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看着宇文彻道:“太子是国之储君,为何这一次出征不是太子是清王,你们太子党到底有什么阴谋?”
“哈?”宇文彻顿时傻眼了。
他的长悦一直很乖巧,从来不和他谈论朝堂的事情,没想到第一次开口谈这些居然就带着几分血口喷人的冷冽。
长悦没说明白,拿着她的表哥打掩护,不就是说这一次容兰出征寻死可能遭遇危险都是他宇文彻背地使坏,她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呵呵!他宇文彻好得也是金枝玉叶的盛王爷,犯的着一次次对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容兰下绊子使坏?
长悦这个说法是真的触痛了他的心弦,他不高兴了。
宇文彻缓缓抬起手捏着长悦的下巴,手指尖有点儿微颤,用了几分力度。
“长悦,你什么意思?给本王说清楚!”
他本来不想生气的,可是涉及到了容兰他们两个都不太正常,容兰就是卡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尖刺儿,谁都免不了受伤害。 长悦嘴巴笨,之前一直哑着,后来治好了嗓子也不大愿意多说话,此番被宇文彻这么一呛白,说话也不懂得拐个弯儿看着宇文彻冷冷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宇文彻最清楚不过了。你这个人狭隘狠辣,自私
自利,但凡是你看不上的人一定要置之死地而后快。你就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害死容哥……容将军!”
宇文彻的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心头一阵气苦,长悦这丫头居然还挺会血口喷人的。
他这辈子都是欺负别人,血口喷别人,给别人栽赃陷害,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冤枉过还是被自己最爱的女人,心头的那股子邪劲儿倒是一下子上来了。
“怎么的,爷就是看他不顺眼陷害他怎么了?”宇文彻的痞气上来了后,谁都不在他的眼里。
长悦气的嘴唇哆嗦猛地扑了过去踮起脚尖狠狠拽着宇文彻的领口,眼底是无边的绝望和愤怒低声吼了出来。
“宇文彻你还要怎样?你还要怎样?你已经将我们害到这般境地,你还要怎样?”
“我当然要他死了!他死了,我才能将他从你的心头挖出来!你说我要怎样?”宇文彻在气头上,只想着让长悦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头不那么难过。
他漂亮的凤眸一点点的晕染着赤红色,浑身抖个不停,唇角的那抹嘲讽却是深刻得很。
“你混蛋!”长悦哭了出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我就是混蛋了,今儿爷还真的要混蛋给你看看!让你明白你现在是谁的妻子,”宇文彻紧紧攫住长悦的下巴,真的是被这个女人气狠了。
他猛地将她弯腰抱了起来,狠狠摔到了床榻上,琉璃屏风倒映着凌乱的影子,每一次吵架他都控制不住想要将她狠狠霸占。“长悦,你给爷看清楚了,你是盛王妃不是容兰的将军夫人。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你那个表哥极力撮合容兰和程家大小姐的婚事!你现在死皮赖脸的想要贴着容兰,容兰肯要你吗?一个生了孩子不守妇
道的女人,一个是将军名门之后的程家大小姐帝都人称新城公主第二的女将军, 你们两个人容兰会选谁,你心头没个数吗?”
长悦顿时眼神呆滞了起来,连哭都不会了,整个人头发散乱着僵硬的躺在了床榻上。
宇文彻脱衣服的动作猛地一顿,身子却是狠狠一抖,长悦的样子分外的吓人的慌。
她美丽的水色眸子一点点的失去了神采,让宇文彻的心头狠狠打了个突。
宇文彻随即给了自己一耳光,他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的对待她。
“悦儿,悦儿,你……怎么了?我刚才胡说呢!我不是要故意气你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宇文彻忙将被他撕碎了衣衫的长悦抱进了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声音都低了几分:“悦儿,求求你不要和我闹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可是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要我怎样?方才都是气话,都是气话
啊!我现在就是一个闲散王爷哪里有那个权利去指使虎威将军的一举一动。”
“容兰现在厉害了,我真的没那个本事了,你信我一回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悦儿,你别吓唬我,我这人胆儿小不经吓,你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暖阁外面的丫鬟婆子们对于王爷和王妃这种场面倒也是见多了,此番忙小心翼翼又退出了几步远的距离。
罢了,隔几天闹一闹,倒像是过家家一样。
只是一个月后,萧瑶乘着清王府的马车急心火燎去了盛王府。
长悦病了,这一场病倒是凶险得很。
她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脸色铁青,一边的锦绣忙劝慰道:“主子不要担心,之前也听盛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盛王妃就是身子不爽利已经请了宫中的太医看过了,现在调养便好。”
“嗯,”萧瑶眸色一闪,长悦病了有一个月了,宇文彻那厮到现在才敢告诉她,说不定现在病情加重了,他怕是瞒不住了。
清王府的马车尽快停在了盛王府的别院门前,还是之前长悦和宇文彻第一次碰面的那处园子。
穿过水榭长廊,萧瑶被盛王府的人带进了暖阁中,一进门便看到了外次间的桌子边坐着的宇文彻。
穿着一身靛青色长袍,头发都散开着没有束发更没有戴着玉冠,整个人比之前萧瑶见着他更是整整瘦了一圈,连脸上的颧骨都突了出来,眼眶深陷让人觉得病入
喜欢王妃,怎么又怀了!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