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东宫那边……”武承嗣一起身,拱手开口。
“闭嘴!”其方张嘴,便见武曌用力一摔手中奏疏,冷斥一声。
悚然而惊,武承嗣心中有些发颤,还未反应过来,便又闻皇帝语气严厉道:“东宫,东宫又怎么了!是不是要朕彻底将皇嗣废了,才能符合你魏王的心意呐?”
骤闻此言,武承嗣彻底慌了,面色大变,背心冷汗激生,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颤声道:“陛下息怒!臣绝无此意!臣不敢!”
“还有你魏王不敢干的事吗?嗯?”女皇毫不收敛她的怒气。
她是真怒了,对武家人,她已然足够优待了,尤其是几个关系亲近的侄子。武曌想要重用武家人来巩固她的大周江山,但是,武氏诸王多不争气。
关系最亲近的两个侄子当然最受她看重,但武承嗣却是这样一路货色,扶不起。武三思倒有些心机,却难登大雅之堂,终究不过中人之姿。
看着跪在御案之下满脸畏惧的武承嗣,武曌眉宇间露出一丝失望之色,缓了缓,沉着脸,语气冰冷道:“结党营私,朋比为奸,上陷皇嗣,下害朝臣,苟合户婢,秽乱宫廷……”
“收买恶宦,妄图监视朕,你究竟是何居心!”
武曌每吐一词,武承嗣身体便伏得更低一些,心头更发凉,额头的冷汗止不住地落下。尤其听到最后一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几乎是本能地,武承嗣怒磕了几个响头,连连请罪:“臣有罪,臣有罪,请姑母责罚!”
称呼都由陛下换成姑母了,武承嗣那点小心思……俯视着其表演,武曌不为所动,表情始终冷淡,但并不表态。
殿中沉静了好一会儿,春日,天气并不炎热,但武承嗣已有汗滴落在地砖上。惴惴不安了许久,方闻女皇淡漠一声:“你退下吧!”
“谢姑母!谢陛下!臣告退!”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快速退出殿去。至于其来意,也不用提了。
将武承嗣的表现尽收眼底,见其状,武曌笑了,哂笑。
“朽木可雕乎?”低沉着声音,女皇冷淡一句。
慌忙步出殿外,呼吸着外边清晰的空气,武承嗣心跳方才慢慢平复。回头望了望宣政殿宇,武承嗣恍然而悟,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皇帝都清楚。
面露苦涩之意,武承嗣虽然不聪明,但这次他已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太子梦,当真只是梦了……
失魂落魄地沿着殿阶南去,这个状态的武承嗣,也无心去理会一旁的李俭了。
望着武承嗣那稍显落寞的身影,李俭表情莫名,尔后露出点笑意,魏王殿下,好像遭重了。
“这就完了?皇帝没有其他处置?”从上官婉儿口中得知情况,李俭难掩惊讶:“武承嗣干了这么多犯忌的事,皇帝就如此简单放过了?”
与上官婉儿再钻小黑屋了,不过没有真刀实枪地作战一场,李俭只逞了逞口舌手足之欲,即便如此,也将上官美人弄得娇喘吁吁的。
按住那双仍旧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作恶的色手,上官婉儿夹紧大腿,低吟一声,瞄了李俭一眼。顿了顿,答其疑问道:“这也就是武家人,也就是武承嗣!随便换个人,皇帝早将将之碎尸万段了!”
“唔……”痛呼一声,应当是李俭探索娇躯的淫手力道大了,怀中美人用力扭动几下,紧致的翘臀磨地李俭身体有些发热。
下边石更邦邦的,表达着对上官美人的“尊敬”,两眼泛着邪光,李俭忍不了这种“只喝汤,不吃肉”的状态。两手灵活地游走着,当即就要去解上官婉儿的宫装。
“住手!”感受到李郎君的“野心”,上官婉儿寒着脸,十分坚决地表示着拒绝之意。
这可激得李俭更加亢奋,李郎君求欢,管你是谁,还敢拒绝?当即便要强来,体会到李俭的意志,上官婉儿一发狠,捉着李俭的手臂便狠咬一口。
吃痛之下,李俭脑袋稍清,这才松开怀中shú_nǚ。上官婉儿微喘着气,娇艳欲滴地,整理着衣装,瞪了李俭一眼:“你不要太放肆……我还要回宣政殿!”
说完,也不管欲火炽烈的李郎君,扭着娇臀离去。
李俭心情有些不好,抚了抚坚硬的物什,啐了一口:“人都走了,还想如何?”
掏裆伸手进去,撸了撸,随后眉头一皱,快速地抽手而出。勒紧裤带,开门离去,现今之李郎君,怎么都不至于堕落到靠五姑娘解决问题……
今日,貌似有机会出宫了!
与左千牛卫另外一名中郎将交接完毕,李俭悠哉而出,神色悠然,这身体嘛,其中火热,只有他自己体会。
撞见一人,其行匆匆。
“沈太医!”眼中异色一闪,李俭拱手拜道。
作为武曌宫中的常客,沈南缪自然认识李俭这个时常侍卫君前的千牛郎将,赶紧回礼:“李将军!”
从武后到武皇,身份有了变化,但这身体的饥渴却未曾有所衰减,哪怕当了皇帝,武曌仍旧需要男人的填充与滋润。过去有薛大将军,然薛怀义自己作死,其之后,女皇陛下自然地另寻新欢了。(本来想写李俭趁机顶上的……)
沈南缪原本是太医署的医科博士,医术不浅,时常受召诊脉。估计此人身上带着“暖男”属性,让皇帝有所触动,一来二去地,慢慢地便开始侍寝了。
尝到了滋味,之后,女皇召见沈南缪的次数便增多了。多为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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