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耳垂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含,身子敏感地抖了抖。
脸颊微微一烫,推了推不安分的男人,“老实一点。”
冷肆抱着怀里香软的娇躯,素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哪是说老实就能老实得了的?
只觉得她身上的阵阵香味沁入鼻息,将他体内的那股邪火“哧”地一下子点燃了。
抱着她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冷肆亲吻着她的脸颊,“夏夏,我难受。”
他的身体烫得厉害,盛夏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团火包裹着,都快被他烧着了。
其实不止是他想她,她也想他的……
只是现在他们这种情况,也只能想想而已。
盛夏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掌,禁不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现在可是重度伤患,别想了!”
冷肆也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想想罢了,就算他不是伤害,她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容许他做什么的。
深深地喟叹了一声,男人有些懊恼地埋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努力压住体内那股骚乱的邪火,嘴里闷闷地咕哝:“还要再等十个月。”
孩子现在一个月半大,等生下来还有八个多月,再加上她恢复的时间……
冷先生顿时觉得自己的性福生活漫漫,甚是遥远啊!
盛夏没想到他还默默计算了可以做那事的日子,还算得那么清楚,脸颊顿时滚烫得更加厉害,拍了拍他的手,“你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的都是你。”某人脸皮厚地道,“食色性也,冷太太不用害羞的。”
“闭嘴,不许再说了!”盛夏瞪了他一眼,转了个身平躺着,“睡觉,再吵你就去陪诺诺一起睡。”
冷肆看着羞恼的小女人,闷笑一声,不过也没再逗她,轻搂着她娇软的身子闭上眼睛。
盛夏却有点睡不着,因为冷先生身体的反应久久未消,她感觉得到,所以脸上的燥意一直退不去。
忍不住悄悄地握住他的手掌,盛夏又转身面对着他,干咳两声,“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的。”
冷肆缓缓地睁眼,黑眸幽暗,不解地看着她,“什么?”
盛夏脸颊通红,不敢直视他的视线,“我听说,过了前面三个月的安全期,其实就可以……只要小心一点就行……”
后面越说越小声,实在是羞得不行了,直接将脸埋到他的胸前。
冷肆低头看着鸵鸟埋沙的小女人,禁不住地闷笑出声。
他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冷肆贴着她的耳边,嗓音沙哑,“妻子怀孕生育那么辛苦,作为丈夫忍个一年十个月是应该的,夏夏,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为你忍十个月,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顿了一下,冷肆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是夏夏的需求,作为丈夫,当然要满足了。”
“你闭嘴!”盛夏被他说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现在起你今晚一句话也不许说!不然就去对面睡!”
见真的将她惹急了,冷肆强压下唇角的笑意,“嗯”了一声,抱着怀中的娇妻睡觉了。
……
“三哥,我的人找到你要找的那个女的了。”
这天,在隔壁住病房的邵殊过来这边找冷肆说事,说着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什么女的?”冷肆却有些没反应过来。
邵殊有点无语了,“就你让我找的那个啊,好像是三嫂同父异母的姐姐,叫什么思思来着!”
冷肆这才想起这回事,浑不在意,“哦。”
他对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没有存放的记忆空间的。
盛夏在旁边也听着,看冷肆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样子,便随口问道:“盛思思她现在在哪儿?”
邵殊对上盛夏曜亮的双眸,有点尴尬地干咳两声,“就……那种比较,嗯,就是比较肮脏的场所……比如xìng_jiāo易那种……咳咳……”
盛夏微微一怔,没想到梁静书说的是真的,盛思思真的沦落到那种黑暗的地方去了,“她是被人卖进去的?”
“应该是吧,那种地方太脏了,像三嫂你那个姐姐那种心比天高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愿去。”
盛夏赞同地点头,只是,难道盛思思真的是被盛简阳卖到那种地方的?
不过就算如此,她心里也已经起不了一丝的波澜了。
连自己的妻子都能杀掉的人,还有什么是盛简阳干不出来的?
盛夏回过神,问道:“那,你们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这个自然没问题,只要跟那边的人说一声,要把她捞出来应该没什么难度。”邵殊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
邵殊摸了摸鼻子,“她好像染上了性病,看上去半死不活的,不过具体是什么病还不清楚。这样还要救她吗?”
盛夏听了之后默了默,在那种肮脏的地方,染上病也并不意外。
她并不会同情盛思思,只是觉得有些唏嘘罢了。
“还是把她救出来吧,以后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盛夏道,只要将盛思思救出来,她承诺梁静书的事就算完成了。
以后她们母女怎么样,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邵殊点头,“好的,那我交代下去,让他们去办这件事吧。”
“麻烦你了。”盛夏感激地道。
邵殊咧嘴一笑,“三嫂不用跟我客气的,不过你如果真的要跟我道谢,能不能帮我在嘉嘉的面前说一下好话?”
“你们怎么了?”盛夏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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