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一晚上在松林中的竹屋里也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以往在这松林中听听松涛声什么样的烦心俗事都能化解了,如今却是越听越是烦乱的很。
大周一顶一的聪明男人清王爷居然有一天没想到自己会栽倒在一个情字儿上,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宇文清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在林间舞了一通剑,随即回到了东暖阁却是发现里面早已经空荡荡的了,恢复了萧瑶没有搬来之前的整肃冷清。
他猛地身体僵在了门口,刚要转身朝着西偏院走去问问那个混账女人到底是几个意思?明明是她做了错事儿反倒是脾气比他的还要大。
宇文清转身走出了两步猛地停下了脚步,为什么要他主动去问她,想到这里昨天晚上萧瑶看着他的厌恶的神情让他顿时有些沮丧。
他猛地走进了暖阁里,抬起手却是将桌子上的茶盅摔到了地上,整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王爷!”外面的王管家看着主子的气色不好也是陪着十二分的小心忙道,“主子爷,宫里头的岑公公来了,请您进宫去一趟政事堂!”
宇文清猛地敛去了脸上的烦躁,心情渐渐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自己现在正到了关键时期,和萧瑶斗得哪门子气?
政事堂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即便是寻常皇子也不一定能进得去的,只有父皇看得上的皇子和大臣们才能去政事堂商讨国事。
只是宇文清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皇比他更着急一些,让他参与到了政事堂的朝务中。
宇文清声音中带着几分整肃缓缓道:“备车!”
宇文清穿着一件黑色大氅缓缓走到了清王府的门口,黑色更是衬托着他清俊如玉的容颜带着几分倾世的风华。
他刚准备迈下台阶却不想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穿着一件红色锦裙头发精干的扎了起来的萧瑶带着金玉大步走了过来,看到他后忙停下了脚步。
萧瑶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也要出门,可是他那张板着的冷冰冰的脸给谁看?是她错了吗?他昨晚上差点儿强上了她,难不成她还要迎合他一下?
宇文清缓缓别过脸看也不看萧瑶一眼,径直走到了马车里掀起了帘子坐了进去。
妈哒!萧瑶猛地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和她玩儿冷战好伐?不理人是吧?好!老子陪你!
萧瑶别过了脸,猛地抓着辔头飞身上马。
宇文清却是悄悄掀开了帘子的一条缝隙,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就像是横贯天际的一道长虹依然那么的漂亮精彩,不过她好像很厌恶他。
宇文清素来是个清冷高傲惯了的人,既然萧瑶厌恶他,他也不好上前搭话,他的这点子脸皮还是有的,只是习惯了她的热闹,猛地和她处在了这样的境地,不知为何心头有些难过。
突然嗓子儿一阵阵的发痒,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加上松林那边毕竟有些冷,到底是感染了风寒。
他忙曲着拳头抵在了唇上咳嗽了出来,声音好死不活的传到了萧瑶的耳朵里,萧瑶刚要打马离去却是猛地顿在了那里。
“进宫!”宇文清的声音中有些慌乱,才不要被那个女人发现他病了的事情,显得他那么的懦弱,因为她而忧思成疾。若是被她晓得了,岂不是更是嚣张的厉害?
萧瑶猛地转过身却看到宇文清的马车早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她眉头狠狠蹙了起来,这个混账东西病了吗?为什么咳嗽?他不是很牛叉吗?金刚不坏之身吗?
“春花!”
一边的春花忙走上前来:“王妃?”
“你家主子好像有点儿咳嗽,你去熬冰糖梨汁儿给他喝,记得不要说是我吩咐的,听到了吗?”
春花微微一顿忙点了点头,心头却是苦笑,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
宇文清的马车刚拐过了一个街角,宇文清便喊停了马车。
“王爷?”驾车的护卫不知道王爷想要做什么,要知道宫里头皇上宣召又是去政事堂若是去的迟了倒是不好了。
“谷淮,”宇文清缓缓道,“你一会儿派人跟着王妃,护着她周全。”
“是!”
宇文清到底还是不放心萧瑶一个人在大周的街头乱撞,她那么蠢要是被人再骗了可怎么好?他的人跟着,关键时刻能护着她的命。真的是个不省心的混账东西,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文静的样子,也不好好在府里头的待着,只是他现在也不敢再拘束着她,万一真的困不住了,她要走了,难道还真的要困她一辈子吗?若是她真的恨了
他该怎么办?
宇文清胡思乱想之间,清王府的马车停在了宫城的东司马门外,岑公公忙迎了上来,亲自掀起了帘子笑道:“王爷,皇上在政事堂等着呢,您请!”
宇文清潋滟的凤眸微微一闪缓缓搭着岑公公的手臂下了马车,刚下了车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还有其他的几辆皇子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宇文清缓缓转身看向了身后那辆华丽的马车,正是太子府的马车,随即岑公公又忙着赶了过去给太子爷和盛王爷请安,接着便是旭王宇文诚的马车停了下来。
西司马门前也是停满了马车,不多时安定候爷温鸿,定南候爷萧澈,宰相林奕,参知政事副相纪寒枫等也纷纷赶了过来。
如今皇上的身子骨也调养好了,今儿倒是病好后第一次召集群臣来政事堂商议国事,只是所有的人看着那个穿着黑色大氅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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