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失望，但更多她想的还是刘城乡到底在做什么。当初叶沉对她有恩，此番若是能调查出来也算是份大礼，叶沉不喜欢欠人人情，或许可以就此帮助越国也未可知。
“那胡大人想要怎样？”
慕云黛的神色略显平静下来，她抬眸看向眼前的胡汉山，两人不像是在聊天，倒像是在谈比买卖一样，平起平坐。
“你很镇定，这点我很欣赏。”
胡汉山说着视线落在慕云黛的那张脸上，甚至有的瞬间他也有点恍惚，会认错人。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不过我不喜欢太过聪明的人，我留你自然有用，等日后你便知道了。”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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