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不必多言,走吧!”
夜墨琛打断月天德,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眼见着没有办法,月天德只能离开。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便又听夜墨琛道:“丞相大人,本王提醒你一句,方才说的那一番话,最好不要有一句作假,否则,让本王知道了,即便你死了,本王也令人掘了你的坟墓,令你不得安生。”
猛地一震,月天德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下直蹿上来,脚下差点不稳摔倒在地,幸在及时扶住了门框,这才免于摔倒。
瞳眸微缩,夜墨琛直觉得有问题。
但是,他忍住了,没有将人唤回来再细问一番。
罢了!执着那些做什么?方才之言,也不过就是危胁一下,何必那般当真呢?
月天德突然就觉得心里压下了一块重石,便是连呼吸都跟着痛了起来。
老天爷,难道你真的要亡我相府吗?
他抬眸望天,眼中有一缕泪光闪过。
月如霜和梓辰宝贝在外面玩耍,很不巧的是,回去时,正好看到了月天德。
“你怎么进来了?”月如霜眉头一拧,明显不悦。
“如霜,你真的不能手下留情?”月天德依旧是不死心。
那么多的人命,他如何死心?一旦死心,便等同于等死。
“手下留情?你以为可能?”月如霜嗤笑:“痴人说梦。”
说完,她没有半点停留,转身就走。
“娘亲,你是要对他们下手了吗?”梓辰宝贝抬眸问月如霜。
“可以动手了。”本不想那么快,但他既然送上门来了,她又如何能视而不见?
“娘亲,月天德并未参与那件事,你会放过他吗?”梓辰宝贝试探性地问道。
“你认为我该放过他吗?”若非有他,如何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当年,她都将水绫烟给接出来了,是他将人给带回了相府,若是不回相府,又怎么可死得那么惨。
不管水绫烟是不是她的生母,她在外人面前又有多懦弱无能,至少,她对她从未有一刻虚假。
她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一个放过害她之人的借口。
月天德虽未亲手杀了水绫烟,她却是因他而亡,他难辞其咎。
放过,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那样的两个字。
“娘亲,这一点,宝贝不管你如何做,宝贝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要杀之,宝贝认可,留之,宝贝也不会说什么,端看你的心里怎么想,是否真的能够对其下杀手。”梓辰宝贝的态度很明确,只要是娘亲做出来的决定,他都支持。
“先不说了,一会儿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眼见着月如霜没有再多言的打算,梓辰也很听话地没有再纠结于此,他伸手牵起自己的娘亲,转身就走。
两人走到前厅,夜墨琛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起身走过去:“又碰到了?”
“你在我带着宝贝离开后唤他进来做什么?难道他也不能杀?”月如霜的语气很是不好。
“你若想杀,我不会阻拦。”顿了一下,他才道:“我问了一下他,关于你的身世……”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要问了?”月如霜眉头紧蹙,眼中明显有些不悦,其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她说:“之前我就明确地表示过了,不要知道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知道了反而是负担,咱们就这样不好吗?”
“我……”夜墨琛下意识地开口,但是,他的话才刚出口,便被月如霜给打断了。
她说:“墨琛,你到底是想知道我的身份,还是想要知道当年那个人到底是我,还是现今在尧国的紫烟?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问你,若然那个人是我,你当如何?比现在还更加地爱我?若然那个人是紫烟,你又当如何?立刻结束我们之间这段错误的感情?然后跑到尧国去将人给接回来?”
“如霜,什么叫错误的感情?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之间的感情竟只是一场 错误吗?”夜墨琛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如此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之间的未来?他都跑到尧国去接她了,也放弃紫烟了,她还想要他怎么样?到这种时候,她竟然还在怀疑他的心。
“不是我认为错误,而是你在不安什么?”月如霜看着他,一语中的:“你还是在纠结于过去,你想要知道我的身份,想要确定些什么?你心里有一个结,虽然你强行把它给压下去了,但是,在看到月天德之后,你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墨琛,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即便当年那个人真的是我,但是,你这几年对紫烟的好却是做不得假的,我也是会在乎的。”
“你知道我的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而过往于我而言,也是一粒沙子。”
话到这里,她又似下定了决心似的,她说:“墨琛,我们之间的婚期延缓吧,待你把紫烟的事情真正处理好,待你心里除了我和宝贝,再也放不进任何人时,我们再定婚期吧。”
“不行!”夜墨琛拒绝得彻底,他说:“如霜,我知道此事我处理得有欠妥当,但是,你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一些?我们之前说得好好的,待到将西域之事处理好了,就成婚。”
他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把人给追到手了,要他放手,如何可能?
“那么,便待西域之事和我娘亲的报仇之事处理好了,再谈吧。”经历方才这么一出,她吃饭的心思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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