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心疼女儿,自己没什么本事,仗着儿子能力强,这几年连做小伏低都忘了。她红着眼也吼着:“陆年,陆年真是狠,连亲戚都下手这么重,他那个病秧子怎么不早点死呢!”
扭头看见站在一旁的陆筠,陆母满肚子的火都冲她宣泄出去:“你是死人啊,就这样看着陆年虐待你姐姐!你就不会上去挡一挡吗!”
陆筠被她吓了一跳,怯生生的道:“我挡了,可是……”
“你挡了什么了,你要是真的挡了,依依怎么可能伤的这么重!”陆母根本不听她的辩驳,怒骂着。
陆筠眼眶红了,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陆莫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抱了抱母亲:“好了,妈。现在说这些都是闲的,别气了,生气伤肝。”
陆母被儿子安抚下来,看到陆依依的手腕,又开始抹泪。
陆父一直等她们闹完了,才开口:“最近都安分一点,也别去找陆年的事。”
“爸?”陆莫诧异,在他看来,陆年这是在打他的脸。
“依依被伤成这样,成了陆家上下的笑话,现在我们就这样忍了?”
“不能忍也要给我忍住。”
陆父命令,觉得自己口气太硬了,又缓了缓对女儿道:“依依,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但这口气先忍着,好好养伤,最近别去找陆年的麻烦。”
陆依依被陆年这么一吓,根本不敢自己对上他。现在被爸爸一说,见家人都不打算替她出头了,她憋屈的咽不下这口气,可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委屈的又红了眼眶。
陆母心疼,抱着女儿又好一顿安慰。“依依不哭,陆年我们动不了,那就拿那只猫出气。他不是宝贝他的猫吗,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一只猫和我们彻底撕破脸!”
陆父愤怒的吼了一声:“都说了别去找陆年麻烦,你的脑子呢!无论陆年是真稀罕那只猫,还是做戏,都别去动它!你以为陆年为什么对依依这么狠,这是在报复我们之前的逼宫呢!”
陆母愣住,“你是说……”
“之前以为陆年不行了,二爷那边属意陆莫当继承人。十拿九稳的事,被六爷插了一道暂时搁置了。现在陆年看似又好转了点,一时半刻死不了。恐怕陆家主那边就等着我们送上门好收拾!”
听陆父这么一说,陆莫皱起眉,陆母彻底慌神了。
*
它今晚跟来就是为了观察和美食,结果一口好吃的都没吃到,还被赶了出来。这让小奶喵觉得,有点失落。
初白无聊的在车内打了个滚,一片阴影笼罩下来,罩住了它。
有人站在车外,透过车窗在打量它。
它懒洋洋的抬眼,是个男人,同样的黑色正装三件套,却穿出了和陆年完全不同的感觉。此刻他正低垂着头,看着它。
是刚才晚宴厅内和它对上视线的男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猫吗?
小奶喵又滚了下,张嘴打了个呵欠。
楚恒之隔着车窗看了小奶喵好一会儿,突然伸手贴上车窗,低低的喊了一句:“初白?”
他的声音很悦耳,带着一种让人眷恋的温暖。小奶喵觉得整个心脏突然收紧了一下,有点闷痛。
它抬起爪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好半响,才嫌弃的撇嘴。
刚才陆家主在晚宴大厅内说了它的名字,现在是个人都能随便喊它的名字了。
“陆大少的猫,竟然起名叫初白。”
楚恒之缓缓俯身,似乎想要将车内的小奶喵看清楚。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想要将小奶喵抓出来,仔细端详一般。他的眼睛很漂亮,看着初白时,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你怎么能叫初白呢,一点都不像,一点都不配,沾污了这个名字,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看的越久,他的声音越平淡如水,神色自然的仿佛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车内的初白眯眼,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它想明白,忽然看见外面的男人将手握拳,陡然用力砸向车窗玻璃,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楚恒之这一下没有留力,一拳砸出去,指骨关节处甚至破了皮。
他看了一眼,将手放到唇边,伸舌舔了舔破口的地方,轻笑:“还是防弹玻璃,陆大少这么怕死么。”
说着,他仿佛毫不在意防弹玻璃的坚固度,继续一下一下用拳头砸着车窗。每砸一下,他手上的伤口就多了一分,就连车窗上都开始留下血印子。
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直紧盯着里面的小奶喵。
初白愣了,看外面的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防弹玻璃的牢固度,怎么可能是赤手空拳就能打碎的。而且因为这男人的举动,触碰了车子内的自动警戒系统,从刚才开始就‘哔哔哔’的响个不停,想必不一会儿就会有人来。
可他浑然不在意,明明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行为却如此诡异。
‘咔啦’一声,随着楚恒之又一下的强力猛击,放防弹玻璃上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纹。
他神色愉悦的弯了弯唇:“嘛,陆大少这车窗玻璃质量不行啊,我之后会记得给他推荐一款更好的。”
车内的初白盯着那裂纹,视线缓缓移到男人脸上。
现在要是还不明白,它就是个蠢的。
这人,显然也是特殊圈子里的。起码这种力道,就不是普通人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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