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二十五分了,我还没有睡,比往常来,算是晚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这么晚没睡,完全是受了之前的单子影响。
不是不想睡,而是想睡睡不着,强制执行的单子至今还影响着我,心不定,也无法入睡。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脆弱的――身体虚弱,身体脆弱。
原来的我一直不肯证实这样的自己,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
困了,我必须要休息了,还好休息,继续能量,为突然的旅行继续做准备。
次日,醒来了,睡眠质量不好,经历这种事情,睡眠质量极差。
忙碌收拾东西做准备,并且了解情况――尽管直到很难改变结局,但还是要做出努力的。
一连几天,旅游还是没有出去,都是在焦虑中度过,这种感觉很不好。
走法律程序上诉,对方下套,似乎官商勾结,这其中不值得推敲,只要告,还是有一定的几率胜诉,因为法院本身做法就不合法的。
现在是法律社会,百姓还是有机会的――但这些又是需要人去执行的。
形形色色的人,把事情复杂了,本来好的法律,被这些有私心的琢磨着钻空子,为自己牟利。
如果他们不牟利,能够秉公执法,这个国家人民更幸福了,不过,不牟利的公务员太少了――至少这一段时间的遭遇,令我感觉,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我还是经历的少了,也太天真了。
当然,平静下来的我又压下来了这种想法,让我相信,这个国家的执政者还是信誉的――我宁愿相信,国家很和谐,人民当家做主。否则,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期间父亲筹钱,自己的钱,家里的钱,筹到一笔钱去上访了――走程序什么的都要交钱,或者保证金,零零散散,没有钱连上访都困难。
之前的区法院,压着资料,判决结果也不给,还有拖延,不上访也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本以为这笔钱会让法院暂时停止执行,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十二号,周六,早上。
家中。
剧烈的敲门声出现了,门外面赫然是一群公务制服的人。
“谁在家!”声音不善。
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我吓了一跳,还是竭力的镇定回答。
“我,我在家。”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些。
“嚯!这里黑咕隆咚的,弄的啥东西。”人自己就推门进来了,指着周围的布质问。
声音带着高高在上,很拿捏,一个区法院的官,颇有些气势。
“你们是?”我问他们,希望他们走合法程序,拿出工作证活着,其它证什么的。
电视剧中,警察法官人家上门,都是拿出这一套程序的。我虽然没有确定电视剧上是不是真的,但网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质疑,想来这就是法律程序。
我想这样让他们拿出来走一下程序,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是法院的!”进来的人只说了一句,工作证,什么文件一点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一群人人,一二十个,人多势众。
我自己一个人,一个身体虚弱,身体精神,脆弱的人,面对这种情况,顿时不敢开口了,甚至怀疑,电视剧中的那些法律程序是骗人的――自幼的教育,告诉我要相信政府,我还是相信政府的,没有会想他们合不合法。
撕拉!
刚一进门,布就被扯下来了。
“给我都扯下来!”还是进来的这人命令道。
别人都穿着制服,只要他穿着灰色的西服样式的衣服,个子虽然不高,现场的人几乎都听他的,都不敢出声,只是做事。
其中一个胖子的制服男最积极。
撕拉!
撕拉!
他们就开始扯了!
我脸色难看,却还是上前开口劝说。
“先别扯行不行,等一下行不,你这房子在我妈妈名义下的,有事情要让他们知道――”我是巴不得把这些布弄下去的的,但不是这样扯下去的。
我妈妈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有些迷信,之前并不重,只是因为房子的事情,神经衰弱。老实做梦,一做梦就自我解梦,偏偏解的很离奇,以至于把满屋子都钉上布,以及房顶上镶嵌了许多的镜子。
镇妖镜,镇压妖魔的镜子,神神叨叨的,两三年了,如今整个房子的房顶都镶嵌了这些大镜子。
陆陆续续的镜子花了两万多,而这些事情我是无法阻止的,动一动这些布和镜子,她的情绪就极为的激动。
为了不刺激她,只能任由她这样布置下去了。
如今一群人法院的人进来,这些隔绝鬼怪掉布,镇妖镜什么的,自然是起不来一点的作用。
起不起作用,我不在意,我担心的是,我妈妈看到这些,是如何的崩溃,难受。
“这房子不是你们的!”这人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这房子已经被拍卖了,不是你们的了,是他的!”他指着一个跟来的黑色体恤的男子到。
“这些布是……”我给他们解释。
“扯下来!”没有听他的解释,继续下命令。
这个时候有两个穿制服的人拦住我。
“呵呵,扯这些布干啥嘞?是不是因为败诉了,准备把房子点着的吧?”之前的胖子说风凉话。
“不是的,这是……”我试图再次解释。
这些人方法没有听到一般。
“把他拷起来!”可能我说的话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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