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祁玉瑾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表嫂这么说才对嘛。”
席若颜无奈看她一眼:“你突然对我这么上心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啊,我现在有孩子,有丈夫,我知道自己的分寸,是绝对不会乱来的。”
祁玉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表嫂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
到了午时,才看到夜倾绝从外面回来。
想到今日似乎是外国使臣出使夜圣的日子,而男人也在朝堂上接见了几个外国使臣。
但席若颜没有想到,会遇到一个久远的老熟人。
当然这事还是在最后知道的。
祁玉瑾看到夜倾绝从外面进来,赶紧抱着怀里的小初溜了,临跑之前,还不忘冲着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席若颜坐在圆椅上,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披风。
披在了她的身上。
“北燕皇帝送来了两只会跳舞的凤凰鸟,愿意去看看吗?”
知道她心情不好,他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席若颜抬头看他一眼,眨了眨眼:“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心。”
夜倾绝不禁莞尔,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的抱在怀里:“你是我要小心一辈子的心尖人,无论是多年,还是以后,我都要小心。”
男人的情话,说的她心里暖暖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胸前:“北燕的太后驾崩了,是吗?”
“嗯?”
北燕太后死的蹊跷,算是突然驾崩。
据传她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挺好的,虽说年过半百,但是行动起来,都和小姑娘一样。
无缘无故,突然驾崩。
肯定有蹊跷。
不过北燕太后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她死不死的,也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北燕太后驾崩以后,所有的兵权在同一时间,全到了北燕皇帝的手上,你说,是不是北燕皇帝做的?”
“当年北燕皇帝深受自己的母后欺压,欺压多年,纵算是顾及到生母关系,但是一个人被逼的急了,做出的事情也会不计后果,又更何况这个北燕的皇帝,明明是一国皇帝,却做的连个傀儡都不如。迟早会反抗,也是必然的事。只希望各国能够平歇,能够和咱们夜圣好好的学一学,不争不抢,只守着自己的一方净土,多好。”
闻言,夜倾绝禁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啊。不过,北燕的皇帝,与你还算有过一面之缘,光是这层关系,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敢对夜圣乱来。”
“与我有过一面之缘?”
席若颜小表情呆滞了,反应过来后,一脸惊恐的望着夜倾绝:“心肝啊,你可别乱想啊,我敢对天发誓,我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至于你说的一面之缘,我承认,我确实听说过北燕皇帝的名声,也知他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可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更何况是一面之缘。”
夜倾绝将她的手拉下来,盯着她一副后怕的模样,忍俊不禁:“我何时说过你与他有关系?”
“那你怎么说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席若颜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这么多年闲的没事干,想要找我的麻烦,你说,你是不是想要吵架啊?”
“你可还记得,七年前我们出宫,你在路途中,救过一个叫挽风的男子?”
“挽风?”
席若颜认真的想了,事情过了多年,脑海里的名字似乎都已经记不清了,尤其是这些个一面之缘的。
但是挽风的名字,她没有想多久就想到了,因为当时她还被挽风的姿色深深的迷倒过。
如清风一般的男子。
如今听到男人旧事重提,席若颜忽然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过了许久,才见她又动了动唇瓣:“相公,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说,曾经我在青楼救下的那个挽风公子,就是北燕的皇帝吧?”
“不然呢?”
夜倾绝淡淡看她一眼:“这么多年来,北燕皇帝一直都在往夜圣送东西,每一年送的东西,明里是进贡,背地里,哪一个不是适合你,你喜欢的?”
经过夜倾绝这么一说,席若颜也觉得对劲。
可是——
她还是有着犹豫:“不是各国君王都知道现在皇宫里头,我才是最受宠的人吗,不仅北燕皇帝,就连其它国的皇帝,也是向我进贡东西啊。”
“这能一样吗?”
夜倾绝忍不住点了点她的脑袋:“有心的和没有心的,可曾一样过?”
他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向外走去。
这时,边上的张怀德也忍不住说话了:“是啊娘娘,这北燕的皇帝,当真是有心啊,这凤凰鸟,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其实北燕皇帝也无需送来,但是为了讨娘娘您的欢心,他硬是给送来了。不仅如此,娘娘啊,当年娘娘救挽风公子的时候,奴才也在场,没有想到,这多年过去,挽风公子是一点也没有变啊。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席若颜一听,瞬间就不乐意了,不仅她不乐意,就连夜倾绝也不高兴了。
“张怀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这么多年过去,所有人都年轻,就我和相公老了呗?”
张怀德:“....”
他这个太监,当了这么多年了,可真是越来越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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