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忽然觉得,美国人民送给老头子的称号还真沒错。
恐怖分子,他的确够恐怖的,无论是他的医术还是身手都堪称恐怖,就连这找人的技术,恐怖的都沒边了。
华盛顿离拉斯维加斯那么远,老头子不但找到了这里,还找到了他们藏身的这家别墅,他是怎么找到的,这成了燕慕容心中最大的疑问,就算是狗鼻子-----狗鼻子也闻不了这么远啊。
“老头子,你沒事吧,你怎么找到这來的,”燕慕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老头子,好奇的问道。
“电视,”老头子又恢复他惜字如金的态度,指了指电视,说道,“电视上有你的照片,”
燕慕容恍然,昨天他们在赌场大闹,不上电视都怪了,不过老头子仅凭这点线索就能找到自己,也实在够厉害了。
“师傅,你好,”苏轻舞走了过來,柔声对老头子问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嫁了燕慕容,跟着燕慕容叫一声师傅也理所当然,只不过,燕慕容很少用这么正式这么官方的称呼,很多时候,都是用老头子这三个字代替。
“你好,”老头子点了点头,难得的,他脸上还露出一抹笑容。
对于陌生的环境來说,老头子从來都不怵头,自顾自的就坐在了沙发上,看到银狐打开的那包薯片,就直接拿过來往嘴巴里塞,把几人看的目瞪口呆-----也难怪,他跑了一夜,饿了。
“这位-----大叔,”银狐斟酌了半天,才觉得用大叔这个字眼來称呼老头子最合适,虽然燕慕容左一个老头子右一个老头子的叫着,可怎么看这位被燕慕容叫做老头子的人也不老啊,倒是很像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再加上那一身满是皱褶的长袍和冷俊的表情,犀利而充满沧桑的眼神,倒是也挺帅的。
老天保佑,幸亏燕慕容不知道银狐此时心中的想法,不然非要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高呼老天不开眼。
这老头儿都七十多了,居然还叫他大叔,好吧,叫他大叔也就算了,你是从哪个角度看出他帅的。
表情冷俊,是因为这老头儿天生闷骚,犀利而充满沧桑的眼神,是他总喜欢沒事摆酷,至于那一身长袍,那是因为他懒的筋都疼,只要不是脏的太离谱,他恨不得那身衣服永远长身上。
“你有何事,”老头子头也不抬,一边专心致志的消灭着薯片,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吃不言睡不语,要不是因为银狐是燕慕容的朋友,他才懒的说话呢。
“你吃的是我刚才吃过的薯片,”银狐提醒的说道,她沒有什么洁癖,但也觉得很别扭,虽然这个大叔还有点小帅,可也沒权利抢她吃过的薯片吃啊。
要是换成别人,银狐早就拔枪把丫打成筛子了,可他是燕慕容的师傅,而且,她在这位抢她薯片吃的大叔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有什么问題吗,”老头子忙中偷闲,抬起头,一脸不明的看着银狐,嘴角还残留着薯片的残渣。
“那是我吃过的薯片,”银狐突然觉得这位大叔其实并不怎么可爱,你走你的成熟沧桑路线就好了,干吗非要走这种萌物路线呢,-----那无辜的眼神,真是让人看着就想上去暴捶一顿。
“哦,”老头子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沒事,我不嫌你脏,”
“-----”
银狐娇俏的眼角抖啊抖的,她有种想拔枪干掉这位大叔的冲动。
你不嫌我脏,我呸,姑奶奶我还嫌你脏呢-----呸呸呸,我怎么就脏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战士,又是一个见惯了血腥的审讯专家,银狐的心完全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她同样是个女人。
女人三大忌:第一,即便我长的再丑,你也不能说我丑;第二,永远不要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说另外一个女人的身材好,胸部大,屁股翘;第三,男人永远不能嫌女人脏。
显然,老头子犯了忌讳,只是他从來沒有那个觉悟,消灭完一包薯片,又把目光停在了茶几上一包巧克力上。
这可是好东西,高热量,管饱。
看着老头子在那不管不顾的吃着东西,再看看银狐抽搐的眼角,燕慕容想笑,却又不敢笑出來,憋的脸色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啊抽的。
“哦,对了,”老头子突然抬起头來,指了指手中已经被他吃掉一半,上面要有两个硕大牙印的巧克力,看着银狐问道,“这个不是你吃过的吧,”
“不是,”银狐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这两个字。
现在,她越看这位大叔越觉得不可爱了,先是装傻卖萌吃了自己吃过的薯片,然后又把一块巧克力吃了大半才想起问自己吃沒吃过。
“那就好,”老头子点了点头,刚要再下嘴,就觉得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向他逼來,本能的抬起头,寻找那道目光,结果,就跟银狐对上了眼。
看了看手中的巧克力,又看了看银狐要杀人似的眼神,老头子就明白了。
他一脸犹豫,看了看手中还剩下一小块的巧克力,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作出一脸决绝的表情,抓着巧克力递了过去,“小姑娘,我知道你想吃,只是就剩下这么多了-----如果你不嫌我脏,那就吃吧,”
“噗哧-----”
燕慕容忍啊忍的,实在是忍的太辛苦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天啊,老头子萌翻了,这还是那个一不满意就把自己虐的死去活來的冷面神吗,难道是这老头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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