我看到一道人影从徐家走出来,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身边还跟着好几个丫鬟,丫鬟后面则是跟着徐家的下人。
徐可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看身形应该比早之前见到的她消瘦了好多。
我放下茶杯结账后,就跟了上去。
作为大陆中部的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一到晚上,热闹程度自然是不可想象。人群从四面八方赶来,一下就让街道变的拥挤了起来。
我跟着徐可人到了寺庙,从远处看去,寺庙还能看见香火往上升腾,是去寺庙祈福吗?
他们到了寺庙后,我也跟着进去,下人和丫鬟守在外头,只有徐可人进了寺庙佛厅,我趁机溜进了佛堂,徐可人盯着佛像,然后就跪了下来,开始磕头,她看起来虔诚无比,双手合十,开始说:“求菩萨保佑我爷爷早日康复。”
我压着声音开口叫了声徐可人。
许可人抬头,眸子里遍布着疑惑,可能还以为是菩萨叫她。
等看见我从后头走出来后,徐可人眼神里浮现了一抹惊喜,不过惊喜的神色稍纵即逝。
徐可人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问我说:“你来干什么?”
我对徐可人说:“我说过会来帮你的。”
徐可人声音变的冷了几分说:“用不着,我过的很好。”
徐可人态度强硬,把我要说的话,给堵死。
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走吧,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她的声音变的平和了几分,但却丝毫不近人情。
她转身往寺庙外面走去,留给我一道欣长的背影,走了几步,她的声音淡淡的飘来:“张晏,这趟浑水,你还是不要趟了。”
她出去后,下人和丫鬟就很快跟在后头。
我压着一口气,总觉得不顺畅。
夜幕来临,我也从寺庙离开,中州已经被灯火覆盖,整座城市显得灯火通明,走了一程,身后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顿住,扭头看去。
来寺庙这条路上,到了晚上就变的人少了起来。所以往后看去,也就零落的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在慢吞吞的晃悠,绝对不像是急促走路的人,我说了句:“出来吧。”
我话落后,一道气机朝着我压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凌厉的寒光在我眼前划过。
我身前一道水幕闪现,迅速的把接近的剑锋震得往后倒退,她的身体往后倒翻出去,随即落到地上,稳定了下来。
“张晏,你进步可真大。”一道还算欢快的声音响起。
接着我就看到了女扮男装的赵妍儿,赵妍儿此时看起来眉目清秀,风度翩翩,手中持着一柄剑。
我叫了声师姐。
赵妍儿怔住几秒说:“叫我师兄。”
我:……
赵妍儿虽然女扮男装,但可能是忘了把胸前的风光给束缚起来,显然藏不住。
这时候一阵笑声传来,他说:“师姐,我就说张晏可以一眼看出来,你还不信。”曾鹿鹿捂着肚子走了出来,笑的不行。
赵妍儿瞪了眼曾鹿鹿说:“有这么好笑吗?”
曾鹿鹿被赵妍儿瞪的立马收住笑声,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问赵妍儿说:“赵师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赵妍儿对我说,我和曾鹿鹿比你先到,你刚到中州,曾鹿鹿就得到了消息。怎么,你刚才见徐可人,是想英雄救美吗?
我沉默以对。
赵妍儿笑颜如花的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你想救,别人未必领情。”
我对赵妍儿说:“她领不领情是她的事情,我救不救是我的事情。”
我记得徐可人对我说,她当初救我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如今也可以心甘情愿,不求回报。
赵妍儿笑容收起,和我说:“张晏,你还真是重情重义,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一个消息,徐太克熬不过今晚凌晨,今晚徐家必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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