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实却是证实了寒月乔的猜想。
只提剑擂台上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利剑相击的声音,只是一次比一次急速,一次比一次有强弱的分别。
到了第三次,就听见尹玉君手中的长剑猛地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咔嚓”声,竟然应声而断了。
场下的众人都惊讶到无法相信。
竟然只是三招就断了尹玉君赢的希望!
接下来,更加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慕容芷攸没有停手。还将长剑照着尹玉君的手脖子,脚脖子处刺去。这些地方若是击中了,就可以立刻将敌人制服,但是同时也会挑断了敌人的手筋脚筋,把敌人弄成了永远的残废。
好狠,好危险!
擂台下的意中人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慕容芷攸似的,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是会出此狠毒招式的人。
寒月乔却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着急了!
她急着在自己的面前把尹玉君打伤,而且是打成重伤。她想以此来报复自己。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寒月乔出口喊道:“有什么招式冲我来!你已经赢了,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寒月乔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边慕容芷攸已经手起剑落,剑锋染上了一抹刺眼的鲜红。
“唔……”尹玉君闷哼了一声,之后还是忍不住惨烈的大叫了起来,“啊啊啊……”
那个慕容芷攸,竟然断了她一根手筋,一根脚筋!
“你!”
寒月乔下意识地就想要爬开擂台边上的铁护栏,冲上去找慕容芷攸算账。
只是在她冲上去之前,主持比赛的老者先一步怒声制止。
“不得放肆!这里是皇家监办的家族联赛,你想再这里破坏比赛的规矩,就是想藐视皇室的威严,你的家族就算再无法无天,也应该看看这里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
寒月乔心中想到了中毒还没有痊愈的爷爷,硬生生忍了下来。
很快,尹今歌,尹旭然他们带着担架和大夫,亲自来到了擂台前将尹玉君接了下来。
原本尹玉君是要立刻被抬走的,但是尹玉君的目光总是朝着寒月乔,让人不得不停下来,将尹玉君搬到了寒月乔的跟前。
“月乔、月乔……”
“我在这里,有什么话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寒月乔立刻走上前去,紧紧握着尹玉君冰凉的小手。
尹玉君苍白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无力的笑容。
“还是你讲义气,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们在太乙门中初次相遇时的场景,我就是被你这种一身豪气的气质吸引,才决定这辈子都要交你这个朋友,到现在我也不会后悔……”
听见尹玉君说的这番话寒月乔就知道,尹玉君也知道她是被自己连累了,才会被慕容芷攸伤得这么重。可她到现在还没有说过“后悔”二字。
没来由的,寒月乔的心紧紧的疼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尹玉君的另外一只手也向寒月乔伸了过来。
她这只手中还拿着一个金丝纹绣牡丹的女式荷包,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清新宜人。只不过荷包上染上了几滴血渍,显得十分刺目。
“你手上给我的是什么?”寒月乔接过了荷包才问了一句。
“这是一个锦囊,是我爷爷临终前送给我的,他说这个锦囊代表着运气和幸福,现在我想将它送给你,希望他也能给你带来幸福和运气……”尹玉君虚弱的笑着。
寒月乔顿时有些糊涂了。
“你只不过是手脚受了伤,休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的,而且我有办法让你在一个月之内恢复如初,不至于给我送东西,搞得像临终一别似的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是庶出,从小就被放在乡下寄养,能够竞选来参加这场家族联赛,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被再三叮嘱,如果比赛失败了,按照祖先定下的规矩,我就没有资格再待尹家,必须送去乡下,直到我出嫁。”尹玉君面如死灰的说出这番话。
她眼神中的绝望,比她身上的伤还要刺痛寒月乔的眼睛。
想不到还有这么绝情的规矩……
“那至少也让我把你手筋脚筋给续上!好了,再送回去!”寒月乔几乎是命令的口气道。
尹玉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神情:“这件事情由不得我……”
寒月乔立刻扭头看向旁边的尹旭然和尹今歌。
“她是你们两个人的妹妹,你们也不能管吗?”
“我也很想答应你,可是家族的长老都在那里看着,马车都已经在赛场的门口等着了……”尹旭然颓然地道。
尹今歌更是低下了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见这两人如此懦弱的样子,寒月乔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给他们一人一拳,将他们两人都打到一旁。
抬着担架的家丁都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尹玉君从担架上掉下来,随行的大夫也退了三步,生怕寒月乔迁怒于他。
谁知……
寒月乔并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将盖着尹玉君的白布掀开,查看了片刻的伤势之后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她的药箱。
药箱中就是她最后仅存的一些金缕线和毫毛针。
寒月乔拿着这两样东西,飞快的找到了尹玉君被慕容芷攸挑断的手筋,细致的为尹玉君穿针引线,续经脉。
擂台下的那些人,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都震惊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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