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姬敏扬手甩了她一耳光。
卿酒酒被扇地身子一偏,舌尖一顶,就品尝到了血腥味。
她盯着姬浩,冷静的问,“你又是哪条狗?报上名来,本县主对仇人,从来都记得真真的。”
姬浩按着她头,将她往饭碗那里拖,“跟爷听好了,爷姓姬名浩。”
卿酒酒喘了口气,她嗤笑道,“原来是一只鸡,本县主当是谁,一家子的手下败将!”
姬浩恼羞成怒,他狰狞一笑,抓起卿酒酒的头发,将她往碗里按,“咱们王爷对你可真好,还给你饭吃,你给爷吃,像狗一样吃!”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杀意渐浓。
卿酒酒屏息,被束缚的指尖银光一闪。
姬浩只觉喉咙一痛,他手一抹,就摸到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卿酒酒暗自惋惜,这银针没扎到利害处,真是可惜了。
姬浩勃然大怒,他拔了银针,抬脚就踹了卿酒酒一记。
卿酒酒痛地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她轻咳一声,一字一句的道,“就这点力气?帝舜华的狗,都他妈是一群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姬浩浑身杀意,他单手掐起卿酒酒的脖子,将她提溜起来,面容扭曲的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小贱人找死!”
卿酒酒面色涨红,她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可她依然勾起嘴角,用眼神嘲弄过去。
姬浩只觉怒火中烧,烧的他理智崩塌,他嘿嘿一笑,忽的松开卿酒酒。
卿酒酒警惕地盯着他,她身上都是那网缠着,根本割弄不开。
姬浩居高临下地站她面前,“听闻皇太子那残废极为心悦你,指不定你就是日后的皇太子妃,爷今晚上就要上了你这贱人,上了日后的皇太子妃!”
他说着,就开始伸手解腰带脱裤头。
卿酒酒面无表情,“姓姬的,你敢碰我一下,我卿酒酒必灭姬家满门!”
姬浩狞笑,他抓起卿酒酒的头发,就要去扯她的裙裾。
卿酒酒咬唇,一声不吭,她也没法反抗,只得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任人欺凌。
屈辱席卷而来,她虽不看重清白,可这等事,就是耻辱!
姬浩伏在她身上,手已经探上她光洁的大腿,“县主,皇太子那残废能满足你吗?那残废是如何弄你的?”
卿酒酒冷冷地看着他,眼瞳黑浚浚地,十分让人头皮发麻。
姬浩见她不讨饶,也不哭泣,反手又是一耳光甩过去,“贱人!”
卿酒酒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她讥笑道,“废物,孬种,只敢欺负欺负女人,你连皇太子那个残废都及不上,活该只能一辈子给帝舜华当狗!”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姬浩骑在她身上,抓着她头发迫使她仰头,低声道,“狗?一会你这小母狗该摇尾乞怜求着老子!”
卿酒酒眸色一闪,她猛地抬头,一张嘴咬在姬浩咽喉,她十分用力,那一口牙齿,生生咬进血肉里。
“啊!”姬浩惨叫一声,他慌忙之下,几拳头打过去,企图让卿酒酒松口。
卿酒酒全身都痛的厉害,但她咬死不松口,甚至嘴里还品尝到了温热的鲜血,汩汩的鲜血从她唇齿间涌出来,有些甚至顺着她喉咙滑进她肚子里。
听闻动静赶来的骁王眉头一皱,他伸手扣住卿酒酒的下颌,使巧劲一捏,卸了她的下巴,让她使不力。
姬浩被人搀扶起来,他脖子鲜血淋漓,鲜血不断往外喷涌,整个人脸一下就惨白。
有经验丰富的老兵连忙给他止血。
骁王眉头皱紧,他轻松合上卿酒酒的下巴,一嘴鲜血的卿酒酒宛如嗜血修罗一样,咧嘴笑了。
她的唇,猩红欲滴,整齐的贝齿也是殷红色,甚至于她的舌头,那也是红的骇人。
她哑着声音,犹如厉鬼,“帝舜华,成王败寇,原本我还以为你即便是败了,皇子的气度在那,不会这般下作,事实上,你还真是下作到了渠沟里,和龌蹉臭鼠毫无区别!”
她那一身,裙裾不整,还露出一小节白皙的小腿,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帝舜华挥手,“带姬浩下去治伤。”
他看着卿酒酒,好一会才道,“看着她,没本王命令,谁都不准碰!”
说完这话,他旋身而去。
卿酒酒松了口气,她看着帝舜华走远,这才伏在地上,艰难地呕吐起来。
她觉得脏,刚才不小心吞了点姬浩的血下肚,简直把她恶心坏了。
不过,暂且没有安危的顾虑,又让她隐隐松了口气。
她吐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嘴里的血腥味浓的她自个都嫌弃。
她躺在干草垛上,嗅着难闻的马棚臭味,恍恍惚惚地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想着,也不知帝九黎那混蛋知不知道她被帝舜华给掳走了,这会有没有找她?
彼时的帝九黎,还真在往这边追。
他此前率先赶到青龙营,将那几个因不满卿酒酒一个女人要进军营的刺头挨个揍了一顿,初初安抚好,就听闻卿酒酒被帝舜华掠走的消息。
他当机立断,点上五百人马,分几个方向追。
“殿下,这大半夜的,不如先行休息片刻?”白岩苦笑着开口道。
帝九黎摇头,他看着手上舆图,“酒酒等不得,老十还想要火铳改良之术,虽不会杀人,可少不了要折腾她。”
他指尖划过舆图,火光之下的脸沿,冷凝又布满杀意。
老十,好的很,敢掳他的人!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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