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惴惴的有些生疼,方才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南宫烈的眼神,他的神色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曾几何时,他吃醋到宫宴上不过一个富家自己多看了自己一眼,他都要愤愤就集结了整个王府的兵马要去端了人家府邸。
“进来吧,外面风大。”没理会萧雅儿那鄙视的眼神,楚璃依旧是进退有礼。
“本宫就不进去了,省的进去瞧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脏了本宫的眼睛。”萧雅儿刻意刻毒的说道。
楚璃听萧雅儿这么说,下意识的就往南宫烈的脸上看去,却见他的脸上,既没有鄙视的神色,却也没有怒意。
平静到仿佛他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角色。
也是,自从他忘记了自己之后,以后所有自己的事情,他都是置身事外的。
察觉到楚璃的脸色有些苍白,萧昀只当是楚璃被萧雅儿的几句话给刺激到了,于是便出声喝住萧雅儿:“雅儿!!”
萧昀的声音不怒自威,到是让萧雅儿收敛了几分,狠狠地白了一眼楚璃之后,将手中的篮子丢给了楚璃。
“呐,你丢在本宫宫里的东西,本宫好心想着给你送过来,却不想来的却这么不凑巧。”说着萧雅儿便将手里的篮子从窗户里面丢了进来。
转头拉着南宫烈便离开了。
萧昀下意识的将篮子接了过来,楚璃愣愣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离去,然后垂眸。
那篮子是楚璃匆忙离开的时候,忘了将那些脂粉盒子一块拿回来,果然,机缘巧合。自己在萧雅儿的宫里,看两人亲热,而此时,南宫烈在自己的宫里,看自己和别的男子抱在一起。
转头看着萧昀手里拿着篮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楚璃开口:“放桌子上吧。”萧昀这才将手中的篮子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方才虽然是他呵斥了萧雅儿,但是心里总归是有些尴尬的。萧昀站在楚璃身后,看着楚璃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以为楚璃会消沉一段时间,却不想听楚璃清凉的开口:“明日,你便去朝廷上宣布你要亲自到陵南去视察百姓,不论朝臣们如何反对,你都再无需开口。太后那里,就交给我。”
萧昀点点头,将楚璃的身子扳过来和自己正对着,看着楚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父皇生前一直教导我,身为君王,最忌讳信任任何人,但是,璃儿,我信你。”
很多年之后,楚璃也难以忘记,在那样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有一个男子,在身边充满着尔虞我诈的情况之下,仍旧对自己充满着信任。
“定不负所托。”楚璃亦是抬头看向萧昀,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
这是一场赌局,是为了萧昀的赌局,也是为了自己的赌局,她不能让自己输。
萧昀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楚璃的声音:‘记住,要闹得越大越好。”萧昀脚步未停,但楚璃却看到萧昀的脚步,更加的坚定了。
萧昀,我会让太后半途返回,让你一路无阻的做你想做的事,就当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吧。
萧昀刚走不久,内务府的人就派人来将楚璃的窗户重新安置好了,为了防止在屋子里面被灰尘冲着,翠嬷嬷便拿了件披风披在楚璃身上,几个人在院子里坐着说了会话。
是夜,楚璃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面慢慢的回荡着这几天自己搜集来的情报。
经过这几日的查询,阿大已经确定了,那虎符仍旧还在清心的手上,并且阿大已经趁机将清心的住处彻底的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所以阿大确定,那虎符就是清心贴身收着。
当阿大将消息汇报给楚璃的时候,楚璃冷笑,那清心定然是将虎符贴身收着,她若非如此,而是藏在屋子里,早就被太后娘娘的人手给找到了,然后将清心秘密处决了。
“所以,你需要一个机会,来对清心逼供是吗?”听完阿大的消息之后,楚璃转眼便想明白了。
阿大点点头:“只要太后能够离开宫里一日也好。”
楚璃沉思一会:“这皇宫里的女人,自从进来了,再出去就难了,那太后,即便尊为为一国太后,出宫也是有阻挠的。”
阿大想必明白这个道理,一时沉默着不说话。
“你将这几日搜集来的消息都给我,哪怕是最细小的消息也不要放过,我看看能不能想一个折中的办法。”楚璃说道。
阿大点点头,第二日,便将楚璃需要的消息带来了,因着楚璃的手指也可以触摸识字,所以阿大带来的消息,若是平常人看的话,都是白纸一张。
但是楚璃的感官敏锐,却能够感觉出上面那细微的凹凸不平的痕迹。
筛选了一番,楚璃终于锁定了两个字:“陵南”。
陵南旱灾,民不聊生,却也让地热的作用更加明显,陵南城外贸然出现了几股温泉,细细研磨这这几个字。
楚璃脸上顿生笑意。
“阿大,这几日安排好,过几日,逼供清心。”楚璃眼神中带着笑意,终于要开始收线了,希望不要愧对自己前几日撒的网。
……
第二日,皇上还未下朝,这后宫中便传开了萧昀要亲自去陵南视察的消息,楚璃一边用着早餐,一边听着宫人的回报。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传吧,传的越响越好。
吃过早饭,楚璃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起身,吩咐小七:“小七,去将柜子上那个紫色的盒子带上,我们去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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