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沉重的木材重重地砸在地上。
吴天看着飞扬的尘土,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上,差点下不来了。
刚刚那一幕实在太惊险了,总裁要是反应慢一步,没有及时闪开的话,可能就直接被炸成肉泥了!
倒是沈岸凌回神得比较快,忙跑上去,“阿肆,你没事吧?”
“没事。”冷肆摇了摇头,从地上起来。
回头间,突然扫见楼上有一个黑影匆匆跑过,眸光一冷,“吴天。”
吴天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那仓皇而逃的黑影,忙招呼身后的保镖:“追!”
话毕,已经带着几名保镖飞快地追过去了。
“阿肆,刚才多亏你眼疾手快救了我,否则我今天这一命只怕是保不住了。”沈岸凌感激地道,顿了下,又忍不住问:“你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对方的手段实在太狠毒了,看样子是要将你置于死地的。”
冷肆眸色沉冷,“他不会得逞的。”
“看样子,你是已经清楚对方的来路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多问了,只是你往后注意点安全。”
冷肆点了点头。
沈岸凌也没再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再问他的助手要了一张白纸,唰唰地写下了几段话。
再拿着他的个人印章盖了印,然后递给冷肆。
“这是我对工地材料质检的声明,后面签了字,还盖了章,你要是准备开记者见面会的话,就拿这个去吧。”沈岸凌笑看着他,“后面我还会接受记者的采访,向广大网民证明你的清白。”
冷肆收起手里的纸张,对沈岸凌点了点头,“谢谢沈伯父。”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今天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啊!”沈岸凌拍了拍他的肩,“我先走了,你继续努力。”
“嗯。”
……
沈岸凌离开后没多久,吴天和几名保镖就押着一个穿着黑色运动外套,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的男子回来了。
“小秦?”工头一看到被保镖强行扭押着的男子,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冷肆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工头点头,“他……他是我们工地的工人。”
“总裁,刚刚就是这小子在楼上鬼鬼祟祟的,而且刚刚我们去楼上检查了一下,发现就在他刚刚待着的地方,还有一根粗绳和一把利斧。”吴天气喘吁吁地道,太久没有运动了,今天突然一下子跑那么远,可没把他累坏了!
冷肆颔首,走到那个小秦的面前,脸色冰冷,“刚刚那根木材,是你截断的?”
刚才他检查过了,那根差点砸到他头上的木材,正是被利器截断的。
可能是冷肆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势,站在他的面前,小秦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低头瑟缩着不说话。
冷肆见他这样,便没再问他,转身对吴天道:“将那绳索和斧头拿去检查一下指纹,再调查一下小秦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通知一下外面的记者,两个小时后开记者见面会。”
吴天点头:“是!”
……
两个小时后,凌跃集团的首席总裁,自事故发生后的第一次记者见面会,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式开始。
这个可是大新闻猛八卦!
景城的记者几乎是全巢出动,但到了酒店,却被告知每家媒体只允许两名工作人员入场:记者和摄影师。
虽然很想反抗,但是看着外面阵仗强大的保镖们,所有的反抗都显得无力了。
所以大多记者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怒之下又回去写了一大堆抹黑冷肆和凌跃集团的“新闻”。
而被允许进场的记者,怀着期待又紧张地心情进去,坐在位置上准备等会要提问的问题。
“盛小夏,我们这样混进来,冷三少等会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坐在众多记者中间,程以嘉回头看向盛夏。
“没事,他就算生气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盛夏一边环视着周围的记者们,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疑了,总觉得今天现在这现场太过平静了,反而显得有点异常。
希望只是她多想了!
程以嘉撇了撇嘴,“冷三少是不会拿你怎么样,但他会拿我怎么样啊!”
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有盛小夏是需要怜惜的女人,其他人那都是一视同仁的可以随便虐!
“嘉嘉你放心,我不会让三哥动你的。”邵殊见程以嘉跟盛夏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忍不住出声刷一下存在感。
程以嘉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迫不及待表忠诚的模样,唇角不由一勾,“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如果冷三少要算账的话,应该第一个找的是你。”
毕竟她们能混进来,还是邵小少的功劳。
邵殊摸了摸鼻子,倒没将这个放在心上。
只要三哥别把他分配到非洲就行了!
这时,周围的记者突然躁动起来,周围一片“咔咔咔”的照相声。
盛夏抬头,就看到她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修身的西装,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俊冷的脸上,如同他幽深似潭的黑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上台后,冷肆站在最重要的讲台前,拿起话筒,“大家好,我是冷肆。大家有什么问题就提问吧。”
他太过直接了,以至于记者们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程以嘉笑着跟盛夏低声道:“你老公也太干脆了吧,还真是一点场面话都不讲。”
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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