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冥修无比庆幸自己并没有被夏以宁真的气昏了头,真的到了国外出差。
他只不过是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住的那间小公寓,打算这几天自己现将怨气处理掉,再用好的心态和面貌回去面对小丫头。
可是谁也没想到,靳灵灵居然信以为真,竟然敢在他不在国内的时间,对夏以宁下手。
抱起夏以宁的冥修,也感觉不对劲了。
怀里的小丫头软乎乎的,冥修已经晕过去了,而且冥修此刻抱着她的姿势,能明显感受到她腿部的湿热,空期间弥漫着一股甜腥的血腥味。
意识到他的小丫头发生了什么,冥修的魂都快没了:“小丫头,坚持住,我们马上到医院去。”
“冥修……”亲眼见到冥修对夏以宁的重视,靳灵灵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也在此刻悉数破灭。
冥修的脚步太快,在经过靳研东身边的时候,靳研东甚至还来不及和他说话,“冥修啊……冥……哎呀……”
一直以为,靳灵灵和冥修两个人只是早晚的事,可没想到,如今两个人居然闹成了这个样子。
看冥修刚才的样子,灵灵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好不快跟我一起到医院去。今天那个夏以宁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想我会保你。”
靳研东的话,再一次像利刃般,又一次捅向了靳灵灵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肯保自己呢?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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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某军区医院。
抢救室门口,冥修手足无措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双臂间。
夏晋华阴沉着脸看着靳研东和他的女儿靳灵灵。
冥老夫人则手里持着佛珠,嘴里不断念着佛经,希望佛祖能保佑她的儿媳妇和孙子平安无事。
如果说之前靳研东一直对冥修的婚姻存有疑惑,那这一刻冥家人对夏以宁的重视程度让他清楚,靳灵灵这辈子和冥修都不可能了。不,不仅不可能,甚至两家人今后只能是仇人。
“病人现在大出血,可是她是熊猫血,医院的库存根本不够,你们谁是她的家属。”
正在参加抢救的护士,无菌手套上占满了夏以宁的鲜血,语气紧急地说。
“爸……”冥修将求救的眼神望向夏晋华。
“我……我……”此刻的夏晋华,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我……”
“爸,现在以宁情况紧急,您快给她输血啊。”冥修眼前的夏晋华,就像是夏以宁生还唯一希望。
“我不是熊猫血。”夏晋华闭上眼睛,绝望地说。
“亲家,您不是宁宁的爸爸吗?”就连冥老夫人都懵了。
“我……我……”夏晋华有苦难言。
“抽我的吧,我是熊猫血。”忽然,带着靳灵灵一起到医院来的靳研东,挽起自己的袖子对护士说。
“研东……”夏晋华忽然无比感激,这个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对此,靳研东什么都没有说,在跟护士离开之前,他是这么对夏晋华说的,“晋华,待会儿我回来之后,有很重要的话要问你。”
夏晋华没有回答,无奈地闭上眼睛。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这一刻能为夏以宁献血的人就是他自己,可是造化弄人啊……
半个小时之后,夏以宁有了靳研东血液的滋养,情况逐渐稳定下来,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幸运地保住了。
夏以宁被送往病房之后,夏晋华主动找到靳研东。
两个中年男人,此刻早已不是商场上战无不胜,政治上一帆风顺的那两个上帝的宠儿,此刻的他们,忽然像是老了十岁般地颓废。
夏晋华靠在医院光滑的墙壁上,将一根烟递给了同样靠着墙壁的靳研东。
靳研东接过点燃抽了一口之后,“宁宁是我的孩子是不是?”
“……”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我调查过她,她的年纪和出生的年月我已经知道了。”靳研东越说声音越小,而后像是忽然爆发的火山,忽然抓住夏晋华的衣襟,“夏晋华,你凭什么,凭什么将我靳研东的女儿藏起来,凭什么不让我们父女相认?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的妈妈吗?”
夏晋华面无表情地将靳研东推开,“你这时候才想起宁宁的母亲了?当初她病重还怀着身孕,是谁将她赶出靳家的,是谁让她走投无路的,是谁让她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只能在孩子八个月的时候剖腹出来,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就撒手人寰的?”
随着夏晋华说出更多的真相,靳研东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她和我离婚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
“不会怎么样?”此时的夏晋华,只剩下满满的嘲讽,“她在最红的时候甘愿嫁给你隐姓埋名,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不是和我保证过,会好好对她的吗?原来你说的好好对她,就是让重病的她走投无路,撇下刚刚出世的女儿赴黄泉?”
“晋华,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靳研东痛哭的声音,响彻这个走廊,“其实和她离婚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后悔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她。”这时靳研东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投入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个人却始终像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原来她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宁宁很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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