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天晚上半夜,广西那边儿打过来电话,说是首长病倒了。
“我靠!”范无病听了之后,顿时吓了一大跳。
范亨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毕竟家里面守着这么大一个神医,怎么可能出了大毛病?只不过这个八月来范无病一直抖在外面飘着,确实不知道老爸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
于是范无病也等不及天亮了,立刻前往机场,搭乘自己的专用小飞机,飞往南宁。
此时范亨还在南宁听取自治区领导的汇报,并没有亲自下到南丹现场去看情况,当时就是回到酒店之后,跟范无病通话之后,又看了一会儿文件,等到要休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晕厥和呕吐现象。
陪在范亨身边儿的宋晴见状大惊,一方面通知自治区领导,一方面给范无病打电话说明情况,等范无病过来之后,也不过就是距离范亨晕厥三个小时而已。
因为事发突然,范亨的身体一向又很好,所以医疗小组并没有跟在身边,此时范亨正躺在自治区的特护病房中,而紧急抓过来的医生们正在围在一起会诊。
范无病下了飞机之后,带着六名保镖刚走出来,坐上早已经等候在这里的自治区政斧的专车,直接就往医院这边儿跑。
此时大概是凌晨五点左右,天已经亮了。
自治区医院这边儿的高干特护病房却是戒备森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毕竟范亨是正国级的领导人,又是专门下来检查工作的,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家都很害怕,要说自治区的领导们心里面也紧张得很,为了这一次南丹矿难的事情,中央高层大为震怒,范亨过来检查工作,还要下去走走的,现在突然这样,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接到了范无病已经抵达南宁的电话之后,早就有人在外面等着了,看到范无病他们过来,一群人就迎了过来。
领头的是自治区政斧的一位秘书长,按道理用不着动用这么高规格的迎接队伍的,但是因为情况特殊,自治区的高层基本上都跑过来了,所以听到范无病已经赶过来之后,秘书长就自告奋勇跑来迎接了。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往病房走,一边儿由秘书长向范无病介绍了情况。
“事发突然,现在医院专家们正在会诊,进行各种项目的检查,以便确定病因,对症下药——”秘书长介绍道。
“都三个小时了,还没有确定了病因?”范无病闻言就是眉头一皱,心说这些医生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连个病因都没有确定下来?
难怪范无病不悦,省级重点医院里面,怎么会没有几个专家级的医生坐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查出病因来?范无病自己也是兼职医生了,哪里会不清楚望闻问切的步骤,就算是现在范亨昏迷不醒,但是观察诊脉,再加上现在的科技手段作为辅助,没有理由还搞不清楚病因的,这不是耽误事儿么!
“专家们的意见不统一,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秘书长抹了一把汗,回答道。
对于范无病的能量之大,只要是上了省部级这个位置的官员们,几乎都是心知肚明的,再加上范亨的正国级地位,要说不怕是假的。
其实医院里面的医生们是个什么心态,大家基本上也了解,不就是担心诊断错了,药不对症以至于引发更大的问题,承担不了那种后果吗?与其没有把握治疗,倒还不如束手旁观保险一点儿,没本事救人总不是什么罪过吧?
因此当范无病和秘书长上了楼之后,就看到一群自治区的领导们正焦躁地站在外面小声地交流着,显然大家的心情都很紧张。
看到范无病过来,自治区主席和党委书记等人都过来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此时范无病因为担心老爸,只是点了点头应付了一下,然后就让人带自己去病房查看。
不过到了病房外面的时候,就被护士给拦住了,说是里面正有医生们在进行全面检查,外人不能够打扰。
范无病没有理那茬儿,直接一摆手,把护士推到了一边儿,自己推门而入。
进来就看到十几名形形色色的医生们正紧张地围在那里讨论范亨的病情,同时还有几个医生护士们在给范亨做全身检查,都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
“你不能进去,会打扰给首长诊断的——”护士在外面追了进来。
此时秘书长在后面跟了过来,对那个小护士说道,“这是首长家属。”
“啊——”小护士听了立刻就站住了,既然是首长家属,那么这种事情就不是自己能阻止的了,毕竟外面站了那么多领导,也没有一个过来说要拦人的,门外的警卫们也都不是吃素的。
范无病直接走到了范亨的病床前面,看了一下范亨的脸色,很难看,此时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不过范无病接着又看了一下两眉之间的印堂,发现虽然颜色有些阴晦,却没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于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咦,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正在给范亨检查的医生们看到了范无病,顿时有些诧异。
宋晴此时也跟了过来,对医生们说道,“这是首长的家属,连夜赶过来的。”
说话之间,范无病已经伸手抓起了范亨的一只手腕,开始诊脉了。
范亨的脉象有些紊乱,一般来说,健康脉与病脉可通过脉的速率、形状及容量来确定,这里面有一套非常复杂的诊断方法,事先要求医生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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