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十点准备去休息,墨司南从外面开着车回来,向晚清起身走去门口,墨司南从外面进来,见了面向晚清问他:“找到了?”
墨司南没回答,进门把衣服放下,在衣服里面拿了一张字条给向晚清:“你认得么?”
向晚清伸手拿走字条,打开里面只有两个字。
勿念!
向晚清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墨司南:“他怎么没来?”
“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我不相信。”
向晚清绕过墨司南,打算去外面,墨司南抬起手握住向晚清的手,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搂住。
向晚清用力挣扎,想要离开,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墨司南也不让她走。
那天的深夜,外面下了一场大雨,那场雨倾盆而下,好像是在为谁的不肯留下而悲哀着,向晚清的心一滴滴的血流下去,埋葬着什么东西,她站在窗口,注视着外面,外面的雨水滂沱无情,泯灭了她所有的寄托。
墨司南穿着睡衣,拿了一件衣服给向晚清披在肩上,向晚清问他:“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墨司南并没有回答,回答了十次都是一样的答案,但她偏要问,每次问就像是拿起刀子在他的心口上面,割着他的肉一样,疼的他全身都麻木了。
向晚清站了一会,自言自语念叨:“怎么他连最后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墨司南脸色阴沉,他哪里知道?
向晚清看了一会回去躺着,躺下就跟没力气似的,闭上眼睛还在说:“这么大的雨,他能去哪里?”
墨司南嘴角气的抽动,拿了他一张卡,去哪里都行。
向晚清叹息:“他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墨司南脸黑……
这一夜,窗外风雨交加,不知道经历多少事情,向晚清一夜辗转反侧,起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早上见到了破晓的光,向晚清立刻从床上起来了,结果起来就忍不住的咳嗽,墨司南本打算不起来管她,一听她咳嗽,起来的比谁都快,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说道:“叫你别起来,偏不听。”
把衣服给向晚清裹上,墨司南把手放到向晚清的头上摸了摸,人是没事的,但他还是不放心,马上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向晚清看。
等医生来的时候,向晚清正坐在沙发上面忍不住的咳嗽,医生说看上去没什么事情,但她是孕妇,也不能大意,所以还是要细心的照料才行。
墨司南被气的脸都是黑的,坐在一边瞪着向晚清,向晚清好像并不在意这些,注视着墨司南反倒是说:“是不是你不让他回来的。”
周围站着人,墨司南想去打她:“你说呢?”
向晚清抿着嘴唇:“我怎么知道?”
医生给向晚清要打针,向晚清推开了医生的手:“别打针了,对孩子不好。”
向晚清都这么说了,医生也不敢多说,只能看着墨司南。
“这针对孩子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我们都是经过严格的把关才会给向总打的。”
医生解释道,墨司南看着向晚清:“打吧,出事我认了。”
向晚清白了他一眼:“感冒不是什么大病,挺过去是可以的。”
墨司南的脸色一沉:“严重了呢?”
向晚清这才不说话了,医生马上动手,给向晚清打了针。
“疼不疼?”墨司南坐在一边,向晚清靠在那里,周围有大人也有小孩,都看着他们,向晚清脸都红。
龙卓心趴在一边问向晚清:“妈妈疼么?”
向晚清摇头:“不疼。”
墨司南这才放心。
叫孩子们都去吃饭,墨司南继续陪着向晚清,向晚清叫他去吃饭,还说不用陪着,他却说不饿。
打了针起来,向晚清吃饭墨司南才跟着吃了一口,吃了饭向晚清穿上衣服去外面,刚下过雨,早上还有些凉意,墨司南马上拿过来一件外套给向晚清披上,向晚清上了车说要去华南口,要去看看那家人。
司机在车上,注视着没上车的墨司南,许久问:“墨总上车么?”
“你下来。”
司机随即下来,墨司南坐进车里,启动车子带着向晚清去华南口那边。
到了那条街,墨司南把车子停下,转身绕到向晚清那边,拉开车门示意她小心下来,把手给她。
下了车向晚清把手拉了回去,墨司南推上车门,向晚清问他是哪个方向,两人迈步朝着昨天林家越去过的那家人家去找。
到了那家,那个中年的女人出来,看到向晚清不认识,看到墨司南却记起来了,忙着把他们请进了房间里面。
坐下向晚清看了看这家里,算是普通的人家,前面有个店面,他们在后面的房子住,房子是前后相通的。
“你们是来找昨天来的林先生的?”坐下后女人给向晚清和墨司南倒了水,坐下后问。
向晚清点了点头:“他知道他是姓林的?”
女人说:“他看上去是不知道,我问过他,他说他不记得太多了,偶尔会想起来,偶尔又忘记了。”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姓林的事情?”
“他没说过,但我看他是不记得了,我以为是这位先生告诉他的。”中年女人说,向晚清去看了一眼墨司南,知道不是他也没有多问。
过了一会,中年的女人说:“昨晚下大雨的时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要我不要担心他,他有时间会来看我。”
向晚清注视着女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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