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氏眉头一挑,整个人都活络起来,“你哥自然是以读书为主,不过过年回来的时候却说他同窗有家中经商的,他就凑了点份子钱入了股,想必是分了红利了。”
“哥哥真厉害。”贺婉瑜由衷的佩服,也是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她竟然没有用她以前的知识帮着她爹娘改善生意.....
不过卖棺材的好像过了几千年也没什么出息,而且她还真没有卖棺材的经验。
贺婉瑜瞥了眼贺平洲,试探问道:“爹,您有没有想过做其他的买卖?”
贺平洲的表情一言难尽,有些幽怨的瞅了自家闺女一眼。
倒是惠氏回了她:“其他的买卖?你爹除了卖棺材还会其他的买卖?”
老实人贺平洲恼羞成怒瞪了惠氏一眼,“就你能耐大。”说着站起来仓皇走了。
贺婉瑜眨眨眼问道:“我爹这是生气了?”
惠氏头也不抬小心翼翼的将琉璃杯放回盒子,“你爹是羞的。”
贺平洲还真是羞的,被自己媳妇儿戳穿,觉得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出来,估计是羞的。
贺婉瑜觉得自己这一双爹娘实在太可爱了,自己爹爹老实巴交,娘亲泼辣又能干,只是守着一间棺材铺子,额,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每天都有人死嘛!咳。
饭后惠氏端了饭菜去伺候自己夫君去了,贺婉瑜捧着装着琉璃杯的盒子回了自己闺房,关上门趴在炕上,将琉璃盏瞧了又瞧,不禁感慨,上辈子最寻常的东西到了这却是值钱的东西了。
当然贺荣的信她也看了一遍,不由得对自己这哥哥心生佩服,瞧瞧这字写的,可真好,当然她是不懂毛笔字的,咳,说来惭愧,上辈子她曾经心血来潮学过一段时间毛笔字,只是天生没有这天赋,至今写出来的毛笔字仍旧像狗刨。
不过读信却没有障碍,当初她还担心自己认字会露馅,谁知竟意外得知贺荣曾经教原主读书认字过。
不过原主和她一样废柴,不会写~
扯远了,贺婉瑜趴在炕上将贺荣的信通读了一遍,大意就是于周家的婚事退了就退了,周秉怀虽好,但周家爹娘不好相与,既然与许秋白定了亲就安生在家待嫁,他到腊月初也就到家了,不耽误她出嫁。
熄了灯贺婉瑜在黑暗里瞧着屋顶,心里却想着有半个多月未见许秋白了,也不知许秋白现在在干嘛,也不知他想没想她。
许秋白自然是想她的,自打两人定了亲,他也时常上门,但两人相处的时候总归不是很多,现如今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时间过的快一些再快一些,最好一睁眼明日便是腊月初九了。
一睁眼就是腊月初九倒是不可能,但是日子也在许秋白千盼万盼中进了腊月,一连下了两日的大雪,天气冷的更加厉害。
贺婉瑜整个冬天都没出门,窝在闺房里辛苦的练字,没错,就是练字,鉴于自己的狗刨实在没脸写出来,贺婉瑜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练一番。
而且自从没了崔云兰这个姐妹后她的日子的确单调了些,舅舅家的表姐妹偶尔过来,但不足以应付整个冬日,为了充实自己的生活,贺婉瑜给自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一天练字一个时辰,瑜伽一个时辰,再偷偷摸摸的练习跆拳道半个时辰。
剩下的时间,呵呵,有惠氏在,拉着她绣嫁妆。
没错,嫁衣有人做好之后惠氏觉得许秋白对她好,她也得贤惠才行,于是扯了几批布让贺婉瑜给许秋白和许秋明多做几套衣服。
贺婉瑜想想也是,许秋白对她好,她也得回报一二才是,于是便跟着惠氏学做针线。还别说,做出来的衣服虽然算不得上等手艺,但他们这等小户人家穿是足够了。
惠氏推开门从外面进来,面上喜滋滋的,“婉瑜婉瑜,女婿来了。”
贺婉瑜收好最后一针线,抖了抖衣服给惠氏瞧,“娘,我做好了。”
“你这孩子,未婚夫来了也不欢喜?”
贺婉瑜见怪不怪白了她娘一眼:“他来的还少?任谁来的这么勤快,您又每次都说这话也该见怪不怪了。”
惠氏摸着贺婉瑜越来越好的针脚,称赞道:“不错不错,以前瞧着你懒,还以为学不出来,我还做了替你做衣裳的准备,没想到你这懒孩子竟然学出来了。哎呀,以后娘就不担心你嫁了人还得跟着给你做衣裳了。”
贺婉瑜想想以前的手艺她竟然无言以对。
惠氏将衣服收好,道:“走,你哥要与女婿喝酒,你出去买点卤猪手去。”
贺婉瑜一听出门忙将许秋白入冬时候送来的一张狐狸皮子制的衣裳拿出来穿上,惠氏笑道:“怎么这么怕冷,一个冬天让你出门都是难事。”
“大冷天的谁乐意出去,哪有炕上舒服。”贺婉瑜说的是真心话,上辈子的时候走到哪都有暖气,而且上辈子的冬天也没这么冷呀。不过到了古代的冬天她也感受到了土炕的魅力,躺在上面不要太舒服。尤其是土炕又大,她在上面滚上几个来回都掉不下去。
出了门外面更冷,贺婉瑜将手缩回衣袖正要出门,就见许秋白迈着大步过来,他身上穿了一身虎皮制的衣裳,配上他的步子倒有些虎虎生风的感觉。
到了跟前许秋白一笑:“我陪你去。”
贺婉瑜回头瞧见她娘躲在柱子后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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