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淡淡笑了笑,抬起手臂搭着萧瑶瘦弱的肩膀,那个巧劲儿倒是撑的很稳,既不压着她,却也让她有些费力气。
萧瑶扶着宇文清好不容易到了后山松林里的花厅里,她将宇文清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整个人却是瘫倒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顶了,我要好好锻炼身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宇文清扫了萧瑶一眼缓缓抬眸看向了远处的松林淡淡笑了出来。
“哦呦!你还好意思笑!”萧瑶看着宇文清那双潋滟的凤眸晶晶亮,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种被欺负了的感觉。
“小清,你是不是故意玩儿我?”萧瑶缓缓搓了搓脸,随即将手指的关节捏了捏,挑着眉头看向了笑得云淡风轻的宇文清。
“嘘!”宇文清冲一边跃跃欲试想要挠他的萧瑶摆了摆手,随即点着不远处的山林,“听!”
萧瑶猛地一愣,忙整肃了神情,难道有刺客?可是除了阵阵松涛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出来。
“听什么?有刺客?”萧瑶猛地转过脸看向了宇文清。
宇文清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了一个凄美的弧度:“听风的声音!”
萧瑶猛地一愣,倒是不说话了,一颗心居然在这松涛声中一点点的安静了下来,褪去了浮躁倒是有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宁。“小清,你恨我吗?”萧瑶突然问道,“其实秦毓秀的事情可以换一种解决的办法,我将这件事情私底下告诉你,你将她提前关到了桃花庵,然后将秋月送回到乡下去,没有死亡,也没有断了你的手足情深。
我是不是很坏的一个人?”
宇文清心头狠狠一跳,缓缓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你做得对,对于恶毒的人,必然以更恶毒的办法反击回去,才能对得起这世间的公平。”
萧瑶一愣没想到宇文清会这样说,宇文清缓缓起身却是走到了萧瑶的面前,俯身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前,定定看着她,那清冽的眼神像是要看到了她的灵魂深处去。
“你……你干什么?”萧瑶总觉得这一次宇文清自残了之后,举止形容越发的变态了许多。宇文清看着萧瑶道:“阿瑶,这世上没有规则,强者就是规则!你有什么能耐就能做到什么程度,毓秀她是看不透,秋月也是,她们注定是要被淘汰的人。你做得对,但是我也很难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一直把她当我的妹妹看,可是……'宇文清缓缓起身背对着萧瑶道:“我除了失望还能做什么?只能仗着自己是主子,逼着清风饶她一命罢了!不然依着清风的手段定会让她比断了手腕还要痛楚,彼时我又该如何面对清风,杀了他吗?这是个
令人恶心的怪圈,所以谢谢你能帮我看穿,帮我终结!”
他沉沉叹了口气:“她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这几天我也拖累够了你,也算出了一口闷气罢了!”
“你说什么?”萧瑶猛地跳了起来,冲到了宇文清的面前仰起头看着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你这几天原来不是身体不好,你是玩儿我?”
宇文清定定看着萧瑶缓缓道:“是!”
“我……”萧瑶刚要炸毛。
突然一个暗卫拿着一封书信疾步走了过来,半跪在了宇文清的面前道:“王爷!”
宇文清接过了书信刚扫了一眼上面的上内容,突然不远处的金玉疾步走了过来凑到了萧瑶的跟前耳语了几句,萧瑶脸色一变随即缓缓收敛了心神恢复了如常的表情。
“王妃有事儿?”宇文清转身看向了萧瑶。
“哪儿有什么事儿?金玉这丫头看中了街面儿上兵器铺子里的一柄短剑,我一会儿帮她买买看!”
金玉猛地一愣,随即狠狠瞪了自家主子一眼,撒谎!
“哦?”宇文清淡然一笑,也不多问。
萧瑶扬起下巴点向了宇文清手中握着的书信笑问道:“王爷有事儿要出去?”
宇文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即看着那个暗卫道:“备车去旭王爷那里!有个宴会需要参加一下。”
萧瑶忙道:“去了不可饮酒,你身上有伤,不过要是有太子党的人在,你就含在嘴巴里将酒吐在了茶杯子里便罢!别让他们看出你身上有伤。”
萧瑶的这句话儿倒是带着几分关心的,宇文清眉头微微一挑,俯身看向了萧瑶道:“多谢王妃关心!为夫先出去了。”
宇文清随即直起身来带着护卫离开了松林,身后的萧瑶却是有些诧异,总感觉今天这个家伙怪怪的,不过她现在没工夫琢磨这些。
“金玉,”萧瑶压低了声音,“张寡妇还说什么了?”
金玉忙低声道:“回禀王妃,张寡妇说赵大哥有急事儿想要见你,王妃要的那个庄子赵大哥已经买到了,文契也签了,距离京城几十里地也不是很远。”
“这么急?”萧瑶不禁眉头微微一蹙,赵大哥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人,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不会这么急着找她。
萧瑶忙道:“几十里路也是有些路程,今天晚上能回来就不错了,不过好在王爷出去参加宴会去了,咱们晚点儿回也行,到时候就说去了王爷送我的庄子上去看长悦了。我们马上出发!”
萧瑶同金玉按照张寡妇给的地址乘着马车到了京郊的御龙山山脚下,萧瑶的马车沿着官道一直通到了御龙山脚下的一处庄子。远远看去那处也不算规模很大但是看起来却很讲究的庄子矗立在了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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