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磊还记得那是一节自习课,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大家都在认真写作业,唯有他在偷偷将头低着把玩自己新得的一个宝贝。恰巧就被从窗外路过的“老严”给抓个正着。
“老严”是丁立磊给他起的外号,因为他总是很严肃,对每个学生的要求都特别严厉。
下课后,他就被叫到了教室旁边“老严“的宿舍里。那时学校也没多余的教室,老师们的宿舍也是办公室。
老严严厉地批评了他不认真学习的态度,并要求他上交自己的“做案工具”——那个他刚得的宝贝。
小小丁立磊不是不伤心地将一个小小的口琴拿了出来。那个口琴是住在镇上的亲戚小孩淘汰上来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但仍然让他爱不释手。
“上课不好好学习,偷玩口琴的行为对不对啊?”老严板着脸问。
“不对。不过,我就偷偷看了一会儿,没有偷玩很久,真的。只是忍不住才玩了会儿的。”小丁立磊慌乱地解释道。
“这么喜欢口琴?”老严头的声音带着些疑惑。
“我是喜欢音乐。我之前看电视上有人弹琴可好听了,唱歌也好听。这个口琴虽然坏了一点可还能用,我也想、想……”小丁立磊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不可闻,很不好意思。这个想法他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
“行了,出去吧。下回不准在上课的时候偷玩。口琴就先放我这儿了。”老严挥了挥手,让依依不舍看着口琴的小丁立磊走了出去。
本以为就此和口琴无缘的小丁立磊伤心了好几天,结果周末过后再到学校时,老严居然将口琴还给了他,还给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
他拿到口琴后才发现:原本沙哑的口琴音也变得正常了!那真是那个时候最最美好的一件事啊!
“我们好巧啊,都是去见人啊。不过看来我们都是见不同的人。我的那位爷爷也总是笑眯眯的,人特别和蔼。但有时候,又可以特别坚持。”王小玲说着说着,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感动和感激的神情。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哪点就不如男孩了?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这个思想早就要改变了!男女平等懂不懂!
女孩子读了书也能去外面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帮助家人,一样能很有优秀,一样能干出番事业。
现在国家要求适龄的孩子必须要上学,可不分什么性别。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村长、找书记。让领导和我一起批评你、教育你!
我就多管闲事了怎么啦!这个也不叫闲事,这件事我管定了!小玲必须继续上学。这样,她三餐的粮食我包了,我每个月给你家一些钱和食物。
你就让小玲继续学吧,她想学啊,给她这个机会吧!“
王小玲就是站在家里的角落里,看着校长脸红脖子粗地和自己的父母据理力争、毫不松口,才终于让读完小学的她能继续再读中学。
***
蓝浅将花费了大半个月的时候,不断地进行删改和精修,才终于将电影剧本写完了。这部剧本采取的是穿插回忆的方式,由三位不同年代的山区学生的回忆,来追忆那位奉献了自己一生的老师。
在不同的学生眼里,这位老师的形象是不同的。有的活力爱笑,有的严肃古板,有的和蔼可亲……
这所山区小学也在这位老师几十年如一日的不断坚守和努力下,一点一滴地发生着变化。
这场电影是由一场葬礼起源,但全剧本里的描写都充满着温柔的暖意。
剧本中那位老师就像是光,照亮和温暖着每个学生的年幼时光,带领着他们走在求知求学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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