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别墅主卧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男女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荡着。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覆压在女子娇媚曼妙的身体上。
即使是这种激情时外的冰冷,如刀削般英俊逼人的五官面容,没有丝毫欢愉时的兴奋,眸底更是一片阴寒冷冽。
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冷的让人心悸。
释放完后,厉彦琛便毫无留恋的抽身而去,不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沈明媚没有说话,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已经习惯。
她身体里满是他的味道,这让她皱眉,只想赶快冲干净。
沈明媚光着身子下床,赤着脚快步朝浴室走去。
“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身后传来了一个毫无波澜的冰冷嗓音。
沈明媚身子一颤,意识到自己越矩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
厉彦琛这个人有深度的洁癖,他喜欢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不愿意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一丝外人的味道。她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碰他的任何东西,更别提和他共用一个浴室了。
每次欢爱后,她只能去外面的浴室洗干净自己,不能穿他的拖鞋,也不能用他的浴巾。
沈明媚走到外面浴室的花洒下,打开冷水开关,闭着美眸,仍由冰冷的水冲刷着洗自己的身体。
过了一会,她洗完澡出来,赤裸着身体,走回到厉彦琛的房间。
厉彦琛也已经洗完了,他穿了一件黑色浴袍,临窗而立,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茄,正有一口没一口的缓缓地吸着。
袅袅青烟弥漫着他俊美的脸庞,他眯起狭长的黑眸,在慢慢悠悠吐出的白色烟雾的映衬下,愈发深邃冰冷,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般,矜贵、冷漠、高傲……
由于这间卧室的落地窗户,过于宽大,从她那个角度看去,就像黑色炼狱的背景一般,而厉彦琛冷峻的颀长身形,立于其中,宛若完全浸在地狱黑暗之中的恶魔撒旦。
完美得无懈可击,却也令人惧怕的毛骨悚然!
沈明媚不得不承认,厉彦琛确实是一个俊美帅气、且极其有成熟魅力的男人。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飞蛾扑火,想要爬上他的床了。
“你在干什么?”厉彦琛突然转身,幽深锐利地眸子落在她身上,冷漠得没有一丝一毫温度的声音响起。
沈明媚吓了一跳,疑惑的在地上寻找着:“那个……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来这穿的衣服,被他tuō_guāng了散落在地上了,今天怎么找不到了?
“我扔了!”厉彦琛岑冷的唇角冷冷的勾起。
“什么?扔了?”沈明媚难以置信地惊叫道。
“怎么,你生气了?”厉彦琛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眸中掠过一丝讥讽:“是你的衣服弄脏了我的地板!”
沈明媚脸色微变,秀眉下意识的蹙起,海藻一样的长发遮挡住她的神色。
她在隐忍,隐藏住自己所有的愤恨。
既然他这么嫌弃她,又何必每周末都要把她叫过来!
深吸一口气,沈明媚压下心头的不满,抬起头来对他笑颜如花:“那我穿什么回去?”
话音刚落,厉彦琛顺手拿起他之前穿过的那件衬衣,朝她砸了过来。
他的手法很准,衬衣准确无误地砸到了她的脸上,沈明媚惊的后退了一步,衬衣掉落在地上。
“滚!”厉彦琛眉宇间凝上骇人的气息,厌恶地低吼了一声。
沈明媚捡起地上的衬衣,默默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却并没有离去。
厉彦琛不耐的洗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一弹,深沉的瞳眸冷冽地射向她:“还不滚?”
沈明媚不怒反笑:“我有事要跟你说。”
厉彦琛目光一闪,立即皱眉,刚毅的脸上有着一贯的冰冷无度,声音冷淡:“什么事?”
“厉先生,到今天为止,我跟你在一起刚好满一年。”沈明媚扬起下巴,态度不卑不亢。
厉彦琛没有说话,凝眸望向窗外的夜色,岿然不动,整个人看起来深不可测。
但是幽暗深邃的眸底,却渐渐涌起一圈又一圈的怒意。
沈明媚早就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冷漠态度,继续开口道:“我想,是应该履行合约,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厉彦琛闻言突然转头,带着恨意的冰冷眸光,狠狠地朝她剜过来。
那目光,太过犀利,太过冷厉,仿佛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是已经找好了下一任金主了?”他鹰眸微眯,阴鸷的嗓音,带着毫不留情地讽刺。
沈明媚挺直了脊背,承受他如暴风骤雨怒意的洗礼。
她知道这件事由她提出来,厉彦琛肯定会发怒。
可是她却不得不说。
脑海里回想起裴佑泽几天前跟她求婚的情景。
“明媚,嫁给我吧,我会爱护你一生一世。”裴佑泽跪在她的面前,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眼神真挚而诚恳。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是时候结束跟他的纠缠了,只要她离开这里,从今往后她也就解脱了。
“你在想谁?为什么笑?”
厉彦琛冷冽的黑眸猛然一沉,只觉得她刚才那一抹笑容极其的刺眼,他几个大步来到了沈明媚的面前,大掌用力地掐住她的下颚,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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