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事情大到被皇帝骂‘镇远候府也想做钟家吗?”王大还在替王昱做的事情隐瞒。
“候爷,求你放过小人。”王大大声求饶道,头磕如捣。
王须眼神低敛,面无表情。
周围的护卫把王大从竹床上抬起来,左腿按在两张长凳上,一名护卫举起木棒,用力挥下去,只听嚓的一声,伴随王大磨牙一样的惨叫声,王大的左腿被打断。
“王二,你来说,不得有一句虚言,否则,你的下场跟王大一样。”王须说道。
“是,小的不敢有一句虚言。”王二说道。王大的教训在前,他不敢有任何隐瞒了。
“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须问道。
“禀候爷,白天少爷在樊楼吃饭,……,少爷见少女长得美丽,想……”王二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王须的表情,见到王须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然后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强抢回府,正在这时,忽然飞出一条清蒸鱼砸在少爷的头上,汤水溅得少爷满脸都是。
砸出这条鱼是独坐在一桌的年青人,年青人面前的桌子有一个空盘子,空盘子里只剩下汤汁,少爷大怒,说要将这名年青人做成人彘。”
说到这里,王须仍然没有表情。
王二继续说道,“王大施展大力鹰爪手,手向贼子抓去,贼子随意地伸出手,一抓,就把王大的手叼住,一丢,就把王大丢出窗外,紧接着少爷和我,和王三,王四也被丢出窗外。”
王须背着手,沉思了起来。
周围的护卫低下头,低垂着眼睛,屏住呼吸,都大口呼吸都不敢,王大痛得汗水淋淋,但紧咬嘴巴,不敢惨叫出声来,院子里的气压低了几分。
几分钟后,王须说道,“你们退去吧,把王旦叫来。”
所有人如临大赦,争先恐后地退出了院子。
一名黑衣的男子走进了院子,这名男子一张马脸,鹰勾鼻,表情阴沉,一双微眯着的眼睛像毒蛇一样,“见过候爷。”
“你去调查一下那人什么来历。”王须说道。
多年深受皇帝的宠信,位至权力的顶峰,不仅让王须有些飘飘然,比如,纵容姑息王昱在外面胡作非为,也失去了警惕。白天,玄甲军将全部人带走后,有一个穿着黄袍,身材瘦削的老者走进酒楼,稍后,老者从年轻人从酒楼出来,坐上了由8匹白色骏马拉着一架豪华马车,马车两边有太监,宫女随侍,在马车的前后数百名玄甲军士兵护卫着。
毕竟,建武皇帝朱光烈退位了100多年,一心潜修,不理俗世,不认识走进酒楼的老者是朱光烈不要紧。
但是,穿黄袍,只有皇帝和皇室才能穿黄色。8匹白色骏马拉着一架豪华马车,两边有大群太监,宫女随侍,在马车的前后有数百名玄甲军士兵护卫着,这排场仪仗规格与皇帝相同。
这件事,直到现在,……,王须居然不知道。
纵容姑息王昱作死取祸,事后又麻痹到这个程度。
“是,候爷。”
这时,忽然,在院子外面响起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护卫惊慌失措地跑进了院子,说道,“不好了,候爷。”
王须说道,“何事。”
护卫说道,“府外被一队玄甲军包围了。”
王须身躯一阵摇晃,伸出手扶住墙壁。
怎么回事,白天被皇帝骂‘镇远候府也想做钟家吗?”三更半夜,玄甲军包围了镇远候府,整件事情他还懵在鼓里,这事情关系到镇远候府全府的性命,用玄甲军包围镇远候府,必定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这个时候,皇帝还没睡觉,等不到明天白天已经急切地命令玄甲军包围镇远候府。
王须很快恢复了镇定,脸上面无表情。
王须仍然穿着睡衣往外面走,虽然表情镇定,但脚步急促,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连门槛踢断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性情宽厚的皇帝这么恨自己。
可怕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仍被蒙在鼓里。
王须跨步走出候府大门。
大门外,玄甲军士兵举着火把。火把将候府前面的石板路照得通亮,一个个士兵穿着黑色的盔甲,手里持着明晃晃的刀剑,脸上严肃。
一队队玄甲士兵在喝令下被调动,包围镇远候府,将整个镇远候府围得密密麻麻。
在大门口,一个武将穿着黑色盔甲,腰间斜挂着一把剑,骑在一头高头大马上,脸上面无表情。
在武将旁边,站在一名同样面无表情的太监,太监左手持扶尘,右手手里奉着一幅卷轴。在卷轴的边缘可以卷轴是黄颜色,提花锦锻。
这么大的动静,镇远候府全府被惊动了,整个镇远候惊慌失措,一片慌乱。
作为候府的主人,他不能慌,王须向太监走了过去,“魏公公,我要见皇上。”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唯一的一线希望是能够见到皇上。
还有,这个时候王须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给镇远候府惹来泼天大祸。
魏忠贤嘴巴向上弯,似笑非笑地说道,“皇上是不会见你的,你孙子叫做王昱,胆子真大,能够把这片天都包下,这件事连皇上都受到极大的惊吓,把府上的人都叫出来接圣旨吧。”
……
一会儿时间,候府所有人被驱逐到一个大院子里,在火光的照射下,每个人的脸上透露出惊恐不安。
玄甲军士兵举着火把,一步一岗。晚风吹拂,吹动着火把火焰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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