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外地人,郝小萍的办公室要比其他常委副区长的宽敞,个人占据的面积相当于区长和区委书记的面积,两位一把手多了一个小会议室,郝小萍却多了一个卧室。
张建中扭了一条毛巾给她,说:“如果,没什么事,我该回去了。”
“你这就走吗?”
“还要去洗车呢!太晚了,洗车店就关门了。”
“给我冲壶茶吧!”
张建中只好留下,热水冲茶。
“扶我进去。”郝小萍把毛巾递给他时,伸着手要他把自己拉起来。双腿似乎有劲了,但她还是装着站不稳,把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张建中把她抱起来,想放到床上。
“放我下来。”她嫌自己太脏,会把床铺弄脏了,“还是先洗一洗吧!”
张建中又把她抱进卫生间。
“你站好了。”他说,弄湿那条毛巾,帮她擦洗裤腿上沾满的污秽。
“把裤子脱了吧!”她说。
张建中没听她的,还是用毛巾擦洗,她却自己脱,摇晃了一下。
“你扶住我。”
张建中忙扶住她,她却倒在他身上。
“我们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吗?”
“以前太糊涂。”
“你觉得,更是最好的解决的方法吗?”
“我们还是不要再干对不起敏敏的事了。”
“你怎么也这么想呢?别人不理解,敏敏不理解,你也不理解吗?”郝小萍说,“我是为你好啊!也是为敏敏好啊!我那么牺牲自己,还不是怕你受不了,在外面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吗?”
“这不会是给你自己找理由吧?”
“说我找理由也好,说我没lún_lǐ道德也好,但我似乎也只能采用这种办法,不过,事实也证明这是最的有效的。”
“有效吗?有效吗?”她握住了那东东,虽然不坚挺,也没有完全软下去。我知道你很难受,知道你很需要,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还有必要克制吗?”
“敏敏并不原谅你。”
“总有一天,她会原谅的。”
“会吗?”
“当然会。”
张建中的防线开始崩溃了,手也像她那样,放在他最想触摸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山丘,再下去,热热的,或许已经溪水泛滥。
“把我抱到床上去。”
他们从没在床上干地过。
那可是她的床,与敏敏无关,也与老李无关。
张建中一刻不想停,像以前那样直捣黄龙,但是,刚抬起她一条腿,她就站不住了,摇晃着抱紧他说:“不行,站不住。”
她喝了酒,没有以前的定力。
张建中只好把她抱到床上,横着放下去,她双腿还垂在地上,床沿便那片黑森林托得高高的,分开双腿,就见森林流淌着一条小溪。
“我来了。”张建中在给自己勇气。
郝小萍张开双手,迎接他,说:“来吧,你来吧!”
张建中压了下去,郝小萍意识到他并没调好位置,那坚硬的东东在外面戳来戳去。
“你是找不到路了,还是故意不想让它进来?”
“我当然想让它进去,当然想让它进去。”张建中只是抱着她说,她便摸索着把那东东移到最佳角度。
张建中一用劲,门却“嘭嘭”响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可能是保安。”郝小萍说,“偶尔,他们会拍我的门,回答他们也可以,不回答也可以。”
“你还是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我那还走得动?”
张建中不知她说自己喝了酒走不动,不是被自己钉在床上动不了了。
“别管他。”
郝小萍抱紧他,享受被他胀满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充实得没有任何缝隙,“先就这样,别用劲。”
如果,他用劲,她会受不了。
门还是“嘭嘭”响,那保安仿佛非要等郝小萍去开门不可。
“还是去看一看吧!”
“你,你去吧!告诉那保安,我喝醉了。”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你喝醉了,我在你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闲话?”
“能有什么闲话?你是我女婿,留在这里照顾我,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也没有岳母与女婿传出闲话的?”
张建中慌忙穿好衣服,好在只是脱了裤子,而且只是滑落在脚踝,伸手一拉就提起来了,经过卫生间门口时看了看镜子,还好,没什么不妥的。张建中把衣脚掖进裤腰里,又扯了出来,盖住明显撑起的帐蓬,轻轻把门带上。
外面的门一直“嘭嘭”响,看不见人,也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张建中说:“来了,来了。”就把门打开,眼前不禁一花,脑子一阵混乱,拍门的却是老李。
“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
一片寂静,热水壶发出水开的声音,壶嘴喷着热水。
“是你把她送回来的?”
“她打电话给我。”
“她呢?她在哪?”
“在,在卧室。”
老李想往卧室里闯,张建中拉住他,说:“她,她喝醉了。”
“她不是说,没喝酒吗?”
“现在吃饭,能不喝酒吗?她喝了太多,走都走不动了,叫我去接她。”张建中说,“你什么时候来江市的?你在江市,应该叫你去接她?”
他故着镇定,但还能坚持多久?只要老李推开门,什么都清楚了,郝小萍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或许,还是那么岔开双腿门户大开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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