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上班的时候,叶孜总会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偶尔还会朝百叶窗外的如梦盯上一会儿。
察觉到叶孜的不对,慕宁佑皱皱眉,黝黑的瞳仁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泽。
中午休息时,慕宁佑避开如梦,电话通知小陈一项特殊任务。
他告诉小陈说,叶孜仿佛在如梦身上捕捉到什么猫腻,让小陈这几天悄悄跟踪叶孜,一来是为了保障叶孜的安全,二来是为了一探究竟。
下班后,叶孜坐上公交,脑子里仍然加挂着那朵疑点重重的罂粟花纹身。
当初,她明明把叶洛洛丢在了粤南,对方怎么能从那种恐怖的魔窟里爬出来呢,不仅改头换面,甚至摇身一变,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花。
慢慢的,叶孜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性太低,便劝服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公车经过一家正在建造的花园小区时,横幅上标注是麦氏的工程。
脑中飞快的掠过一抹画面,那是当时她刚刚认识如梦的时候,对方似乎和麦景同的走的很近。
并且,如梦那时候对麦景同与叶洛洛的儿子非常好,叶孜身为母亲,一眼就能看出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猛然记起这件事后,叶孜愕然瞪大双眼,如果事情真如她推测的那样,这个如梦,就是如假包换的叶洛洛。
而叶洛洛为何能从泥潭里挣扎起来,化身复仇女王,大概离不开秋国宇的帮助。
因为,顾离有多记恨叶洛洛曾经给他戴绿帽,这是叶孜看在眼里的。
所以,即便是顾离要对付慕宁佑,也断然不会把自己的仇人养在身边。
也就是说,如梦能成为顾氏背后的军师,也是秋国宇在牵线搭桥。
眉头舒展,叶孜终于将这件事的疑点理清,可紧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担忧。
叶洛洛的手段,比之白若云还要狠辣,她当初被蒙蔽其中,还跟对方推心置腹,以好姐妹相待。
思索到这里,叶孜的额头不由得渗出冷汗,脸上是后怕的神情。
回到家里,叶孜心烦的连饭也不想吃,这个被她不小心发掘的惊天秘密着实骇人,她心情沉重,急需找人倾诉、商量。
换上鞋,叶孜直奔潇潇家中。
见叶孜脸色难看,潇潇便关切的询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身体还很虚吗?”
摇摇头,叶孜将潇潇拉到卧室,反手锁上房门。
瞧着叶孜像在上演警匪片般警惕,潇潇便笑出声来,“叶孜,你装神弄鬼的要干嘛啊。”
潇潇笑得正欢,叶孜可笑不出来,她面色肃然,眼神忌惮,“我跟你说件事,这事十有八九不会假,但我没有证据,憋在心里又不舒坦,所以想找你商量商量。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潇潇适才敛住笑,郑重的朝叶孜点头。
待叶孜将自己的推测和观察到的疑点,全部告诉潇潇后,潇潇讶异的捂住嘴,随后惊叹道:“我的妈呀,这女人太变态了!装得这么像,好在你提前发觉了!否则想想我都害怕!”
撇撇嘴,叶孜面色困顿的表示:“你知道的,我跟叶洛洛一向水火不容,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身上的那块胎记在哪里,万一如梦后腰只是恰巧纹了朵罂粟,并没有胎记,我的推断就不成立。”
摇摇头,潇潇持不同的看法,“叶孜,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如果如梦的身份跟叶洛洛没有关系,那她对麦嘉禾那个小破孩的关心,就解释不通!”
觉得潇潇分析的有礼,叶孜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请教道:“那你有什么法子逼她现形吗?我现在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根本没主意。”
潇潇思忖了片刻,表情凝重的提议:“我觉得还是要从麦嘉禾入手,但那朵罂粟花也不可以放过!不如,你先试探试探?”
从萧潇家里出来,叶孜压抑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两个人聊了很久,终于商量出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那就是让叶孜故意亲近麦嘉禾,并送给麦嘉禾关于罂粟花图案的东西,而且要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早就勘破一切。
办法是有了,但实践起来却很难。麦嘉禾身为麦氏的独孙,自然是集合万千宠爱于一身,叶孜想轻易接近,没那么容易。
至于麦嘉禾的老子麦景同,叶孜就更不想主动亲近了,对方那些不堪入目的fēng_liú韵事,只怕是个正常女人都会退避三舍。
思量再三,叶孜不敢对此事掉以轻心,毕竟对方有可能是叶洛洛,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的宿敌。
是故,叶孜不愿放弃,更不愿知难而退。
于是,叶孜便只有请求霍文轩的帮忙,以霍文轩的身份和地位,她想见到麦嘉禾,就简单许多。
为了不让霍文轩起疑,叶孜只说想吓唬吓唬如梦,因为如梦似乎非常疼爱麦家小少爷。
“如梦跟麦景同也有牵扯?”霍文轩一口牛奶险些呛住,眼里是感叹世风日下的无语。
叶孜装出一脸怨妇的表情,默默点了点头。
见状,霍文轩眉头一软,“那你想怎么吓唬她?”
“我想让你带我去麦家做客,然后给麦嘉禾小朋友一点厉害瞧瞧。”叶孜若无其事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无法理解叶孜的脑回路,霍文轩苦笑着问:“叶孜,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如梦欺负了你,你还回去的方式,就是去欺负一个跟她无关的孩子?”
叶孜怕说多错多,便直接撒泼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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