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没想到贺明兰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再污蔑唐沫,他立刻使了一个眼神,一旁的木槿就立即冲了过来,拿起手中的剑柄就是用力的打在贺明兰纤细的腰肢上。
虽然从前贺明兰在贺府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也不曾受过打骂,木槿又是练功之人,这么一打下去贺明兰立刻跌坐在地上,她吃痛的叫了一声。
安然俯视着他,骂道:“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会找招供的。”
“来人呀,给我掌嘴三十。”
说完便又有一个侍卫冲了上来,另两个人紧紧地抓着贺明兰的胳膊不让他动弹,三十巴掌下去贺明兰连话都不会说了,整张脸都已经变形了。
安然也没有兴趣再审了,反正事情也都已经明了;“把他们身上的银两都搜走,然后押送到西北去吧。”
西北是极寒冷的地方,被送到那儿做劳役的人,不是被折磨死在半路也就是累死在西北。贺府从前也曾惩治一些不听话的奴才,就是送到西北的,所以贺明兰如何不懂被送到西北那就等于去送死了。
可是她此时的嘴巴已经肿的很,就是轻轻扯上一口也疼的厉害,她只有狠狠地抓着安然的衣角,嘴巴里“依依呀呀”的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话。
安然不耐烦的用力踹了贺明兰一脚,厌恶道;“赶紧给我送走。”
夏雨觉得自己也是个有功之人,所以急忙哭着道:“三爷,绕了奴婢这一回吧。”
安然看了一眼夏雨,这样的奴才留着也没有用,只是看她识时务的份上便道:“板打三十,然后赶出安府。”
这样的责罚也不算轻,但是总比被送到西北的强一些。
贺明兰恶狠狠的等着夏雨,也不知从那儿使出来的力气,猛地站起了身,也不知道从那儿掏出了一把剪刀冲到夏雨面前,往她胸膛刺了进去。
贺明兰的动作太快了,周围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夏雨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安然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入魔的贺明兰忍不住摇摇头,幸好唐沫对她一直都有警惕之心,不然这样的女人留在府里确实危险的很。
“出了人命,直接把他送官吧。”
贺明兰早就已经不想活了,反正不管是去西北还是送官都是死路一条,只是哪种死的更凄凉一些罢了。
她坐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只能听到他怪异的苦笑声。她本来想要自杀,但是她的剪刀早就被人给抢走了,而且双手也被人给制伏了,并且很快就被人用绳子给捆上了。
等到春芳院里的人都收拾了一遍之后,安然才回了落绯院。
贺明兰怕是永远多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打算把唐沫给杀了,然后自己就能够趁着陶家的女儿嫁进来之时让陶氏升她为正妻,就算不是正妻做个平妻也是可以的。毕竟当初陶氏是亲口承诺答应的。可是没想到最后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这个时候萱草院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恶妇,三郎媳妇怎么说也是老太太给三郎找的媳妇,难道你是不满老太太了?现在整个府里都说当家主母和一个妾侍联手把正经媳妇给害了,这件事幸好没闹出去,不然你是不是想害了我们一家人的仕途?”
安大老爷一进门就是踹往凳子上踹了一跤,吓得陶氏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听到安大老爷这句话她更觉得委屈的很:“你到底在胡闹什么呀,什么害儿媳妇呀?”
安大老爷见陶氏还在哪儿狡辩,便又道:“你往三郎屋里塞的都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敢在正经奶奶面前下药,你这个做主母的竟然敢逼着三郎媳妇把毒药给吃下去。幸好她聪明没有吃多,后来赵太医又给她配了解药才没有出事。”
其实贺明兰给唐沫送的那碗莲子羹,陶氏是知道的,她早就让芳琦打听出来了,只是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罢了,反正她早就看唐沫不顺眼了,没想到唐沫命大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这事儿我哪知道,你少在这儿污蔑我,天天去外头花天酒地,现在才知道管家啦!”
陶氏也是气恼不已,安大老爷已经许久不曾来过她屋子里了,每天都是抱着另外两个美艳的妾侍,之前自己还想去敲打他们两人一番,没想到最后安大老爷却骂她是妒妇会说要休了她,陶氏是又气又恼可是又没有地方发泄。
“你不知道?来人呀!给我把陆妈妈给叫上来。”
安大老爷坐在椅子上,气恼道:“你不知道。陆妈妈却知道,还和底下的人说这安府快变天了,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陶氏没想到陆妈妈竟然如此不谨慎这种事也敢在外头乱说。
陆妈妈是懊恼不已呀,她不过是一时顺口把话给说了,没想到竟然惹出了这么一大堆的麻烦来。
“你说说今儿是怎么和李福全家的说的那些话!”
陆妈妈跪在地上左右为难,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哪敢再说第二遍呀,奈何就是今天多喝了两口酒把这事儿和李福全家的说了一遍罢了,没想到李福全家的立刻就报到安大老爷这儿来了。
“你不说是吧?今儿我倒是要问个明白,你这个正经主母是怎么当的,竟然连下人都敢嘲笑一个娶进门的儿媳妇。”
安大老爷又命人把李福全家的带上来。
李福全家的立刻跪在地上哭着把今儿中午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下陶氏的脸色也难看万分了,她立即跳了起来,指着李福全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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