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眉头一挑,冷冷笑道:“你在崇文楼上吊何曾同我说过,这下子便晓得了那种难过的感受了吧?”
萧瑶猛地一愣,看向了眼前这个大周第一帅哥的脸,不禁咬了咬牙一把揪住宇文清的领口:“你耍我?”
宇文清猛地单手一勾一抱,萧瑶整个人却已经落在了宇文清的膝盖上。
萧瑶顿时真的慌了,这个姿势她来不了,忙要挣脱却不想整个人动也动不了。
“宇文清!”
“阿瑶!”宇文清抬手攫住了萧瑶的下巴,拇指缓缓拂过她尖俏的下巴道,“你可知我最痛苦的是什么?”
萧瑶呆了呆。宇文清缓缓吸了口气:“我最痛苦的是你根本不理解我的感受,知道吗?你根本不知道我当初将你从崇文楼抱回来的时候,你连呼吸也没有了,那个时候我的感觉远远比今天卖掉金玉给你带来的痛楚更深几
分!你根本不了解我!阿瑶!你不了解!”
萧瑶心头狠狠揪扯了起来,她是不了解他,可是他可曾了解他的王妃?
她现在真的很想问问他和龙舞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她不敢问,她怕问出来她心头担心的那个真相。
如果龙舞阳是个恶毒的女人,她绝对不会对她客气,可是龙舞阳不是那种人,她也只能默默的离开。、
可是他何曾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她现在不敢沉溺在他的世界里,那样会让她越发不能自拔,她担心自己有一天想离开却是陷得那么深。
到那个时候,他和龙舞阳还有那个孩子可以相互救赎,可是谁来救赎她?她是真的怕那么一天的到来。所以她做了缩头的乌龟,不喑世事的鸵鸟,她吸了口气到了嘴边的问话还是被硬生生压制了下去,随即看着宇文清笑道:“王爷,容兰从军中发来的信。我感觉有重大情报,毕竟容兰将这封信走的普通家信
可不是加密的军情官信,你们之前有约定吧?”
宇文清一愣,倒是什么也瞒不过这个女人,唯独她装瞎般的看不到自己有多么喜欢她。
宇文清将萧瑶放了下来抱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随即接过了萧瑶递过来的信,打开信封匆匆扫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萧瑶也被宇文清的紧张感给吓到了。
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缓缓道:“柔然边地出事儿了,端家三十万大军全军被困在了柔然草原腹地!”
“啊?那容兰呢?”萧瑶顿时吓呆了去,柔然难道这么难打?
宇文清眉眼一闪冷冷道:“程贲老将军的十万骑兵在去边关的路上,程老将军怀疑端家不是真的被困而是按兵不动,他也掌握了端家的证据托容兰将这个消息告诉我。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瑶顿时傻眼了,这种军事上的调动她还真的插不上话,不过她有些担心容兰。毕竟这封信现在到了他们的手上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倒也是说不准的。“
“王爷!王爷!”陈管家疾步走进了书房,脸色带着几分惊慌。
“怎么了?”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
陈管家忙道:“启禀王爷!宫里头的岑公公请王爷进宫一趟!说是柔然战事有变!”
宇文清眸色冷了下来。
“王爷!”一个暗卫也紧跟着冲了进来,“王爷,不好了!程老将军战死了!死前将军务交给了容兰副将,容将军此时被困车祈城,据说已经与柔然骑兵鏖战了数日却依然死撑着车祈城!”
“王爷,”萧瑶脸色巨变,心头顿时五味杂陈。她没想到的是容兰这个小花匠居然有此等际遇和军事才能,要知道程老将军可不是随随便便因为容兰是宇文清的心腹就将这么重要的军务托付给他,这一路上指不定容兰立下了多少赫赫战功才能入了程老
将军的眼。
只是十几天前容兰发回来的信说程老将军观望,怎么现在就战死了呢?宇文清定了定神,神色间多了几分痛楚,程老将军是他多年的密友,不曾想倒是葬身在柔然茫茫的草原中。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岔子,从来没有过的危险和紧迫感一点点的逼迫而来,宇文清明白这场较量
才刚刚开始。
“阿瑶,你在府中守着哪里也不要去!本王进宫一趟!”
“嗯!”萧瑶倒是真的替宇文清心累,前朝后堂,家国天下,做皇子尤其是做一个有作为的皇子还真的不是个人干的活儿。
“小清,”萧瑶忙拽住了宇文清的衣袖,随即又松开了去缓缓道,“家里你放心吧!那个……注意安全!”
宇文清眸色一暖,却是抬起手在萧瑶的头发上宠溺的揉了揉,随即转身大步走出了水榭。
刚赶到东司马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太子宇文昊早已经带着萧澈萧将军下了马车,他猛地微微一顿扫了一眼萧澈。
太子这是要插手柔然边地的战事了吗?也是!太子现在的地位受到了自己的冲击迫切需要一场胜利巩固他的地位了。
宇文清缓缓走了过去冲宇文昊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福安!”
“三弟,不必多礼,”宇文昊声音寡淡,随即却是带着萧澈大步朝前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养心殿,即便是六皇子宇文诚这样的闲散王爷也被喊了过来,看来这一次柔然边境的事情闹大了去。
明武帝的脸色有些铁青,早些年他身子骨利索的时候边地的这些蛮族哪里敢这么嚣张,如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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