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萧瑶狐狸一样狭长的眉眼间掠过一抹冷冽,随即低声呢喃道,“翠芳,你可以安息了,安定候府的好戏你在天之灵看的开心否?”
很快马车停在了清王府的门前,却看到宇文清的马车也是刚刚停在了那里,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宇文清虽然脸上的伤痕还没有好利索,但是丝毫掩饰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清贵高华。
萧瑶刚掀开了车帘跃下了马车,却不想落在了宇文清的怀前,她倒是狠狠吓了一跳。
“没碰着你吧?”萧瑶忙惊诧道,随即挣脱开了扶着她的宇文清的手臂,他那个伤的像是一双红烧凤爪的手让她看了心颤。
“呵呵!阿瑶说笑了,阿瑶这点子力气哪里能伤的到本王,阿瑶,本王最近想和你一起吃饭,顺道商量一下近来帝都的形势。“
萧瑶眉头狠狠一蹙,宇文清这是开玩笑的吧?她和他分析帝都的形势?
“算了吧!”萧瑶忙转身走进了清王府。
宇文清看着那个仓皇逃进府中的背影神情微微一顿,眼底却是掠过一抹无奈。
“锦绣,通知你们西暖阁的小厨房,本王这几天便留在了西暖阁里用饭!本王不喜欢吃太油腻的,还是清淡些为好。”
中午萧瑶垂首看着自己碗里堆满了的各色菜品,几乎将碗堆砌的像是小山一样高,她不得不放下了筷子缓缓看向了拿着一只鸡翅准备在萧瑶的碗里完成高难度动作的宇文清。
最近总感觉宇文清这个人怎么这么的粘人呢?她简直是无语至极。
“我说小清,咱们能不能好好吃个饭啦?你这是喂猪呢?”
宇文清眉眼一闪还是将筷子夹着的鸡翅堪堪放在了萧瑶的碗中,就差那么一点点,萧瑶碗里面的食物之塔就会崩塌。
她抚着额头看着宇文清缓缓道:“说罢,今儿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儿?”宇文清脸色微微一怔淡淡苦笑了出来:“宇文昊玩儿一手好把戏,昨天夜里便跪在了父皇的养心殿外,说是有愧于本王,对弟弟教导不善才闹出了这种事情。他吵着嚷着要父皇废掉他的太子之位,父皇还没
有答应他,今早突然太子爷晕了过去,父皇倒是也急了,命太医将他送到了东宫治疗,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呵呵!”萧瑶拿起了筷子蘸着鱼汤在光洁的桌面上一点点写道:“这是太子爷的缓兵之计,想来就是以退为进。议政堂你刚去很多事情不熟悉,现在太子爷突然病倒了,便是给你一个下马威。这事儿有些说
道了,我如果猜得没错儿的话,议政堂的官员全部都听太子的,现在太子病了,你即便是进了议政堂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架空,最好你办差的时候出几件错处,太子一党正好参你一本!”
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却是诧异的看向了萧瑶,果然是南昭的长公主,这等见识倒是令他佩服之极。
他之前也仅仅是想要和他的阿瑶联络一下感情,如今一听她的高谈阔论倒是真的有那么几分真知卓见。
宇文清的脸色渐渐整肃了起来,修长的指尖点着光洁的桌面,随即缓缓道:“阿瑶说的是,议政堂根本就不是我该去的地方。”“呵呵!”萧瑶淡淡笑了出来,“太子爷的根基有多深你比我清楚,你的那个父皇可是精明得很。别以为他真的对你上心,只是最近胡家的人有些过分了,你的父皇那是决定要用你牵制一下胡家,至于你手中
的权利根本就是个摆设。你父皇戎马半生,自然晓得如何权衡利弊,要我看啊!这大周的权柄不在宇文昊的手里,在你父皇的手里。”萧瑶伸了个懒腰缓缓道:“我要是你也好好学学宇文昊,这几天议政堂应付一下差事,每天去你父皇那里转悠转悠,问问你父皇的病情,和你父皇下下棋解解闷儿,那才是正道儿。你要是真的觉得你父皇是
重用你,在议政堂大刀阔斧的改革,培植自己的代理人,那你就死定了。瞧瞧宇文昊都晕过去了,你呀得吐血三升才能把这一局捞回来。”
萧瑶扫了一眼宇文清:“小清,温立成死了。”
宇文清微微一顿缓缓笑道:“阿瑶,你可以告慰翠芳的在天之灵了。不过想必今后安定候府会很热闹。“
萧瑶冷哼了一声,冷冷笑道:“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王妃,”锦绣疾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王妃,舞阳公主差人送来的礼物,说是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王妃自己留着把玩。”宇文清和萧瑶顿时惊呆了去,龙舞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宇文清的眉头不痕迹的微微蹙了起来,这两个人若是争争吵吵他倒是也无所谓了。只是她们两个为什么开始互送礼物了?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的不
行?
萧瑶拿过了盒子打开,一道银色光华瞬间袭来,倒是刺痛了萧瑶的眼睛。
她忙将盒子里的软剑取了出来,不禁微微有些诧异,这柄软剑简直是做的太漂亮了不像是寻常武器。平日里可以当做腰带作为装饰品,应急的时候拿出来就是一柄软剑。
“好漂亮的剑!”宇文清缓缓抬手却是将萧瑶手中的剑拿在了手中。
萧瑶微微一愣,却看到宇文清那双蕴藏着几分算计的凤眸。
宇文清淡淡笑道:“阿瑶,这种兵器估计你以前没有玩儿过吧?这样吧,近来本王闲着也是闲着,本王教你练剑怎样?”
“啊?”萧瑶顿时懵了。
宇文清眉头微微一挑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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