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默默地鄙视了一下拉着儿子背锅的男人,然而冷先生却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勾唇,优雅地对她微微一笑。
盛夏:“……”
被冷肆抱在怀里的小闹闹原本还安静地等待着妈妈来抱,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等着,结果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妈妈的怀抱,顿时不高兴了。
不安分地瞪起小胖腿,冲盛夏伸出两只小手,想要妈妈的抱抱。
盛夏回过神,看着冲自己伸手的可爱小肉团,只觉得整颗心都要化掉了,忙接过又白又胖的小团子。
小东西一到盛夏的怀里,就抱住她的脖子,脑袋却“哼哼唧唧”地往她的胸前钻。
“这还是在外面呢,先忍着点。”盛夏失笑地拍了拍小东西的屁股,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诺诺的小脑袋,“诺诺吃饭了吗?”
诺诺眼睛亮亮地望着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走,妈妈带你吃饭去。”盛夏笑吟吟道。
诺诺重重地点头,拉着妈妈的手就走。
冷肆见这小女人一手抱着小胖子闹闹,一手牵着诺诺就要走的架势,完全没有带上他的意思,忍不住干咳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盛夏回头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冷肆走上前去,伸手搂住她的腰,埋首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夏夏,你偏心。”
盛夏看着在自己跟前撒娇的男人,强忍住嘴角的笑容,“人家又不想我,我怕会讨人嫌呢。”
冷肆:“……”
没想到这小女人还挺记仇的。
“谁敢嫌夏夏,就是跟我冷肆作对。”冷肆将小闹闹从她的怀里抱过来,不顾小胖子的抗议,另一只手霸占性地搂着盛夏纤细的腰身,带着讨好的道:“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我带你去吃?”
盛夏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牵住诺诺的小手,“既然冷先生诚心邀请,我怎么敢不给你这个面子呢?”
男人眸底闪着浓浓的笑意,“那我们走吧。”
车已经在旁边停着,盛夏把诺诺抱上去,自己也跟着上车。
冷肆带盛夏和孩子去了塞纳河边的一家法式餐厅,因为这会儿离正常的午餐还有一定的时间,所以客人并不多,餐厅还比较安静。
冷肆推荐的餐厅,味道自然很好。
盛夏尤其爱这里七分熟的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香味扑鼻,嚼劲又非常好。
吃饱后,冷肆又带他们一起去逛街,观看世界有名的历史建筑,比如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凯旋门等,这里的建筑具备了古欧洲的特色,历史感厚重,又不失华丽,让人不由地想起一个字:低调而奢华。
对了!低调而奢华!
一道灵感在脑后一闪而过。
冷肆抱着注意到盛夏的眼睛一亮,扬了扬眉,问:“怎么了?”
盛夏抬头看他,两眸亮晶晶的,“我想到要为艾丽莎设计什么样的服装了!”
看着她满脸的兴奋,冷肆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是出来陪我玩的,专心一点。”
盛夏挑眉,突然凑上去亲了亲小闹闹白嫩嫩的小脸蛋,握住他的小手指,“我是出来陪小闹闹玩的,对不对呀,闹闹?”
小闹闹咧了咧嘴,兴奋地像妈妈倾过小身子,想要让妈妈抱。
冷肆却故意按住他兴奋的小身子,“你太胖了,妈妈抱不动。”
盛夏:“……”
忍不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当爹的么?还好儿子现在还听不懂人话,否则指不定现在就生气地抓他的脸了。
不过既然小闹闹有冷肆看着,盛夏便转身,继续陪诺诺画起油画。
诺诺以前接触的只是素描画和彩画,还是第一次接触油画,所以兴致很高。
盛夏跑去买了画画的材料,然后架了个画架在塞纳河边,母子俩跟巴黎街头的流浪画家一样,兴奋地拿着画笔随意涂鸦。
在外面玩了一天,回酒店已经天已经黑了。
诺诺和闹闹难得的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盛夏给他们洗了澡,刚放上床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盛夏也很累,但她没有急着休息,而是第一时间找出笔和纸,将自己今天那一闪而过的灵感画下来。
这次时装大展要求的主题是“信心”,一般按照设计师们的想法,那肯定就是设计一件充满信心的作品,比如有着明艳的色彩,张扬的款式。
但是,作品与模特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模特本身就已经具备了这个特点,还要按照这个想法来设计的话,两强相争,必有一伤,最后的结果,不是作品本身压制了模特,就是模特压制了作品。
既然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能往另一个方向走呢?
如果她设计的服装低调一点,虽然没有那么张扬明艳,却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艾丽莎本身的自信与个性,甚至让她的这种特色得以更加进一层的展示,岂不是更好?
冷肆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盛夏伏在书桌前奋笔疾画的认真投入。
唇角勾了勾,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冲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她的书桌旁边。
他也拿出笔记本,继续手头上未完的工作。
盛夏一直画到一点多,才终于搞定,放下笔,拿起素描纸起来仔细看了看,确定再也不用修改,这才伸了个懒腰,跟着打了个呵欠。
站起来,回头却看到冷肆坐在沙发前,腿上还放着笔记本,上本身却已经靠在扶手上睡了过去。
盛夏知道他一开始是想跟她一起来巴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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