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起落,南宫炎便落在了月如霜的马背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受制于人了。
“如霜,若是我不放手,你就休想摆脱我,为了你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因为我也无法保证能够在每一次都在第一时间压下心里的不快,亦无法保证每一次都有那么好的耐性。”
“滚下去。”月如霜黑着脸,藏于袖中的手术刀滑在手中,毫不留情地往后刺去。
然而,还未碰到南宫炎的衣角,手腕便被人握住了。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南宫炎阴冷而又愤怒的声音:“月如霜,不要妄图仗着本座的容忍与迁就而一再地得寸进尺,更不要妄图挑战本座的耐性与底线,本座之前就告诉过你,在本座面前,你没有任何胜算,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是你自己找死,谁允许你坐到我马背上来的?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抱我的?你敢坐上来,自然就要承担后果。”月如霜冷冷地说:“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对我各种不忍,可是,你真正对我做的又是什么呢?”
愣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所做事情的不妥,南宫炎当即服了软:“对不起!是我太自我了。”
“既然觉得对不起,你就下去,离我远一点。”月如霜沉着脸道。
她实在不想跟南宫炎再耗下去了,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心思去应付,太累了。
南宫炎很想继续赖下去,可月如霜的态度太冷,令他实在不敢继续坐下去,他也会怕,怕他太过了,她会走极端。
他的马之前就跑了,现在,他翻身下了马,没有坐骑,只能凭着自己的轻功跟上去,直到进入城镇,他才买了一匹马,骑着马与她并肩赶路。
而这自始至终,月如霜都没有再跟他说半句话。
开始的时候,他琢磨着她还在气头上,便没有主动去招惹,可一连几天过去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一样的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终于,他忍不住了,加快速度赶到月如霜的前面:“如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对我有哪里不满,觉得我有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但不要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让我满意的?”月如霜扫了他一眼,讥诮反问。
南宫炎蹙眉,心里有一抹疼痛清晰浮现,他说:“这么久了,夜墨琛身边已经有人了,他或许此生都不会想起你,找到他,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不快,找欺辱,何必呢?我有哪里比不上他?”
“我到底有什么好?你又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我改,行吗?”月如霜打断南宫炎的话,道。
“如霜……”南宫炎蹙眉,浑身都散发着低冷的气压。
月如霜恍若未觉,沉声道:“你可以唤我月如霜,可以唤我厉王妃,可以唤我公主,可以唤我太子妃,甚至可以唤我邪医,但是,不要唤我如霜,你我之间应该还没有熟悉到那样的程度。”
“你非要跟我如此生疏吗?非要逼得我将你囚起来吗?”
“如果你想囚一具尸体,那么,请便。”
“为什么?夜墨琛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为什么你对他死心塌地,却对我……”
“你跟他没有可比性。或许,囚禁这种事情,夜墨琛也能做得出来,但是,若然宝贝不是他的儿子,他也绝对会对他视若己出。”
其言一出,南宫炎顿时恍然,难怪之前对他稍微态度分明好些了,却又在这一路对他如此恶劣,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月梓辰的身上。
他忍不住自问,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吗?
他也会止不住地想,若然他没有算计南慎,没有设计将月梓辰留在南国都城,而是放任他跟着月如霜一起去找夜墨琛,甚至在这一路上对他好,一切会否就不一样了?她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就没有那么恶劣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也不必再去想,南宫炎,我的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夜墨琛,没有地方再给人,所以,不管你怎么努力,我都不可能会爱上你。”似乎也是猜测到了南宫炎的想法,哪怕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她还是自恋了一把,直言。
“你真就如此绝情?半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南宫炎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没有那样的必要不是吗?”月如霜道。
南宫炎有些恶毒地想:夜墨琛活着,他没有机会,如果夜墨琛死了呢?
“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若然阿琛有事,我此生都不可能原谅你。”月如霜一句话,轻易打破了南宫炎的想法。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卑鄙的人吗?”南宫炎看着月如霜,眼里的受伤掩都掩不住。
“难道不是?”月如霜反问:“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吗?我还真是没有发现。”
于你,我有很多做不出来。南宫炎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她不信,毫无意义。
他从来没有爱过人,也没有与女人相处过,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会才会令她容易接受。
月如霜也没有跟他继续下去的打算,顾自赶路。
她是沿着南慎之前提供的线路走的,当到达城镇之后,她的速度会明显地慢下来,意在打探消息。
经过努力,她总算是有了一些夜墨琛的消息,于是,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找了过去。
她是趁着夜色走的,在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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