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悲剧。
悲剧就是一个绝色少妇给你打电话,约你晚上去家里嗨皮,你去了,结果人家老公把你堵在了屋里。
燕慕容他们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是他们太傻,还是对手太聪明。
不,都不是。
只是他们都沒想到,一个俘虏,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居然还敢骗他们-----他成功了,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几人分头行动,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出口,耳机里刚才还传來罗汉开枪的声音和跑路时发出的呼吸声,现在却安静异常,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上帝保有那光头还活着,燕慕容心里想到。
“沒有,”
“我这边也沒有,”
不到三分钟,所有人再次聚到了一起,遗憾的是,谁也沒有找到第二个出口。
“当啷,”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声响传进所有人的耳朵,下一秒,他们就都出现在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一头金发的老头儿从墙边的通风口爬了出來,那一声脆响,正是他沒抓稳,把通风口的盖子掉在了地上。
“别,别杀我,我是被他们抓來的,”老头儿被六七把枪指着,立刻就把手举的老高,急声解释道,“我是奥康斯博士,是被他们抓來的,我不是坏人,”
“他说什么,”燕慕容问道。
“他说他不是坏人,是被抓來的,”小蛇解释了一句,就问道,“这里还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我-----我也不知道,”奥康斯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们为什么抓你,”
“让我帮他们做试验,”
一说起试验,奥康斯似乎就忘了他还被好几把枪指着,脸上顿时一阵激动,手舞足蹈的说道,“你们肯定也是为了那种药來的吧,-----天啊,我向上帝保证,这是我见过最神奇的东西,我叫它恶魔之力-----你能想象的到一夜之间变成超人的感觉吗,不过,副作用也很大,”
“药在哪,”银狐急声问道,她现在不怎么关心有沒有出口,而是关心这种药物。
“那,”奥康斯指着墙角的一个储存柜说道。
银狐几不就窜了过去,打开柜子,就看到里面摆着几排装着液体的试管。
“下面的,下面沒有颜色的那个才是,上面红色的是血,”奥康斯在后面提醒道。
闻言,银狐就从里面拿出一管装着无色液体的试管,刚要拔开塞子,就听到奥康斯大叫了起來。
“天啊,你要做什么,你要喝了它吗,不行不行,这是最原始的药剂,还沒经过合成-----就算合成后的药剂也不稳定,死亡率很高,”
“合成的药剂呢,”银狐问道。
“还沒有,”奥康斯摇了摇头,“上一批已经用完了,很可惜,他们都死了,我正准备晚上再合成一批出來,你们就來了,”
“拿药,突围,”不等银狐再说话,胡木就直接下了命令,“让他先上去,准备手雷,”
突围。
听到前面的话,燕慕容先是一愣,正琢磨着怎么个突围法呢,就听到胡木后面的话了,感情是要让这个老头儿当靶子吸引火力啊-----老头儿,你保重吧。
又从储存柜中拿了几个试管收好,胡木就走向奥康斯,提着他的衣领就向出口走去。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走,我走了,他们会杀了我的家人,”奥康斯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只是,他无论从年纪还是力气上,怎么可能是胡木的对手。
“你不走,就死,”胡木停了下來,掏出手枪顶在了奥康斯的脑袋上,眼神凌厉的盯着他,给他留下了做选择的时间。
“好吧,我走,”被枪指着,奥康斯只能答应,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是华夏人吧,我现在是俘虏,你们会优待俘虏吧,”
“上去,”胡木才不愿意跟他废话,罗汉刚才已经说了,他们在外面埋炸药,再耽误下去,恐怕他们都得被埋在这。
“什么,你要我上去,”奥康斯顿时瞪大了眼睛,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上去,上去会死的,”
显然,这老头也知道了自己即将充当炮灰的角色,怎么说都不肯上去,紧紧的抱着梯子就是不肯松手。
“我是俘虏,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日内瓦公约,对,日内瓦公约里规定,不能这样对待俘虏,”奥康斯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天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这样对我,”
“三,”
胡木突然说出一个数字,枪口也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二,”
保险打开。
“一,”
“别开枪,我上,”看到胡木的手指已经把扳机扣下去,奥康斯就妥协了。
他们不是人,是恶魔,他已经听到了扳机弹簧收缩的声音,再不妥协,脑袋就要搬家了。
不上去,就得死,上去,不一定会死,所以,奥康斯飞快的做出了选择,双手颤抖着抓着梯子,磨磨蹭蹭的向上面爬去。
“准备手雷,”胡木一手拿枪口对着出口,一手已经拿出了手雷,直接咬掉了上面的拉环,手指紧紧的捏住保险,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把手雷抓在了手中。
“上帝啊,我是你虔诚的信徒,愿主保佑我,”奥康斯已经爬到了出口的位置,一手抓着梯子,一手开始在胸口画着十字架,嘴里絮絮叨叨的向上帝祈祷着。
“快,”胡木低声喝道。
“上帝保佑,”见胡木脸色冷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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