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压抑,无人说话,酒会上的宾客看着跪下的两人瞠目结舌,至于旁边的韩姐和张福龙就更别说了,简直是把他们的三观砸碎了又继续揉,最后直接变成了碎屑和残渣!
“爱卿平身!”
嘴角抽搐,李通看着跪下去的俩人真想说出这句话,其实他才是会场里最懵最无奈的人,此时所有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感觉都快要把其看出洞来了。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在场的众位大佬心中打鼓,这吴一凡在顺辐市黑白两道通吃,贺先生更是首都过来的高层人士,一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能让他们同时下跪??
“他,他到底是是谁???”
韩姐感觉脑袋里天旋地转,她觉得就算是首都的太子爷来了也不会有这种效果,李通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到底有什么能力和背景让这两位大人物膝盖着地?
“嗯?!贺宇晨竟然跪下了?!”
一位高个老人端着酒杯微微愣住,他是从首都过来的高层领导,这老道士的徒弟贺宇晨是其请过来给自己帮忙的,虽然对方看似礼貌得体,但是眼神中总有股傲气,谁想竟然在这下跪。
“那年轻人估计是从那些宗门中出来的,这些武者和修行多半是有某种特别的规矩……”
皱眉思索,这老人的官位权力可是不低,算是半步进入了国家的领导圈子,可就算如此也没能真正收服贺宇晨,而李通能受他们的大礼也只有这个可能。
如果李通知道这老人的想法肯定要略微称赞,现在这年头当官的不一定聪明,可是常年位居高位的则肯定不简单,这老人惊讶过后便猜出了些东西,距离事实还真是八九不离十。
“起来,出去谈!”
李通肯定不想留在这里被人围观,他轻弹了下铜钱便闪身往外走,贺宇晨和吴一凡看到后则是迅速起身跟了上去,至于那些酒会里的权贵人士则是被其抛在了脑后。
沉默不语,从首都过来的老人缓步向前,他先是瞥了眼贺宇晨在地上留下的痕迹,紧接着又瞅了瞅李通踏碎的瓷砖,在其身边守护的保镖看到后微微点头便走了过去仔细观察。
没有过多长时间,那位保镖便回到了老人的身旁,他快速的在对方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这位从首都来的领导便皱着眉头沉默起来,而离着其不远的韩姐则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天地异变,国家动荡,那些能人异士却是直接卷入了这大漩涡中……”
老人晃了晃酒杯轻声低语,他想着上层那些家伙对‘修行’和‘宗门’的态度,有的人拉拢收服,有的人抓捕镇压,至于自己又应当如何呢?其心中一动便转身望向了旁边的美丽女人。
“呵呵,你是吴先生的下属吧?不知能不能帮忙传个话,就说我也想跟那位小友聊一聊。”
说话客气,老人笑得也非常和蔼,可是韩姐却根本没听出商量的味道,她除了点头答应外没有别的选择,小跑着便去追贺宇晨和吴一凡他们了。
至于李通几人此时早已经离开了酒会,吴一凡直接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俩师兄弟都没让人坐下就开始问老道士的下落了。
“你见过我师傅对不对?他老人家在哪?”
吴一凡双眼瞪圆脸红脖子粗,抓着李通就摇晃了起来,看样子好像要把其一口吃了似的,至于霍宇辰也好不到哪去,拿着对方递过来的铜钱激动得直哆嗦。
这俩人可谓是难兄难弟,一个被老道逐了出去,一个远离宗门去盯人,师兄和师弟最少都有七、八年没见着师傅了,心里面的苦可是真说不出来。
要知道,这贺宇晨和吴一凡都是灾区走出来的孤儿,他们被老道士一手带大教导,这师傅就是心中最亲最亲的人,多年见不到他老人家此时得到消息别提多激动了。
“嗯,你们先等等,老前辈儿让我拿这铜钱来找他的俩徒弟吴一凡和郭海,你应该就是吴一凡,可这位肯定不是在舞厅砍人的郭海吧?”
李通瞥了眼右手边的贺宇晨,他听那个韩姐说对方是从首都过来的大人物,看样子肯定和政客、领导什么的沾点边,虽然这家伙多半也是老道的弟子,但是有些事情却不知能不能说。
“三师兄那憨货能在你的舞厅里砍人???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贺宇晨听到李通的话后微微一愣,随即就盯上了他二师兄吴一凡,对方见说到了郭海则是皱起眉头,这里面的事儿有些复杂短时间内说不清楚。
“最近顺福城暗流汹涌鱼龙混杂,他又碰巧在这舞厅惹上了些人物,我故意放出假消息让二弟去避风头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谈,先说说师傅怎么样了?”
吴一凡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上去他不愿多谈这件事儿,贺宇晨见此则是略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又把视线转到了李通那边,此时俩人更担心师傅多一点。
老道士自幼在宗门苦修,精通古武拳法和八卦算术,天地异变后他练出‘内力’更是猛得一塌糊涂,现在却让个外人拿着信物来找徒弟,肯定是出了什么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
“别担心,老前辈暂时没事儿,今天我和他遇上邪物战了一场……”
李通清了清嗓子便解释起来,他把偶遇老道士和撞上邪物的事儿都说了,贺宇晨和吴一凡听后则是皱眉不语,可当提到‘蓝晶’的时候这俩徒弟同时变了脸色。
“你是说我师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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