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眼前,凤赢看得有些心惊肉跳的,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月如霜。
不过,月如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非常冷静地看着前面那些人。
她都坐在这里熬了这么久的药了,若是还不见有效,那就怪了。她下的药那么重,若是无效,那她都该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当然,这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于自己的能力,她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这些人能够感觉到痛,说明盅虫是真的有反应,快要支撑不住了,不对,是快要稳不住地想要跑出来了。
她扫向凤赢,凤赢的脸色并不太好,她也没有客气,直接道:“凤赢,你让大家将手臂露出来,本邪医先看看情况。”
闻言,凤赢顿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听话地走上前,再次月如霜的意思转达。
下面的人虽然都痛得不行了,但是,凤赢说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清楚,一些大老爷们的也没有扭捏,直接将双臂给露了出来,只是那些女人,好似在顾忌着什么,迟迟没有动。
凤赢蹙眉,却也只能继续劝道:“乡亲们,我想大家都想要将身体里的盅虫给摘除掉,然后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地活着吧?但是,现在若你们不配合的话,那么,你们便估计只能有一个下场了。”
这话,不乏威胁,他也相信很多人都能明白,有些时候,清白固然重要,但是,与生命相比起来,那就什么都算不得了。
凤赢不停地劝着,劝了好一会儿,才有女人似是想通了,像是豁出去了般,将自己的手臂给露了出来。
也正因为如此,见着有人动了,其他的人也开始纷纷动了起来。
不过是看一手臂,又不会怀孕,何必要怕呢?
对此,月如霜很是满意,她亲自检查了几个人的情况,他们确实是中盅了,而盅虫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开始按耐不住,这会儿正焦躁地在人体表皮上不停地蠕动。
也是因为盅虫的这个动作,使得他们觉得很是痛苦。
他们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这盅虫给摘除掉,但是,一旦他们去碰了,那些盅虫便又会躲起来,他们的痛苦也会成倍增加。
不仅如此,一旦这些盅虫躲起来,想要再将它们给引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也正因为如此,月如霜在众人打滚想要去抓手臂上跑动的盅虫时,道:“如果想死的,或者想永远留住这盅虫的,大可以现在就伸手去抓手臂上的盅虫,若是不然,都给本邪医住手。”
原本已经将手都伸到手臂上,将要盖住那只盅虫了,手又不得不收了回去。
再看他们的脸色,可想而知,一个赛一个地难看。
现在,他们痛苦不堪,却还碰不得盅虫,难道他们就要一直那么看着盅虫在自己的身体里跑来跑去?
只要一想想,便是一阵鸡皮疙瘩,甚至越发的痛苦。
可是,他们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在这种时候,似乎除了听从邪医的,再无其他方法。
听从邪医的之后,无疑,他们越来越痛苦,痛苦到每每想要去抓。
然而,每每这种时候,月如霜不会开口,凤赢却会用含着内力的声音质问:“你们是真的想死吗?想要将公主的心意给摔在地上践踏吗?如果连这么一点痛苦都忍受不了,那么,你们又凭什么说可以与公主并肩作战?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们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背叛?如果你们真的就只有这样的话,那么,不如让本将来成全你们吧?”
他是那样说的,自然是不可能每一件人都真的那么的听话,有人忍受不了,自然就将手伸去抓盅虫了,结果可想而知,惊动了盅虫,然后,醒悟过来的盅虫顿时变得暴躁起来,它在宿主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令宿主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有的人知道向月如霜求救,有的却是直接自己了结了。
看着倒下的人,月如霜给凤赢使了个眼神,示意其去查看人是否真的死了。
凤赢与月如霜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合作也是有几次了,加之其聪明,能够看得出来月如霜的意思,于是,在接收到她的视线后,他便前去做了。
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感觉,有些死了,有些却是奄奄一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人死没死,那盅虫却是还在人体内的。
他将查到的消息直接告诉月如霜了,她听后只点了点头,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说明。
凤赢有些不解,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支撑不住了,他忍不住怀疑,难道公主真的就忍心让他们死在眼前?若然真的能够狠得下心来,那么,她又何必要做那么多呢?
不解,深深地不解,可是,一时间,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支撑不住的人越来越多,凤赢终于是忍不住了,本能地开口问出心中疑惑。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出口,便听月如霜道:“就你们这点求生意识,还真是浪费本邪医的药,浪费本邪医的精力与时间,更让本邪医怀疑你们的能力。”
凤赢本能地看向月如霜,只见她眉目冷清,声音越渐冰冷,她继续道:“若然你们的本事就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的话,那么,本邪医可以结束了,你们更是该结束了。”
“或许你们不知道,本邪医从来就不养闲人,更加不会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既然你们毫无作用,那么,与其留下来被人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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