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就去,还是……”女生问。
“现在就走吧。”
人家姑娘都不墨迹,孟柯自然也不会玩儿那种欲擒故纵,直白明了的开口。
“好。”
锁了门,两个人出了宿舍楼。
“你叫什么名字?”女生问。
“孟柯,你呢?”
“朱小雅。”
“哦,在电台上班?”
“不是,实习。”
“哦,你还没毕业?”
“明年才毕业。”
“哪个学校?”
“华大的。”朱小雅笑了笑。
华大,是华光音乐大学的简称。
看得出来,在说自己大学的时候,朱小雅的笑容里带着一股骄傲,但同样的,孟柯也能感觉得到,朱小雅身上还是有那种警惕感,特别是当他们走到小区比较偏的地方,朱小雅明显要和他保持更远的距离。
人家不点明,他也不说破。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还是个一本院校啊,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赵瑾的?”孟柯开口问。
“赵瑾?你是说音乐系三班的那个?”朱小雅脸上显现出很浓厚的兴趣。
“我不知道她在哪个班。”孟柯有些惭愧。
他和赵瑾认识这么长时间,可除了知道她在华光音乐大学外,其他的几乎都不清楚。
“那你是她……”
“我们邻居,她是房东的女儿。”
“这样啊,那就是太巧了,她还是我们同学,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们班上的那个,如果是的话,那咱们下次就可以出来吃饭了。”朱小雅的表现轻松了许多。
“好啊。”
孟柯也笑笑。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得就走到了超市。
转了一圈儿,孟柯把床单被褥还有些生活用品买齐,然后才返回到宿舍,在朱小雅的帮助下,把所有东西归类,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半了。
“我请你吃饭吧。”孟柯开口。
白用了人家小姑娘一下午,不请吃饭他也过意不去。
“不用了,我还得回学校,今天也是我们组长有任务请假出来的。”朱小雅笑的牵强。
“你们组长不知道你是实习生?”孟柯好奇的问。
“知道,只不过他今天要加班,没时间买东西,所以就给我打电话了,”朱小雅又笑了笑,但这次纯属就是牵动了下嘴角,实力演绎什么叫脸上笑嘻嘻,心里p。
“还能这样?”孟柯有些哭笑不得。
“没办法,我是实习生,总得吃点儿亏。”
朱小雅也明白孟柯说什么,只不过她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得到一个人的安慰,或者说,她其实很想倾诉,以前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她就这样拐着弯儿的倾诉。
“你以前在学生会干?”孟柯问。
“你怎么知道?”朱小雅一脸的好奇。
孟柯笑笑,“看着像。”
他可没时间去参和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各种和别人卖惨的实习生的遭遇。
这不是他没有同情心,而是在职场上,他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一开始就随随便便站队,那就是作死的表现,工作不顺利,吃亏,这都是人生必经之路。
不服气?
那就辞啊!
很显然,朱小雅是没这个决心和勇气的,而他也不会怂恿什么。
朱小雅不去吃饭,他也不去强留,简单的寒暄了两句,朱小雅就回学校了。
下楼在饭馆儿里简单的吃了口,孟柯回到了电台,区电台和他们的播音室不同,都是有录制功能,除非一些需要和观众互动的节目,否则其他节目都只需要把内容录好,到了时间就可以放。
不过,今天是第一天真正在电台工作,孟柯还需要熟悉下流程,因此今天的节目他还是决定直播,虽然过程很辛苦,可能学到的东西也不少。
办公室没人,孟柯正好像今晚的故事。
《画壁》讲过了,《小倩》也讲了,仔细梳理下,《聊斋》里很多名篇都已经被他讲过了。
当然了,所谓的《聊斋》名篇其实也仅仅是因为后人的改编或者是搬上银幕的程度来看,如果单纯的从文学上来说,《聊斋》的每一个小故事都是名篇。
黑猫白猫,能抓耗子的就是好猫。
这些名篇既然能流传,那就必然有它们的成功之处,原因嘛……
他怎么知道!
但今天是他们幸福村频道段在区电台改名的第一天,又是第一期节目,孟柯可不想走什么平常路线,那种我随随便便讲你们随随便便听在他这儿根本不可能存在。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轻轻松松的成功。
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看上去毫不费力!
如果你不非常努力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赋差异!
嗯……
简单思考了下,孟柯就再电脑噼里啪啦打下了两个大字:《画皮》!
“今儿个就看你了啊兄弟。”
看着文档上的题目,孟柯喃喃自语。
《画皮》《画壁》虽然都是画,但两个故事却讲的截然不同,《画壁》属于悬疑,而《画皮》则是惊悚,吃人的妖怪变成了人,每天都要把人皮脱下来描描画画。
虽然后世为了搬上银幕做了很多的改编,可本质上,《画皮》的蓝图更像是村子里老奶奶们为了吓唬孩子讲的故事,朴素,却让人毛骨悚然,而这个华夏,同样有这样的小故事。
什么吃人的妖怪,什么抓人的红衣阿姨,总而言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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