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骁王低喝一声,“你别以为有那残废护着你,本王不能将你怎么样,你再敢跟本王作对,信不信本王随意找个名头都能弄死你!”
卿酒酒笑了,“信!骁王爷多牛掰,如今的监国,想弄死小女子,那还不是动根手指头的事!”
骁王双手背身后,“你知道就好!”
卿酒酒蓦地变脸,啐了他一口,轻蔑的说,“滚你丫的,你信不信,老子在死前,也能拉着你垫背!”
骁王一怒,快若闪电地出手。
卿酒酒冷笑,她人往后退,跃上床榻,手中星铁匕一闪,就搁三皇子脖子上。
“骁王爷,你再近一步试试?那你也信不信我能瞬间就捅死他!”卿酒酒言笑晏晏。
骁王手僵在半空,他深呼吸几口气才压下心头汩汩杀意,“你滚!”
卿酒酒娇笑,“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明知现在杀不了我,还要出手?啧,我就没见过骨头像你这么贱的人,真是丢人!”
她不仅要走,还不怕死的要奚落骁王一顿。
“给本王滚!”骁王面色铁青。
卿酒酒脆声笑着离开,她踏出三皇子房门,就听里头传来杯盏摔碎的声音。
红蝎跟在卿酒酒后头,心头颇为胆颤心惊,她道,“小姐,您这样激怒骁王,就不怕他当真下手?”
卿酒酒笑得意味深长,“他要那么冲动,才好对付。”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别说这三皇子府邸修建的来雕栏玉栋,十分精致,又处处显奢华,辟如那绕园子的活水清溪,清溪底竟然还是镶了蓝宝石的。
红蝎瞠目结舌,甚至有晚上摸过来,将那宝石撬了的冲动。
“无面公子,这边请。”
转过九曲游廊,卿酒酒便与管家领着的一脸生公子遇上了。
那无面公子年约十八九,长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他看着卿酒酒微微一笑。
卿酒酒皱眉,她总觉得那无面笑的有些诡异。
“长乐县主,可是要走了?”管家拱手问道。
卿酒酒点头,她扬着下颌,倨傲道,“他是谁?”
管家道,“这位是南境来的无面公子,擅蛊毒之术,是骁王爷特意为三皇子请来的。”
闻言,卿酒酒眯眼,“擅蛊毒之术?真是稀罕。”
这让她想起一个人来,左相苏家的小儿子--苏钦!
那无面公子拱手,“草民无面,见过县主,县主长乐无极。”
卿酒酒颔首,侧身让开。
管家带着无面匆匆而去。
卿酒酒一直冷眼看着无面消失在九曲回廊尽头,“去,想法子查查这个无面的的底细。”
红蝎应喏。
十天一晃而过,印染作坊那边,流光带回来新染出来的布匹,颜色均匀,花纹奇特,达到卿酒酒的预期。
流钰那头的店铺悉数都改建了出来,只等一上货,将伙计调过去就能开业。
但卿酒酒又有了新想法,她挑选出最上乘的十匹布料送到九皇子府,其中两匹让皇太子制成成衣穿身上,另外七匹却是献进后宫之中,留一匹赏给麾下女眷。
果然,不出三日,整个京城,大至后宫妃嫔,小至高门贵妇,都在问询此种布匹来历。
卿酒酒此时,让人手抄了很多传单,让伙计们到处分发。
她要在布匹庄开业之前,搞一场拍卖会,快速收拢现银,赶紧布置下一阶段的计划。
她账面上已经没有银子了,便是左家那两箱金子也悉数花的干干净净。
卿酒酒坐在书房里,“清灵,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
最是喜欢八卦的清灵道,“老大,属下根据皇太子提供的名单挨个查探过去,其中苏家和兵部尚书张侍郎家中藏有大量的金子,其中两份花名册多半就在这两人手中。”
卿酒酒皱起眉头,“今晚动兵部尚书张家!”
是夜,月明星稀。
卿酒酒站在兵部尚书张侍郎府外,她一打响指,身后七小呼啦四散开,各自施展神通摸了进去。
卿酒酒则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单手一撑,一跃而上。
这兵部尚书张家正是鸿胪寺少卿夫人张氏的娘家,也是骁王那边的人,帝九黎早就想动这家了,只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且兵部这司太过重要,轻易还动不得。
卿酒酒可没帝九黎的顾忌,她缺银子了,总是这些狗官的都是不义之财,她取了也不敢跟骁王汇报。
七小早踩过点了,熟门熟路径直往藏金子的地方去。
卿酒酒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摸进了张侍郎房间。
兵部尚书张侍郎正搂着美妾酣然熟睡,卿酒酒冰冷的星铁匕架他脖子上都没反应。
卿酒酒冷笑一声,一巴掌扇醒这人。
那张侍郎惊慌睁眼,“你是谁?想干什么?”
“哼,”卿酒酒将打晕的美妾拽到地上,蹲床榻间,低着声音问,“奉骁王之命,来拿名册。”
张侍郎狐疑,“可有令牌?”
卿酒酒眼珠子一转,“不怕告诉你,没有令牌,骁王爷已经不信任阁下,不然何以让人用这种手段来拿。”
张侍郎勃然不怒,“好个骁王!”
卿酒酒星铁匕逼进,“名册在哪?”
张侍郎连忙坐起身,“我拿,我拿。”
说着,战战兢兢下地,一扭床头麒麟柱头,只听得喀嚓一声,床板下就探出个暗格,张侍郎手摸进去,从里头拿出份帛锦来。
这帛锦与鸿胪寺少卿左家那份一模一样,卿酒酒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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