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明白,他们已经停步在这几多天了,若再这样等下去,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在战场上,时间就是一切,有时候时间长了,原本是胜战的一杖也可能会出现很多不可能的变数。
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只是承亲王有意要将他们引到这山地来。
关于承亲王受伤的消息,他们也不能肯定这里面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如今被人引至这危险的地带来,他们可是不敢随便动身。
“徐将军呢?他还有多少天才能赶到?”在一顿分析后,邢津终于开口。
他这语气里已没有多少的耐性。
他也快等不下去了,若不是想安全第一,他不会在此守候这么多天。
听闻徐将军熟悉此地,若能等他前来,那么他们便可以继续挥军直下。
他已不想再等了,霜儿从他的世界消失都已经近四个多月来了,他的耐心早已一点一点的磨灭掉,恨不得立即将那个胆敢逃他而去的女人恨恨的掐进怀中,揉进体内。
用力的闭了一下眼,想到那张冷淡而平静无波的脸,他的心便会很痛很痛……
他总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记得她最后向他宣布的话。
她说,她永远永远都不要再爱他了……
她还说,她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爱他这个男人……
她不爱了吗?为什么这句话像能够这么用力的揪痛着他的心?
“如果没有算错,徐将军大概明天就能抵达这里了。”其中一个将领听他的询问,立即解答。
“那好吧!既然这样,大家先回去休息,一切等徐将军来到再作决定。”伸手轻轻一挥,邢津示意大家先回去休息。
现在已经夜深了,在没有下一步的计划之前,他想让大家先好好的休息。
眼前,他们这一杖是要胜了,可是现在却是关键,他不能掉以轻心。
然而,他的心却又很不踏实……
“皇上,我们听闻承亲王去请求贝亲王的帮助,关于这一点皇上要不要去查证一下呢?哪果贝亲王真的……”
“朕知道承亲王回京的那半年里接触过的人并不少,不过朕能肯定,贝亲王不会帮助他。”打断了那将军的担忧,邢津倒是显得十分淡定。
“皇上就这么有把握吗?”
“现在的承亲王已经落在下阵了,贝亲王不是笨蛋,不地笨得在这时候去协助他。现在谁都知道,若是承亲王输了,谁曾帮过他的,也只会是死路一条。再说,就算贝亲王真的去帮他,可有什么利益呢?现在朕对纵位亲王都不差,若是他们真的为了承亲王的一点点利益而去冒险,那么也太不值得可怜了。他们都明白,这是朕跟邢江还有承亲王之间的事,他们不必插手,最后谁胜出了,他们都不会受到太大的苦难。更何况现在大局已定,贝亲王更不可能会帮助他。”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邢津疑惑着说:“朕在想,也许这消息是承亲王放出来的,他想迫朕快一点攻上前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前面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了?”那将军明白的点头,继续猜测。
“也许真的是一个陷阱,也许这只是邢泽想拖时间的一种手段。他了解朕的疑心重,或者就是想引起朕的多疑而让朕不敢随便起兵进攻。”有时候,打杖打的就是心理战。
邢泽了解他的个性,而他又怎么不会了解邢泽那个性呢?
只是现在他们都在相互猜测,谁都不知道谁的虚实。
“那我们就只能等徐将军前来再作决定了。”另一个将军认同的点头,最后说。
“所以,大家还是先去休息,一切等明天徐将军赶来了再作决定。”点了点头,邢津又一次下令。
一众将士明白的对视了一阵后,都前后的跪安去了。
帐篷之内,便只剩下邢津一人……
沉静的气氛之中,他只是更想念那个该死的女人……
原来,这两年来,他已经太习惯她的存在,习惯那种抬起眼眸随时都可以看见她的感觉,习惯了随手皱眉都能被她明白他的所需。
可是,他却要面对失去她这么长的时间……
快五个月了,他的霜儿到底在哪里?
她是被承亲王软禁着,还是心甘情愿的留在承亲王或是邢江的身边?
无力的闭了闭眼,几乎每一次闭眼都能忆起当日邢江在刑台上抱着一身是血的她的那景象。
若说他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后悔,那么他可以肯定,这一次他真的后悔了。
他真的不该忽略心中的那点痛,竟然将霜儿当成鱼铒来诱邢江出现的。
他怎能如此忍心呢?
邢江说他不配拥有霜儿……
是不配吗?所以他现在要失去她?要永远的失去她?
不,他不能,他不能失去那个女人。
他要的不止是江山,他还要将那个女人都狠狠的绑在他的身边,让他以为每一次抬眸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帐篷外忽然有人喊道。
这声音有点熟悉,他很快便记起这人是他派去寻找霜儿下落的侍卫。
“进来。”急急的,邢津沉声命令。
帐篷的门帘打开了,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进入了帐篷之内,来到邢津的面前跪下:“属下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
“快说,是不是有德妃的消息了?”将他唤起,邢津语气有点急冲冲的问。
这人已经出去很多天了,现在才回来报消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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